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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碎確實是不值得本王動手,但是時臣,如果你再用這種無聊的事情打擾本王的話,本王會讓你清楚王的怒火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吉爾伽美什覺得這一次會不一樣,他很清楚的知道,雖然目前經歷的東西似乎與前兩次都差不多,但是明顯的是,servant似乎比前兩次要強那麼一點。
這是他觀察自己以及Assassin的結果,而遠坂時臣似乎比之前兩次沒那麼呆板。這有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現在是不受到限制的,他倒是期待這一次會不會有更大的樂趣。
“本王期待這個世界帶給本王的樂趣,時臣你最好祈求這個世界能領本王更加愉悅,不然作為讓本王無聊的代價可是很嚴重的。”
“請放心,聖盃一定能令王感到滿意的。”遠坂時臣再一次彎□子,並且一直沒有直起腰。
“這可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的啊,時臣。”吉爾伽美什對於聖盃這種東西,唯一有點意思的就是這個聖盃現在盛滿的是‘世界之惡’,他可不會這麼呆板的不知道給自己找點樂趣。看著沒有跟他一起動身的庫洛洛他又不滿了,至少他比時臣要好得多了吧。“嘖,你還呆站在哪裡做什麼,本王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是,我的王。”庫洛洛也不會甘心於無趣的世界,所以對於吉爾伽美什的話倒是認同的。
‘我的王’這個詞簡直就快要代替吉爾伽美什的名字了,但是裡面絕對是沒有任何敬意的,如果硬要一個解釋的話,‘我的王’這三個字更像是一種暱稱。
‘我的王’更像是庫洛洛宣佈決定權,並不是外人以為的尊稱,而是很直接的告訴別人,這個王是我的。
庫洛洛佔有慾比之流星街其他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既然是他的東西,那麼肯定要宣佈自己的權利。但是他卻不在意給吉爾伽美什面子,畢竟他知道王就是王,可以玩,但是不要過。所謂的囂張並不是無腦的囂張,沒有智商的囂張那是在作死。
‘即使說我囂張也沒關係,因為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
庫洛洛只有在玩的某些時候會收斂,比如說演戲那是他的樂趣。而那個時候不代表他就不囂張了,只是隱晦了一點。
他可以用自己的面具欺騙眾人,比如說他的各種女伴,這本身就是一種囂張的行為,因為他自信著那些人不會看透,這難道不是囂張的一種表現嗎?只是沒有窩金他們來的明顯而已。
當然,吉爾伽美什怎麼會不清楚對方的性格呢?他完全是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是對於他來說,對方亦是屬於他的。
而‘我的王’這三個字跟‘我家的XX’的意思很相似,吉爾伽美什對於對方這樣稱呼他的曾經有過意見,到時無奈對方‘耍賴’。但是這同時也是兩人互相宣佈佔有權的一種。
就像吉爾伽美什無時無刻都在用自己態度表明庫洛洛是他的東西。
雙方都明白這種關係,所以庫洛洛的‘我的王’其實是順毛作用的,因為這暗含著雙方都心知肚明但是沒有直接戳穿的關係。
吉爾伽美什只要找對方法,那麼就很容易安撫好。就像是遠坂時臣那樣,不過這更加是要看人的。
比如如果是吉爾伽美什的臣子或子民看著他的臉的話,吉爾伽美什不會生氣,因為王就是應該被底下的人用著各種崇拜敬仰的眼神看著的。但是Assassin卻被吉爾伽美什殺死,並且要求他應該跪拜頭磕地死去就好,連被Assassin注視都覺得是被侮辱了。
這麼幹脆的殺死對方,這是因為他本身就看不起Assassin,而不僅僅是因為遠坂時臣,還帶著的原因是對方既不像言峰綺禮一樣有趣,也不像臣子們那樣畢恭畢敬。
等到兩人都離開的時候,遠坂時臣才直起腰。該彎腰的時候就應該彎腰,血統高貴並且是強者的吉爾伽美什並不會侮辱到遠坂這個姓氏。
而遠坂時臣嘴角還帶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他一直相信,這次的聖盃戰爭,他一定會贏,聖盃是眷顧著他的,他一直這樣深信。
現在他這裡有著archer,assassin以及caster。七個他就已經擁有了三個,那麼勝者不會再是別人了。
“你之前是怎麼回事?”吉爾伽美什打破了沉默,他這樣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第一次碼字上四千,遠目。
☆、第54章 FZ卷
“沒什麼;只不過是暫時的失去意識而已。”庫洛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大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