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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稍微感知了一下;就知道來者不善;凱文把小傢伙們送進地下室裡;安頓好他們才開的門。
不同尋常的氣氛讓他們連基本的寒暄都省略了;人們通常只在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才會完全摒棄那些無用又虛偽的紳士禮儀。
凱文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變得成熟又陌生的青年;面前的青年是那人用命守護著的弟弟;現在卻非要他的命不可,凱文先發制人地問,“威爾,知道你哥哥在哪兒麼?知道的話,請告知我一聲,有些事,我想當面問清楚。”
凱文刻意咬重的字眼讓對面金髮閉眼的青年掙扎了一下,但也僅僅是掙扎而已,隨後是變本加厲的冷酷和諷刺,“這話該是我對你說的,凱文先生,我答應過他不找你麻煩,但你也得聰明點,別逼我動手。”
凱文看著面前被權勢蒙了眼睛的青年,有些難過地問,“你現在連哥哥也不願叫了麼?”
威爾像被刺傷了一樣,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的背繃得筆直,身上筆挺的西裝一絲皺紋也無,看起來像是掌管人間醜惡的撒旦,他有些暴躁地打斷了現有的氣氛,單刀直入,“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
凱文搖搖頭,實話實說,“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找錯人了。”
威爾的目光在客廳環視了一週,顯然不相信凱文的話,威爾的語調諷刺無比,“是沒有關係了,但只要有你在,不怕他不出來。”
“放心,父親只是想讓他乖乖聽從女王的命令,好好的繼承首席哨兵的位置,那可是成千上萬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父親又怎麼捨得要他的命呢?”
青年語調裡的嫉恨和怨念濃烈得讓人心驚,凱文相信面前的人是真的想要艾勒的命,一點都不顧及過往的兄弟之情了,他吸了口氣笑道,“威爾,我說的是實話,我和艾勒既然已經沒有關係了,他又怎麼可能管一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嚮導,這一次,你恐怕找錯人了。”
“你不想說也沒關係,凱文,見到哥哥的時候告訴他,他最在意的人的命隨時都捏在我手裡,讓他來見我。”
他的話說的有些怪異,那個‘在意的人’顯然指的不是自己,凱文極力控制住自己的目光別朝地下室看,兩個小寶貝正乖乖呆在那裡,決不能被發現了,凱文勉強地笑了笑,試圖轉移青年的注意力,“他這麼信任你,威爾,你們是兄弟,一定要這樣麼?”
“呵。他信任我?”威爾像是聽到全世界最好聽的笑話一樣,直直盯著凱文的眼睛說,“他可從沒跟我說過他是黑暗哨兵,也沒說過他想得到父親的信任和重用,我一直以為他對政權不敢興趣,沒想到他卻輕而易舉地坐上了首席指揮官的位置,我為它奮鬥了十年,還比不上他一個從小就被逐出家門的流浪子,父親因為他想放棄我……”
威爾乍然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凱文,眼裡閃著瘋狂的光,”可惜那又怎麼樣,他最後只有兩種結局,要麼死在外面,要麼像狗一樣,趴在父親面前乖乖聽話!”
凱文心驚的同時也鬆了口氣,畢竟,連艾勒的敵人都不認為他有事,那也不算是壞訊息。
情緒暴躁的青年徹底失去了耐心,走之前看著艾勒有些不屑地說,“現在不想說沒關係,我會讓‘哥哥’從陰暗的角落裡滾出來的。”
威爾並沒有多做什麼,甚至都沒有限制他的行蹤,但在接到‘嚮導之家’媒介人的電話後,凱文心裡存的那僅有的一點僥倖也消失了,那個原本單純的少年被權利和*染紅了眼睛,已經徹底摒棄他和艾勒間的兄弟情了。
凱文有些無力地撫摸了下手腕上的表,他不能拒絕,嚮導之家的媒介人非常委婉地告訴他,如果他不依法到嚮導之家登記註冊,他的父母就會背上窩藏嚮導、謊報、以及欺瞞政府執法人員的罪名,放在現如今嚮導缺失的特殊時期,那至起碼會讓爸爸媽媽有幾年的牢獄之災。
凱文猶豫著要不要給波爾打電話,遭到了兩個小寶貝的極力反對,凱文最後只能從從精神屏障裡喚出了柯基,打算把小雪狼放在家裡照看兩個小孩子。
純種的小雪狼被主人叫醒有些不情願,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自從艾勒走後,這傢伙就再沒主動出來過了。凱文伸手碰了碰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囑咐說,“柯基,傑拉馬上就回來了,不過在這兒之前,我們得好好照看好艾勒的兒子,知道麼?”
艾勒的兒子?傑拉的兒子?精神萎靡的純種小雪狼激靈靈打了個抖,整個身體上的毛髮都變得有光澤起來,它好像終於有了點精神頭一樣,漸漸顯示了實體,慢慢踱著步從凱文的肩膀上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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