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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打了聲招呼:“不知聞太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聞太師恕罪。”
聞仲並不怎麼在意蘇護有些發衝的口氣,但聽著他與費仲和尤渾的對話,便知道自己的來意不便再說,因而故作不知的問道:“卻是我不請自來,蘇侯爺又何罪之有?只是這費仲和尤渾可是哪裡得罪了蘇侯爺,蘇侯爺只管與我說,我自去請陛下處置便是了,何苦攬下這嗜殺朝歌官員的罪名呢?”
☆、第四章
費仲和尤渾雖然心虛,生怕被蘇護被害死,但是看到聞仲之後,雖然二人與這位聞太師政見向來不同,但到底明白他不會看著他二人白白被殺,所以心情安定了些。
畢竟若是他二人死在了蘇護的手裡,那麼陛下的威嚴又何在?這可不是小事,而且其他諸侯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陛下為了維護威嚴而下令殺掉蘇護,但若是在眾口一詞之下,不得不放了蘇護的陛下,那麼就是眾諸侯眼中的軟柿子,到時候挑釁陛下的可不會越來越多,好以此來試探陛下的底限了。
可是殺了蘇護的話,又會引起眾諸侯的不滿,到時候也一樣不能善了。
他二人都是善於察顏觀色的人物,此時此刻也不敢亂說話,生怕就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又激起了蘇護的硬脾氣,然後再次要殺了他們,所以都只是躲在人群中間身子不停的發著顫,一心盼望著聞太師趕緊把他們從蘇護的手裡救出來。
而蘇護,雖然性子極為剛直,卻也不是一個不識禮數的人。他之前想要殺了費仲尤渾二人,不過是一時護女心切,被火氣衝暈了頭,如今被聞仲喝住,他驟然清醒過來,已然是悔不當初了,也就沒有了再殺他二人的心思。
更何況,他只是剛直,卻不是蠢。即使蘇護知道其他諸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為了維護帝皇尊嚴的帝辛所殺,但是他也不會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賭。
只是,聞仲問蘇護為何要殺此二人,蘇護又該如何開口呢?
難道要說費仲尤渾二人要讓他把女兒送進宮,而自己不願意?
蘇護自是知道聞仲對陛下的看重,若是實話實說,難免得不了聞仲的意,反而會刺了他的心,偏他又不是個能言善道的,因此只是眉頭緊皺,卻是一言不發。
聞仲見狀,便轉而問費仲和尤渾,但他二人正巴不得蘇護把他們當不存在,哪裡還敢說些刺激了對方的話呢?因此也是懦懦不敢言。
聞仲有心架梯子,誰知當事的雙方都不說話,他也無法把此事就這麼揭過,只能把蘇護並費仲和尤渾一起帶進宮,帶到雍正的面前,由雍正來解了他們的心結。
到了雍正的面前,蘇護行了君臣之禮後便越發的沉默了,而費仲和尤渾卻是安定了許多,覺得自己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便不再忌諱蘇護,把事兒給說了。因著蘇護本人在這裡,費仲和尤渾也不敢太過添油加醋的搬弄是非,否則惹得蘇護惱火的辯解起來,怕是陛下聽得心頭火氣,各打五十大板那就就糟了。
而只是各打五十大板還好,要是因為自己說了假話的緣故,那麼在陛下眼裡,即使自己原先沒有錯處的,如今也有了錯處了,那麼不整治死他們二人,那就怪了,所以他們只能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
其實,若是以往,費仲和尤渾即使看著蘇護在旁邊他們也照樣敢胡說八道的,更不怕蘇護辯解,因為他二人熟悉紂王的脾性,只要一通的歌功頌德的好話,他們就能攏住紂王,而且他們二人最是舌燦蓮花的,說起好話可真是張嘴就來,連想都不必想的。
但那也只是以往。
現在的紂王,他們已經完全無法摸清他的想法了,而且帝王的威儀比之往常更盛。單單是那雙黑黑的眼珠子盯著一個人不放,那麼那個被盯著的人就會渾身冒汗、雙腿發渾,竟連站都站不穩當的。
所以,費仲和尤渾可不敢隨意的刺激了陛下,免得一個不慎,成了枉死鬼。
且說雍正,聽了費仲和尤渾一言一語的敘述著他二人與蘇護結下恩怨的經過,覺得自己腦子都大了幾分。
明明自己已經在費仲和尤渾的面前端正了態度,而且也沒表現出對女色的迷戀,怎麼他們還是想將蘇護的女兒蘇妲己獻給自己?雖然之前在女媧娘娘的面前表現得極好,想必她再不會把九尾狐妖派出來迷惑自己,但是有很多事情,雍正覺得都應該未雨綢繆一番。
朝歌很快就會面臨風雨飄搖的境況,所以雍正不能冒險。
更何況沒了女媧娘娘在裡面使力,很難說會不會有其他聖人臨時插一把手,比如說元始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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