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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櫻要說沒有留戀也是假的,但是從時臣的眼中她能看到,自己並不是被遺棄的,為了不辜負父親的期待,她會好好的在間桐家生活下去。
當然,對於母親和姐姐,櫻還是有些在意,扭捏的繞著彎子詢問了一番,可惜在遲鈍的時臣面前半天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時臣雖然知道櫻是想問些什麼,卻想不出她究竟想問的事什麼,又不好直說自己沒聽懂。
於是一大一小兩個人不由得乾瞪眼起來。在旁邊看夠了的綺禮走出來輕了輕喉嚨,擺出非常公式的面孔朝時臣提議道差不多應該給夫人和凜打電話了。
想起之前和凜的約定,時臣剛應道就發現自己好不容易弄明白的電話還在家中。再度向綺禮尋求幫助,可惜綺禮裝模作樣的表示這裡的電話他並不熟知,想到什麼的櫻連忙表示自己可以幫忙,最終三人順利地打通了電話,而櫻得到了和凜對話的機會。
聽到話筒那頭,姐姐的聲音明明有些哭腔卻強忍著,裝作爽朗地和她打招呼。並不想像爺爺命令的那樣將家人全部遺忘,櫻如此確信。
‘那、那個,我還可以喊……姐姐為姐姐嗎?’櫻那不自信的懦弱語調讓一旁的時臣有些心情複雜。
‘……當然啦笨蛋!’凜吸了吸鼻子沒好氣地低聲責備了一句,葵在一旁有些驚訝的看著眼眶微紅的女兒,並沒有詢問什麼,只是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Saber和Berserker的相處看起來也沒剩下多少隔閡,Berserker會聽Saber抱怨Master的不是,即使兩個人都沒提,不過他們偶爾還是會以為回到了曾經的圓桌時代。
Assassin的存在感一如既往的很低,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將他們的新名字成功推廣了出去,雖然真的被叫的話,依舊是羞恥中混雜著一絲感動,總是不知道究竟應該是哭還是笑。
不過他們也算是多慮了,畢竟能夠完全對上號的也只有士郎了。
第四次聖盃戰爭進行到現在,本應該讓他歡欣不已的,現在卻只有濃濃的疲憊。
吉爾伽美什和Archer如同接觸不良的炸藥桶,哪怕前一秒還湊在一起使壞,下一秒就有可能直接對掐起來,雖然不需要擔心他們會真的幹掉對方,那種拆遷般的破壞活動還是很讓人槽心的。
不知道為啥酒店完全就變成了集體宿舍,人頭數已經急劇增長到連兩隻手都數不完全的地步了,本來這也沒什麼,誰知道似乎所有人都認定士郎的職業是廚師,一到飯點就朝他投來的期待的注目禮。
這不對啊。
只能拜託廚房裡的其他師傅幫忙計程車郎第一次懷疑起了自身的價值。除去被肯尼斯包下的樓層,冬木凱悅酒店並沒有多少住戶,本來就有些清閒的廚師們當然不會拒絕來自大老闆的請求。
“完成了。”眼睛裡的血絲還足夠清晰,本應該看起來很憔悴的肯尼斯卻驕傲無比的挺起胸膛,臉上洋溢的自信笑容使得他很是耀眼,至少在Lancer眼中是如此。
“這麼快?”抱著一袋薯片盤腿縮在沙發上計程車郎精準地表達出自己的驚訝,在得到肯尼斯冷冷地一瞪後連忙閉上嘴。
如果不是對兩個金閃閃實在放心不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士郎真的都想去城市裡隨便轉轉說不定還能為人民服務一下,這樣的時間實在是清閒過頭了,讓他渾身彆扭。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只剩下一個了。”吉爾伽美什拉過士郎的手腕一口咬掉被士郎捏著的薯片後舔了下指間殘留的粉末,抬起頭意味深長地說道。
“做出決定吧愚民們,誰才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
吉爾伽美什抱胸站在茶几上,居高臨下地審視過擠擠攘攘圍了一圈的Master和Servant們。
“……啊?”士郎有些頭暈,在吉爾伽美什的要求下將所有人聚在這裡已經夠讓他一頭霧水了,他辛苦了半天不就是為了阻止戰爭進行嗎?怎麼事到如今還有被這傢伙拆臺子。
“說得不錯啊。”率先表示贊同的竟然是Rider,粗狂地男人拍了下膝蓋起身,雙手叉腰笑意盎然地和吉爾伽美什平視,吉爾伽美什立刻就不爽地嘖了一聲。
“……咦?”韋伯也一臉震驚地仰頭看向自家Servant,彷彿看到了什麼怪獸一般。
“戰爭可不存在平局。”獨自坐在一旁地沙發上,Archer晃動了下酒杯,像是在祝賀什麼般微微抬起手臂,晶瑩透徹的液體將視線染上顏色。
“我同意。”Sa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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