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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世家名門的作風行事,就比如輕易不與人同住一屋。
幼年時來折劍山莊做客,瑾軒沒學武藝內功,很不習慣這寒冷的氣候,想拖著皇甫卓一道兒午睡多暖和一下,就被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看來皇甫兄與雲兄的感情很好啊……在一大串美麗的誤會中,瑾軒得出瞭如此結論。
“見過皇甫少主,還有夏侯少主。”
正向側院走去,就見一男子從旁走過來,帶路的歐陽弟子稱其為“蕭師兄”。
“你去忙吧,兩位少主由我來招待便好。”蕭長風對低階的弟子擺擺手,將人打發走,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同皇甫卓還要瑾軒寒暄著。
“蕭師兄,別來無恙。”皇甫卓客氣的問候了一聲。
瑾軒卻一改平易近人侃侃而談的性格,比平時沉默很多的走在一邊,看起來不太想理會蕭長風。天河雖然惦記著紫英夢璃的訊息,但這時候也沒有插話詢問,難得安靜沉穩的與幾人同行。
一直走到皇甫卓的住處,蕭長風才依依不捨的告辭離開。見蕭長風離開,皇甫卓才推開房門讓天河和瑾軒都進了屋子,關好門在桌邊坐下,才看向瑾軒。
“你和蕭師兄有什麼矛盾嗎?對了,往年接待客人不都是姜師兄的麼,今年怎麼不見他?”
13壹三章 又得賠錢
夏侯瑾軒飽讀詩書翩翩君子,自然不會在背後議論別人,就算對方的某些行事作風確實令他難以接受,但依舊不會因此而故意去編排抹黑。
此時聽皇甫卓詢問,也只客觀答道:“我與蕭師兄並沒有矛盾,只是,因姜兄之事,心下稍有些鬱郁。”
瑾軒簡單的複述他們在路上所經歷的事情,說及因在千峰嶺對抗半魔山賊,姜承受傷有走火入魔之勢,幸好及時控制住,但之後身體便多有虛弱。
而在回到折劍山莊張羅著尋醫治病時,卻不時聽見折劍山莊的弟子們在私下嘀咕四師兄怎般的失職,而排行輩分高於姜承的蕭長風在聽見那些言論後,沒有查明來龍去脈就先去訓斥了姜承一番,說他怠慢夏侯少主這般貴客簡直有辱折劍山莊的名譽。
瑾軒原本就因為姜承受傷而自責——如果不是他要遊山玩水,路上行程就不會拖長,也不會最後只能走千峰嶺那條路。現在又被蕭長風借了名頭去尋姜承的麻煩,心中更是煩悶。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瑾軒知道那些拉幫結夥排外的事情,也明白這時候不便替姜承出頭,不然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對於身為歐陽世家的高位弟子卻如此行事蕭長風自然也不會深交,反正端起夏侯少主的架子,也沒人能挑出什麼打錯處。
“架子端太高,便是錯處了,你啊,怎還是小孩子脾氣。”
皇甫卓聽罷不禁搖頭,“既然蕭長風師兄不辨對錯就責怪姜師兄,你就該當面講明,澄清事實。蕭長風師兄的行事固然不夠正大光明,但為了面子好看只在私下疏遠明哲保身的你又何嘗沒有責任。蕭長風師兄養成這般脾性,不正是無人當面指出,這才就成自然嗎。”
頓了一頓又對瑾軒嚴肅說道:“而且任由他用著夏侯世家的名頭胡鬧,你可盡了夏侯少主的責任?”
瑾軒聽了,面露苦笑,“皇甫兄,你這非黑即白正直不阿的性子,可真是……”容易得罪人啊。
皇甫卓似是聽見瑾軒沒吐露的心聲,肅容道:“我皇甫卓坐端行正,無愧於心。”
瑾軒抬眼看向皇甫卓,氣質端莊凜然的年輕人目光堅定,自有一番威勢與驕傲,令人佩服。也難怪自家老爹每每提及皇甫世家,轉頭就要訓自己太“不成器”。
不過雖然總被爹拿“別人家小孩”來比較,瑾軒卻從未遷怒過皇甫卓這個別人家的小孩。他知道,皇甫卓是當得起那些讚譽的。
皇甫卓被瑾軒的目光看得有點發毛,別人可能還不清楚,但他和夏侯瑾軒自幼相識,還能不知道這個看了一堆亂七八糟書的小子其實很有一肚子“詭計”,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惡作劇一下。
“為什麼都不說話了,你們現在在幹什麼?”
天河側耳聽了聽,不解的問道:“書上說如果是一男一女面對面不說話,就是什麼素什麼生,但你們是兩個男人……哎呀!”
“是情愫漸生……哎呀!”瑾軒習慣性的給填補正確答案。
兩個人分別被皇甫卓一拳一個狠狠敲了腦袋,正直的皇甫少爺氣的氣得臉色泛紅,“都給我差不多點!你看的都是些什麼書?!”又轉頭對瑾軒道:“你說話也過過腦子!”
瑾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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