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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這才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見姬昌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雍正卻不敢對他太過大意,一時間又與其他臣子商議了戰事。
之前紂王帝辛在時很是重視農桑,所以如今國力昌盛。在雍正來之前,帝辛便派人攻打東夷,昨天晚上有捷報傳來,說是打退了東夷,如今東夷想要議和,為此還特特兒的派了使臣前來,不日便到。
雍正把此事說與眾臣子聽,問道:“各位卿覺得如何?這東夷是戰,還是該和?”
其實,此事雍正乾綱獨斷也是無礙的,畢竟此時是商朝而非清朝,而一國之帝皇乃是天之子,君權神授,所以當雍正言明瞭要戰,那麼底下臣子們必不敢言和,而雍正言明瞭要和,那麼底下臣子們必不敢言戰。
更何況前些時日雍正得了女媧娘娘的青眼,更是堅固了他的皇位,等閒不與人同。
而雍正把東夷一事擺到檯面上,不過是想看看眾臣子的態度罷了,尤其是那八百諸侯中,那領頭的四大諸侯的態度。
比如說從看他們主戰還是主和,甚至是中立,就能曉得他們的性情如何,比如猜測他們之所以選擇戰,或者和是否別有深意,再比如,從他們一慣為人處事的態度,再結合其中的深意,可以判斷他們外在表現出的是真性情,還是假面具。
然後,再從此中決定該重視哪一個,注意哪一個,拉攏哪一個,敵視哪一個。
當然,西伯侯不用再試探,雍正一早就決定要注意此人,以免被人得了可乘之機。
雖說雍正曾經看過《封神》一書,但盡信書不如無書,而且因為此書乃是他幼時所閱,如今也只能記個大概,哪裡還能曉得那些細節,哪裡還能從書中得知誰能用,誰又不能用呢。
最起碼,雍正必須知道,有哪些人是他原就可以拉攏過來的,哪些人即使收賣人心也無不過是做了無用功罷。
不過,東夷一直霍亂大商,但凡有些遠見,有些良知之人都不會因為那罪惡罄竹難書的東夷一時的求和就以為他們被打得沒脾氣了,而是知道,他們只是想要休養生息,以圖日後雪恥。
所以,雍正一開始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打得東夷潰不成軍,即使不能滅了他們滿族,最起碼也要讓他們在自己在位的幾十年裡,再無再戰之力,只能仰大商鼻息,苟延殘喘的活著。
一時間,朝堂內眾人發言慷慨激昂,有人主戰,也有人主和,也如雍正所料,有人如牆頭草,兩邊倒。
而雍正最為注意的四大諸侯,以及比干商容等人,也是各抒已見,言而有物。
其中,西伯侯姬昌言和,而與其交好的首相商容自是附意。
東伯侯姜桓楚是個膽小的,他倒是幾個人中唯一中立,並不如何言語的。
而南伯侯鄂崇禹和北伯侯崇侯虎並亞相比干以及太師聞仲、杜元銑都是贊成出兵。
但說的最義憤填膺卻不是這些人,而是任中諫大夫的費仲和尤渾。
雖說昨兒個他二人被雍正令人拉下去打了板子,但不過是做個蘇護看的,可謂是重重的拿起,卻輕輕的放下,意思意思的打了十大板便完事了,只臀部有些疼痛,卻連走路都不防礙的。
他二人向來聰明,又擅長察顏觀色,所以自是知道雍正的意思不過是為了警醒他們,便不敢再犯下那自作主張的錯誤,只決定日後按陛下的臉色行事。
今日開了朝會,雍正拿東夷說事,看眾人的反應,而費仲和尤渾卻在看雍正的反應。只見他雖然不管聽到眾人說戰說和時都是沉著臉一語不發,但費仲和尤渾卻能看出雍正在看向那些主張派時,眼神明顯比看主和派時溫和很多,頓時心裡便有了數。
在這朝歌的地盤上,因著前頭那位紂王最是喜歡聽人奉承,所以官員中也以此種諂臣為主,而這些諂臣又以費仲和尤渾為首,見其二人都慷慨陳詞要主戰,也就紛紛附和。
而不以他二人為首的忠直官員,也是對東夷恨之入骨,自也是主張的。
見朝歌內的官員都是主張派,而那些有些良知的諸侯也是主張,其餘諸侯在這一時間也紛紛附和起來。
那西伯侯姬昌見此便知事不可違,也就轉眼跟著承認了錯誤,附和了其餘人的說法。
如此,朝堂上一片和諧之聲四起。
雍正見此,已然目的達到,便也緩和了那沉重的神色,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點了點頭,道:“眾卿的心思孤也知曉,便依了眾卿的意思吧。”
一時又吩咐道:“黃飛虎,孤命你為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