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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不知好歹的畜生。
“比起這樣的老男人,老大,那些少年豈不是更美味。”
這是一間標準的‘玩樂’的房間,足足能躺下五個人的大床,加上床邊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凱文估量著房間,想著遇到這樣的事艾勒會怎麼做,那酒果然有問題,讓他淨想著那個木頭,不能專心應付現在的情況。
“不識貨,這可是波爾的人,讓那婊|子知道我們在他的床上操他的人,那不是很爽麼?那婊|子養的,看他以後還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當我們是他養的狗!”
這才是遊戲的開端,凱文甚至有些興奮起來,畢竟比起單一的訓練,對打和實戰能讓他進步不少。
“果然是他的狗!”凱文挑釁地笑了一下,掙開壓著自己的手掌,腳上也沒閒著,順勢大力踢開壓在面前的男子,哨兵的力量是強大,可現在的他也不差,這房間足夠大,夠用了。
凱文在慘叫聲中卸了男子的手臂,八個人輕輕鬆鬆解決了兩個,剩下的一些除了一開始的呆愣之外,都被徹底激怒了,對凱文拳腳相加沒有一絲章法,凱文緊緊握著手裡從架子上抽下來的鐵棒,有些病態的體驗著從虎口傳來的麻癢,他不得不承認波爾製造的酒也有它的奇妙之處,現在這緊張的情況下他竟然幻想著如果艾勒看見他現在的模樣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大吃一驚,還是心疼心急,還是驕傲讚歎,或者得衝過來抱他吻他!
凱文就這麼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邊揮動著手裡的鐵棒,畢竟初次戰鬥,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領頭人的肚子上來了一膝蓋之後,他手中的武器也被震得滑在了幾米開外,凱文揪著黃毛的頭髮,狠勁的招呼這人的腸胃和小腹,把人打得癱在地上才支起身體。
“狗孃養的!”此起彼伏的罵聲不絕於耳,凱文好心情地抹掉唇邊流出的血,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唇角眼角破了皮,額頭上也被打了一下,現在配著有些魔怔的笑,顯得越發猙獰了。
凱文彎腰撿起地上的鐵棒,果然戰鬥能激發潛質,即便是在軍隊,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力氣,鐵棍在地上拖出刺耳的響聲,凱文喘勻了氣,看著歪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的人,動了動有些痠疼的脖子笑道,“再罵一句試試!”
當然有不服氣的,不過都成小聲的呻|吟了,凱文一路拖著棍子渾身帶血的出了酒吧,他不知道現在湧動在血液裡的東西是什麼,他並不好戰,但現在真的很快樂,他徹底改頭換面了,他既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嚮導,也不是一個只會拉小提琴的老師,所以混蛋,混蛋,你現在究竟在哪兒!
在酒吧喝的酒讓他頭腦暈眩,腦子裡有關艾勒的一切來回播放,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凱文拉扯了下有些帶血的領結,歪歪斜斜得爬進車子裡,從喉間湧上來的酒意迷花了他的眼睛,凱文用手抹了把臉上因為疼痛流出來的冷汗,坐在車子裡沒有動,雖然知道家裡的小寶貝正等著他,但實在不想回家,那加了料的酒似乎能無限放大人的感情,包括那些不能和別人說,也不能和別人講的害怕和恐懼,軟弱和擔憂……
凱文有些失控地趴在方向盤上,伸手握住衣領間的扣子,忍不住咒罵起來,“混蛋,混蛋,我被打了,受傷流血了,混蛋,混蛋艾勒!我的手臂脫臼了,差點就被畜生打死了,快要被別的混蛋上了,那些骯髒噁心的傢伙,他們摸了我,說話噁心我!混蛋,你都不想管管!”
混蛋……
凱文伸手蓋住溼潤的眼眶,這麼久以來堅持的東西瞬間崩塌了,他和艾勒,可能是真的沒有聯絡了,沒有一個哨兵能放任自己的嚮導不管,即便是千里之外,即便是千里之外,只要艾勒能有一絲情緒波動,他都能接收到,即便是千里之外,可惜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他無法控制自己去想那個唯一的答案,艾勒不會放著他不管的,除非他真的………凱文空落落地坐在駕駛位上,喃喃罵道,“混蛋,說好了一起的。”
凱文吸吸鼻子,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臉,告訴自己該打起點精神了,凱文發動車子,穩穩地倒出了停車場,瞥了眼熟悉的酒吧,輕笑了一下,喃喃說,“我說過我會去找你的,就是你只剩了一根骨頭,我也會把你找出來的,艾勒……”
他這一路安安穩穩地把車開回了家,豪華的跑車停在門口,波爾正悠閒地靠在車上,凱文面無表情地從車上下來,繞過臉上帶著笑的青年,都懶得張嘴了。
波爾看著形容慘淡,失魂落魄的人從身邊走去,神色複雜地摩挲著手機,“凱文,何必和自己過不去,讓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