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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埃及法老的確無力分|身,但是他們的拉姆瑟斯將軍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們和他教過幾次手都沒有討到什麼好處。這次若他為主帥,我沒有必勝的把握。”喬木實事求是,雖然他一肚子兵法韜略可是國家的硬體不給力,他可不想打仗打到一半糧草沒了,或者仗打完了西臺明年的預算也被打完了。雖然他擅長政治和戰爭但在經濟上真是無能為力,這是天分問題。
“可是我們需要敘利亞的商道,我的孩子。而埃及人不會將其拱手相讓的。”西臺王起身,指著立在房間中央的地圖,“我們在這裡”手指向下劃,“埃及在這裡”。
“唯有一戰,讓他們知道這裡屬於誰。”
“本特西納那個貪生怕死的草包不足為懼,只要西臺的鐵騎一出,那個膽小鬼定將阿穆路雙手奉上。”想要在退休前再打個勝仗的西臺王心意已決,兒子的反對不會動搖他的決心。
“父王,本特西納更有可能去投靠埃及人。他在阿穆路經營多年,對那裡比我們要熟悉的多。如果他徹底投靠埃及,放任埃及駐軍,那麼就等於阿穆路成為埃及的半個主場,我們要勝利就必須改換戰場。”喬木也將目光投向地圖,知道勸說西臺王放棄戰爭已是不可能,他乾脆思考如何才能獲得最大的勝利。“我們可以把戰場定在金札 ,它位於位於奧倫特河上游西岸,金札城堡建在其上游的中部西岸一拐角處的高崗上,從這裡可以俯視南來北往的軍隊的動向,而對方卻看不見城堡守軍的動態。”
喬木邊說邊上前用手指在地圖上比劃。
“從敘利亞南部北上征戰的軍隊,一般避開不走沿腓尼基海岸那條與許多河口相交叉的狹窄道路,因而只能沿奧倫特河谷北上,必須經過城堡。此外,還有一條支路,從西部沿海通到金札。埃及遠征軍要想控制我們軍團北進的咽喉要道,必須首先佔領金札。”
“好孩子,你已經有計劃了對嗎?”皮盧利烏馬斯一世眼底閃過滿意的光,他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在生命的最後裡他迫切需要一場勝利來證明他是西臺最偉大的王。“你願意去為你的父親贏得勝利嗎?”
“為您效死。”喬木單膝跪地,像是一個將軍宣誓效忠他的君主。
“好,好,好。賽那沙我為你驕傲。”西臺王拉起他的兒子,“我將西臺的軍隊交給你,我要你得勝歸來。”
“是!”喬木應諾。
從書房走出來,喬木還是有些憂心。他其實並不願意和埃及輕起戰端,尤其是西臺王快死了的現在。王位的更迭帶來政局的不穩,而這時他卻要離開權力中心去遠征,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經過這些年的經營,他在軍中威望甚高是王位的有力競爭者。而現在西臺王一招釜底抽薪將他在這關鍵口調離哈圖薩斯,也許等他大軍回撥,王宮這邊早就塵埃落定。看來西臺王是真心不想讓他繼承王位。那個老東西命不長了,看著是老糊塗,可實際上心機手段一點沒差,果然不愧是將西臺帶向鼎盛的王者。現在他只能希望那個渣爹能活地再長些,也不用太長,如果能活到他凱旋歸朝當天再死那就完美了。
“賽那沙,你看起來有些煩惱,怎麼了?”凱魯看見弟弟輕蹙的眉頭,有些擔心地問。這些年為了避開娜姬雅王妃的迫害,他不得不把自己偽裝成一個風流王子。不過凱魯畢竟不是凡手,即使是有意遮掩了鋒芒還是優秀地常人望塵莫及,和四處征戰的弟弟並稱“帝國雙雄”。
“父王要和埃及開戰,讓我當主帥。恐怕我又要離開一段時間了。”喬木由著凱魯蹂躪他的頭髮,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最近可能不太平,我不能陪在哥哥身邊,哥哥萬事小心。”
“我不會有事,倒是你在戰場上才要小心。刀劍無眼,你要注意安全。”凱魯把弟弟摟進懷裡,他一直喜歡這個姿勢,“我不會有事。”
凱魯身在皇家自然知道父王在這種節骨眼上讓喬木出征的深意,他心疼地吻吻喬木的髮旋,“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拖你的後腿!”戰場情況瞬息萬變,他決不允許有人在背後給弟弟使絆子。弟弟在前線拼殺,他只能為他提供良好的環境。
“嗯。”喬木軟軟地應道,乖乖把自己埋進凱魯胸膛,深吸一口陽光的氣息,“我相信哥哥。”
聽著弟弟糯糯的聲音,凱魯心底湧出一種難以言語的柔情,在這個殘酷的宮廷裡,只有彼此是最親近的人。
“我會保護你的。”
“哥哥真好。”喬木像只小動物似的蹭了蹭,忽然就有種安心的感覺。即使知道也許當凱魯明瞭真相就會離開自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