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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甄伍站在河道旁邊遠眺,一時間覺得那個平日裡溫文爾雅不善言談的甄伍彷彿就要融入這自然之中,也許就在下一個瞬間,就會化在風中……陳元珂呆呆地瞭望了一陣,斂回目光,自言自語道,“甄伍……你對我的感情,我其實都明白,只不過,我愛上的人並不是你。”
日子就在每天的忙碌中又過了幾天,在月亮灣附近,預計有不可計數的青銅文物出土,陳元珂站在靠前的位置,難掩興奮的神情。甄伍總覺得周圍充滿了死氣,讓他的汗毛根根豎立。眼前的密道似乎通向一處深不見底的地下宮殿,讓甄伍感到鬼氣環繞。
這一處類似宮殿的遺址並沒有挖掘,被密封訊息並且保護起來。因為以目前的技術水平很難達到挖掘條件,會給文物造成不可估量的破壞。但是考古隊中不乏經驗多資歷老的學者,他們帶著各自的助手和一位醫護人員,組成一個十人小組進入古宮殿進行前期考察。
在地下深處摸索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青銅大門外,代表獵戶星座的“三星在戶”星圖配著詭異的花紋雕刻在大門上。一位老學者像著了魔一樣伸手摸向三星圖,一時間澎湃的水流聲滾滾而來。本身就高度緊張的甄伍拉起身邊的陳元珂掉頭就跑,落在後方的人已經有幾位被捲入了河水中。甄伍憑藉著超強的記憶力和方向感,不用仔細辨別來時標註的細小記號,在扭曲蜿蜒的坑道中穿梭。終於一行人來到了古宮殿的門口處,卻發現這處洞坑已經完全下陷,浸滿了冒著寒氣的冰水。帶領陳元珂的學者是一行人的主心骨,袁佔四處查探一番,推算出在水下靠近門邊的位置會有開門的機關。用隨身攜帶的紙筆標明的大致的地點,示意陳元珂開門放水。
剩下的六個人有三個老專家,一位被嚇得哭哭啼啼的年輕女助手,陳元珂和甄伍。老人家和六神無主的女人自然不能指望,但是陳元珂水性一般甄伍便主動要求下水。
“陳元珂,還是我去吧。”甄伍拍了拍陳元珂的肩膀,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照顧你了,這次考古結束之後,我們就不要再有瓜葛了。
陳元珂自然不知道甄伍心中所想,患難見真情。甄伍在危難關頭對他的種種照顧,讓陳元珂慌亂的內心找到了依靠。他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如果這次順利出去,要不要接受甄伍的好意?要是答應了甄伍,那麼範溯海又怎麼辦?
就在甄伍準備下水之際,袁佔忽然間如同惡鬼上身般,神情猙獰動作也越發瘋癲,還死死掐住了陳元珂的脖子。其他人都被這突發的狀況嚇呆了,甄伍抽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猛敲袁佔的頭。袁佔吃痛轉而撲向甄伍,兩人扭打間掉進寒冷的冰水中。
甄伍在入水的瞬間就感到刺骨的寒冷,全身冰涼如同死屍。袁佔入水後就逐漸下沉,僵硬的胳膊緊緊箍住甄伍就像一個死去多時的人一般僵硬。甄伍掙扎出胳膊,向袁佔起先所說的位置游去,肺葉中的空氣用盡,窒息的感覺籠罩了甄伍。最後一絲力氣用在扳動機關之上,水流的速度忽然加劇,阻擋原路的水潭慢慢消失在門中,甄伍因窒息而難受地掙扎越來越弱,等岸邊剩下的四人在機關旁的岩石縫隙中找到袁佔的屍體時,已經面色青灰,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而面無人色的甄伍也是氣若游絲奄奄一息的狀態,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四川省省醫院,甄伍一直在搶救中,一週後勉強脫離危險,持續昏迷。陳元珂等人也因為精神受創直接送至北京治療,事發一個月後,陳元珂出院。範溯海帶著陳元珂去歐洲療養度假,半年後去歐洲等地進行夫夫觀光旅行。三星堆考古事故之後的第十個月,兩人在丹麥定居。意外事故之後的第十一個月,甄伍醒了。
☆、斬斷過去,重新起航
將近一年擔驚受怕的日子,讓甄伍的父母瞬間老去。因為兒子終於甦醒給兩位老人帶來的驚喜,在甄伍每日不發一言的壓抑氣息之中褪去,反而讓二老每日唉聲嘆氣。
甄伍醒來的這三個月,異常配合醫生進行身體的復健治療,如今已經可以正常的行走運動了。只不過在這三個月裡,甄伍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甄伍的爺爺為此特意從香港找到了一位驅鬼看風水的天師,甄伍的父母在病房外急得團團轉,甄老爺子放下手中的報紙,狠狠瞪了甄父一眼,“沒出息的東西,還不坐下!”
“爸!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本身就不靠譜!”甄父心裡這個著急啊!那騙人的神棍都進去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寶貝兒子怎麼樣了!
“嗚嗚嗚~~~~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呦~~~~”甄母在病房門外的長椅上抹眼淚,這一年來她流的眼淚比以前幾十年加起來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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