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pe酒吧不會對酒醉的人討要酒錢或者計程車費,他們只要在下次來的時候簽收了賬單,就不會有任何麻煩。而作為倫敦唯一一個能合法釋放嚮導素、專門為哨兵設定的集中性|酒吧,大部分人不會只來一次。他們總會有需要再來的時候。
孽緣和善緣,命中註定的這一切,從有意或者無意的搜尋開始。
凱文從侍從手裡脫手,拐過彎洗手間就在走道的盡頭,歪斜的腳步立馬變得正常了,甚至帶了點沉重緩慢的基調。背後這個從酒池就一直盯著他的高大男人,已經識破了他的小花招,只是不知到什麼程度。
他完全沒有表面上這麼鎮定,體內的共鳴能力被激發到了極限,凱文一邊向四周投射我是普通人的資訊,腦子一邊飛快地盤算著,他甚至來不及後悔自己想了個爛招想從酒吧混出去,如果他不裝醉,大大方方從正門走出去,或者就靜靜坐著喝酒,都不會引起追蹤者的注意。
他現在麻煩大了,他惹上了一個黑暗哨兵,即便到目前為止黑暗哨兵只存在古書裡,幾百年沒出現過,但他感應到的精神能力和父母給的精良教育,讓他確定這就是一個黑暗哨兵,而且是一個為把自己偽裝起來、非常強大的黑暗哨兵。雖然不願承認,但這樣的哨兵他確實惹不起,他必須離他遠些。
哨兵和嚮導之間,有天定的關聯,這是自然法則,誰都無法違抗。
凱文無法否認某些不能抗拒的因素影響了他的智商和判斷,但他不甘從放棄現在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後成為某個長著長胸毛大塊頭哨兵的所有物,這輩子整天呆在家裡,哨兵需要的時候像性|奴一樣張著腿給他上,不需要的時候就做一個沒主見的家庭主婦。如忠誠的奴僕一樣,哨兵出門的時候給他打上領結,哨兵回家前給他準備好回家用的洗漱用品,日復一日這輩子三分之二的日子都得如此過,那得是多噁心的生活。
凱文變得更小心。
他得表現得像個失意出來買醉的普通人一樣,凱文警告自己用用腦子。
他儘量讓自己的步調沉重,看起來像剛剛經歷過痛苦的事,凱文一點也不想尿尿,但還是得憋出一點來。
那個男人跟了進來,銳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凱文很快做出了反應,他迅速把褲子上的拉鍊拉上來,像一頭受驚的小鹿,甚至由於太過驚慌,白襯衣的衣角夾在了裡面也沒能低頭看上一眼。
他瞪大眼睛繃直背,警惕地看著艾勒,目光甚至還瞟向了放在角落裡的棉拖把,“你是誰,跟著我想幹什麼。”
艾勒有些尷尬,雖然他長久被家族放逐,甚至被剝奪了姓氏,但很顯然,跟蹤人到洗手間這件事,實在不是件能理直氣壯的事,艾勒目光頓了一下,確定自己的腦子被狗吃了,因為他鬼使神差說了一句一個紳士絕不會說的話,“你的拉鍊卡住了,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凱文臉色爆紅,他有些哀怨的想著他那對黏膩肉麻的父母,他們沒給他留下最好的基因,面前這個男人脫掉面具走近一小步以後,強烈的身高差讓他很不自在,他要往後仰頭才能對上這個男人的視線。
這話及其不禮貌,但凱文心裡除了尷尬憤怒之外,竟然意外地生出了忸怩羞澀,這讓他大為驚訝,甚至惡寒的打了個寒顫,凱文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表現正常些,在一個黑暗哨兵面前,如果露出一絲破綻,他就再沒挽回的機會,那麼離地獄的日子也不遠了。
現在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和他周旋,凱文強自鎮定地低頭看了一下,把衣角拉出來拉上拉鍊,然後抬頭,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真誠些,“謝謝您的好意。”他的目光劃過牆上的鬧鐘,聽著鐘擺規律的擺動聲靜下了心,一邊觀察對面這個男人的神色一邊說,“您需要用廁所麼?我不得不立馬趕回家了,雖然很希望能有個愉快的聊天。但是您知道的,妻子總是恨不得給他的男人拴上一條鎖鏈,現在放風時間結束了,我還得回家,小凱文沒有我講的小故事,準會哭鬧不休……”
凱文說著微微彎了下腰,像這個年代的所有紳士一樣,帶著點普通人的喋喋不休,做著最為到位的禮儀。如果他有帽子,一定會摘下來放在胸前對他恭敬地點一下,凱文想。
他是普通人,他結婚了。
艾勒接收到了這樣的資訊。
第2章 苦大仇深
他是普通人,他結婚了。
艾勒接收到了這樣的資訊,他甚至能想象他有個漂亮的妻子,家裡還有個可愛的小崽子。他沒法抑制地憤怒起來,巨大的失落和空洞像龍捲風一樣席捲了他,甚至控制不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