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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阻止鐵騎的踐踏。牛角狠狠插入人形的軀體,穿透而過,隨著神牛的猛一抬頭拉扯,一個人形被輕而易舉地撕裂了下來,帶著雷光的車輪在蹄子亂踏而過後接踵而至,平地裡炸開的響雷濺起了不少沙土,更多的人形扭曲著朝韋伯衝去,Rider作勢一展,即將湊近韋伯的人形被懶腰劈斷。
一擊成功的牛車越過球體小奔了一陣便扭頭回轉,此刻戰士們也即將趕到,後排地投槍兵站定後整齊的高舉起手上的武器,連口令都不需要便默契十足地同時將長兵投擲而出,如黑雨般落下的長槍穿刺進球體內,這一回人形口中的尖叫轉化為實物,那種銳利刺耳的聲音頓時就讓韋伯莫名想要嘔吐。
已經沒有空餘的手用力捂住耳朵,韋伯只能拼命忍耐,同時衡量著體內的魔力。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確保在戰鬥順利結束前為Rider提供足夠的魔力,但固有結界本身維持所需要的魔力就不是一點半點,Rider又不是什麼魔力值非常優異的英靈,這樣下去實在沒辦法簡直足夠的時間。
應該怎麼辦?
韋伯腦子很亂,來自敵方的干擾本來就讓他腦袋很疼,現在就簡直像要爆炸了一般。
手持短劍計程車兵不斷地朝人形砍去,能夠汙染Master精神的人形卻無法對這些如同Servant的存在造成什麼影響,雖然砍斷一個,馬上就會有新的冒出來,被這些彷彿無窮的人形阻止了前進的腳步,無法對球體本身造成傷害。
Rider的臉上還沒有勝利的喜悅,他很清楚要是拖成消耗戰的話,那迎來敗北的終究還是自己。幸虧之前並沒有什麼戰鬥發生,充裕地魔力讓他還有時間擬定臨時戰略。
就在這時,一直都顯得毫無戰鬥力的人形突然無比痛苦的扭動了起來,從眼中不斷冒出的黑泥將之徹底的包裹了起來。
一個戰士試探地刺了過去,劍就如同進入了海綿一般,下一秒巨大的吸力叫著劍刃,黑泥從人形身上飛快地順著武器爬向了戰士,在接觸到手指的瞬間發瘋了一般僅是幾秒就將他整個人都覆蓋住,猛然縮小收進人形體內,那個戰士的存在就這樣消失了,徹底的吞噬沒有留下一點點痕跡。
Rider的神情凝重了起來,但這還沒有結束。
那個吃掉了戰士的人形逐漸變化成戰士的模樣,透明的身軀變得真實,本來連線著球體的下半身也清晰地分出了雙腳,除了面板的顏色變得像殭屍一樣毫無血色,以及多了些暗紅的不詳條紋外,連落地的站姿都和戰士完全相同。
片刻之間,已經有不少人形和球體分裂,變換成王軍裡計程車兵模樣。面對曾經的戰友,沒有人的臉上出現了動搖,死亡並不意味著終結,無論如何他們都要為了王獻上光輝的勝利。
本來的單方面屠殺變成了手足相殘的悲劇,韋伯實在有些發慎突然他的後領被一拉,掛在半空中的韋伯不解地看向手臂的主人。
Rider將韋伯放下牛車,這樣的舉動讓韋伯一愣後有些生氣。
“這是幹什麼!”韋伯握緊拳頭,不是說好要一起戰鬥的嗎?在這種時候讓他離開,是嫌棄他能力不足嗎?明知道這樣想不對,但是韋伯還是停止不了思緒的轉移。
“別急著跳腳嘛,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嘛,戰鬥是我的職責,你有你的職責,雖然你現在還不太頂用,不過小子,你可願意作為臣子為我所用?”本來還算是在解釋的Rider突然提出了一個不太合事宜的問題。
什麼啊這是……韋伯要緊牙關,本來被強壓在心底的不好預感驟然滋生開,佈滿了整個心頭。
面對Rider認真的詢問,韋伯抿了下乾澀的嘴唇,倔強地瞪著Rider一聲不吭。
“嗯……”Rider為難地抓了抓臉頰,面對小Master明顯的鬧脾氣,他也稍微反省了下自己的心急。
“事先宣告,我可沒有赴死的打算,我還打算和你雙打大戰略呢,別用那個眼神瞪我。”Rider聳了聳肩,本是為了活躍氣氛的動作卻沒有輕易緩解緊張的氣氛。而韋伯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聽到某個詞彙的時候眼神明顯一亮:
“大戰略!回去我就陪你玩,說好了!”
哎呀呀,被擺了一道呢。不得不和韋伯立下約定的Rider卻笑得格外開懷,他伸手請拍了下韋伯地腦袋道:
“啊,說定了。”
站立在原地的韋伯捂住了手背,掌心下覆蓋著令咒。目送著Rider的背影,強烈的不甘和對自己的憤怒讓他鼻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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