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了暗算,後勁不足,吃下了大塊土地後再也無力更進一步。霧隱並沒有長期雙線作戰的力量,也見好便收。
儘管如此,大陸上依然是暗流洶湧,近百年不變的五大國與各小國彼此相安的格局似乎終於要迎來巨大的改變。
不過,那已經暫時和木葉無關了。
木葉很快從傷痛中走出,重歸和平後,更加欣欣向榮。
六代火影漩渦鳴人在其中居功至偉。
他幾乎已經是完美般的存在。
只是那一戰後他也有了一個後遺症,每每看見戴著暗部面具的人,總會下意識跑到那人面前扒對方的面具,上下左右狐疑的打探很久,才會放開對方。
而且,總是稱根部的前代首領為某個姓名銘刻在慰靈碑上已經很多年的故人。
“鳴人叔叔,好久不見。”佐井開啟門,看見外面站立在霏霏的細雨之中的人後微微錯愕了一下,便溫和的鞠躬行禮,請他進入房門。
不同於往常見到他時那渾身是刺的黑心腸,此刻的佐井,安靜得近乎溫順,這時的他才像個十三歲的孩子而非強大堅毅的優秀根部忍者。
“光季在這兒吧?”鳴人收了傘,輕聲問道。
“啊,是的,他睡著了。”佐井點頭。
倒黴的佐井在木葉最後的戰役中沒能發揮太大的力量,都得怪他運氣奇差的從高空摔了下來,全身多處骨折,好在沒死。
某個小混蛋打著不放心受傷的佐井一個人住的名號,堂而皇之的入侵了他的私人空間,就此窩著不走了。偏偏名義上這孩子新近喪母內心傷痛,佐井還不好把笑得眼睛彎彎嘴角卻發抖的他直接扔出去,只好任他鳩佔鵲巢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睡他的——只是床,謝謝——天可憐見,他真懷疑這是某種漩渦家獨有的復仇方式。
鳴人隨著佐井走到小小的客廳中間,阻止了雙手雙腿都還包得像粽子一樣的佐井親自去端茶送水的動作,自己找到了茶具,又幫佐井拉開椅子,把尤自想要盡一下地主之誼的佐井按到座位上,讓他乖乖待著。
水燒開了,滾燙的水傾入茶杯,嫋嫋的白色煙霧伴著茶香逸散出來。
依舊是粽子狀的白繃帶石膏手捧著茶杯,佐井默默低頭不語。
鳴人也只是抿了一口茶,打量著四周。
並不寬敞的屋子裡,除了書就是畫,牆上天花板上連巴掌大的空白都沒有露出,讓他想起了那個也酷愛畫畫的傢伙從前住的地方也是畫作擺了滿屋的樣子,不由微微惆悵。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座屋子和裡面的畫也在佩恩進攻木葉時被毀掉了,舊事早已無計可追。
“鳴人叔叔,您特意來找我,是有重要的事嗎?”佐井的聲音打斷了鳴人的思緒。
鳴人回神,看著這個和故人有著相同名字的孩子,第一次如此的心平氣和,細細琢磨。
他發現了很多過去從來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比如說,他才發現這孩子的頭髮其實是墨綠色,正如他的眼睛是深紫寶石色一樣,都不是他之前理所當然以為的黑色。
比如說,這個孩子容貌俊美,但除了微笑時眼睛彎彎有幾分稚氣,其他任何地方長得都不像佐井。他的相貌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適合當一名暗部,太過出眾,近乎狂狷。
再比如說,這個孩子其實是兩手同利的,所以他左右都有裝備忍具包;和右利手的佐井全然不同。他更喜歡色彩而不是水墨,他同樣喜愛吃豆腐料理卻偏向嫩嫩的絹豆腐而不是佐井嗜好的木棉豆腐。
……種種不同,比比皆是。只是從前因為那個名字從未去注意,或者即使注意了也不放在心上,那個名字就已經足以矇蔽他的雙目,讓他像失明的猛獸一樣蹲在黑暗裡內心傷痛,忽視了世界。
“佐井,”鳴人第一次以近乎溫柔的語氣叫出他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在叫他的名字時想要微笑,“我本來是有點兒擔心你和光季還好不好,但你們從來都厲害得不需要我的操心。”
佐井側頭,為著前所未有的出自鳴人之口近乎誇獎的話語而微微詫異。
“其實我來還有一件事——這幅畫,光季說很久以前你告訴他這裡面有一個秘密,是什麼呢?”鳴人掏出那幅兩年前得到的新年禮物。
攤開來,畫上白雪皚皚,山川模糊,與妖魔鬼怪鏖戰之後的修羅場上,只有微笑的狐狸面具與青衣上碎花一樣的血滴兀自奪目的存在著。
“這個……光季那個碎嘴的傢伙。”佐井有點兒猶豫,抱怨了一句,“其實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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