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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之下,查明瞭事情的整個起因,就將證據先貼身帶著,而把人證交給火宵,又託了好友護送火宵和一干人證返回朝歌,免得路上遭了秦蜀侯平鑫壽的暗算。
到那時,可再沒有一個胤祥可以幫他了。
幸好,胤祥的這位友人雖然並沒有一個樂於助人的性子,但這回卻是極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倒讓胤祥終於可以安心的先行返回朝歌,去見他朝思暮想的四哥了。
☆、第六十二章
雍正原先還以為胤祥仍在潞西一帶;即使是打仗勝了,可是自己的旨意才頒下去,要等到他回來,總還要好些時候;卻沒曾想,下一刻;就看到胤祥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本來雍正是不耐煩整日呆在御書房內批閱奏摺的,即使他再如何責任重大,可是整日不見天日總還是有些不現實的,即使因為修道;身體比以往好了許多,可是這一回不比大清,雍正學會了適時的放權;而不是每一樣都親歷親為,倒比在大清時更清閒了一點。
說起來,前一世之所以會這麼忙忙碌碌,沒個偷閒的時候,也都是因為八爺黨時常的找事給自己做,否則自己何必什麼事都放在心上,不敢稍有懈怠呢?
就怕老八他們有了鑽空子的時候。
而在御花園裡走上一走,已經成了雍正的例行公事了。
雍正真的是又驚又喜,若不是還記得這四周並非只有他與胤祥二人,怕早就跑過去與對方相擁在一起了。
只是,雍正也知道,胤祥還沒等到自己的旨意確實的下發,就擅自跑回了朝歌肯定不能算是好事,所以即使心中再高興,也要想辦法先打好草稿,不能讓那麼臣子們知道之後為難於他。
揮退了眾人,讓這群宮人們守在外圍,不讓不長眼的人冒冒然的闖進來打擾了兩人的相會,雍正這才走進涼亭,與胤祥含情脈脈的對視了半晌。
“你黑了,也瘦了。”雍正嘆了口氣,雖然十分的不捨,可是責任擺在那裡,該讓胤祥去辦的事終究需要對方去辦,總不能把人日日放在身邊,只供自己看著罷。
自認為胤祥也有著每一個男人都有的報負之心,雍正當然要讓對方得以建功立業了。
只是他卻不知道,胤祥當然有報負之心,只是那僅限於前世而已。這一輩子,胤祥唯一的心願,那就是呆在雍正的身邊,直至天荒地老,也再不要分開。
愛新覺羅胤禛,早就成了胤祥心中的執念,更是他唯一的結。
兩人的相處之道早就擺在那裡,即使才才兩情相悅,但在一起這幾十年,早已經將對彼此之間的感情融進了靈魂之中。
不管這感情是源自於親情,還是滋生自愛情。
兩人並沒有互訴衷腸,傾洩相思之情,而只是如同胤祥一直沒有離開一般,仍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兩人本是兄弟,如今成了戀人,相處的模式也不過是從默契的兄弟,變成了心有靈犀的老夫老妻了。
雍正問了幾句可曾吃了什麼苦?
胤祥問了幾句可曾遇著什麼難事?
然後再無二話。
並不是說二人之間感情淡泊到無話可說,而是因為感情太深,所以即使不說,也足以讓他們瞭解彼此,因此,說不說,又有多大的區別?
只要兩人在一起,就算是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但只要期間兩人偶爾的對視,偶爾的對彼此會心一笑,讓那淡淡的溫馨之情瀰漫在一室之內,那麼,這就是愛情。
胤祥回來之後,雍正總算從思念之中解放了出來,對著胤祥說起了楊戩一事。然後隨著楊戩一事,胤祥也難免說起自己在歸來途中遇到比干的手下火宵,然後順便救了火宵一命,並助其調查事實的經過,說得雍正連連點頭。
“雖說我早就猜到那秦蜀侯平鑫壽的底子不乾淨,卻沒曾想到他竟然這般蠢笨。我本就在四處征討那些有異心的諸侯,而其餘人等即使覺得自己不會被遷連,可這段時間怎麼說都得暫時夾著尾巴做人的。可偏他就反其道而行,還勾結惡蛟龍和妖道,這可真是明目張膽,變著法子的把把柄送到我手上,還真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倒不能這麼說,畢竟若不是那楊戩幾分運氣,再加上幾分的能耐,想必這平鑫壽已經成了事了。到那時,平鑫壽把楊天佑除了,隨後再上個摺子請罪,我們也沒辦法為了一個已死的人再過多的怪罪他,不是嗎?頂多就下個旨意責備一番,但再多的卻不能做了。因為其他的諸侯界內都早就沒有所謂的郡守之流了,而這些諸侯也認為,這平鑫壽容忍了楊天佑這麼多年,也算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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