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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叫什麼名字?”爹?是和夙玉麼…
“名字?我叫雲天河。”雲天河心緒清透,答得乾脆。
“…天…河…天懸星河…”這名字…是還念著我的麼?聽聞來者的名字,一時心裡紛亂,心緒百轉。不!既已離去棄我,又何必如此?哼…莫不是心中愧疚?!可笑!
“你娘是不是叫夙玉?”鳳眸微合,輕輕問道,心中已是清楚。
“對啊~你又是誰?怎會認識我爹孃?”雲天河反問,對冰裡的人煞是好奇。
“…吾名玄霄,乃是你爹孃的師兄。”遲疑了下,本不欲回答的,但看到面前之人,憨純的臉上透出幾分好奇之色,竟與那人往日靈動的神色相似,便嘆了口氣,說道。即便再相似,也不會是那人了,那也無謂了。
“那你能和我說說,我爹孃以前的事情嗎?他們都過世好久了,我很想知道,爹孃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一路而來,認識爹的不少,孃的事情,倒無人說起。這人既然是爹孃的師兄,應該知道得不少吧?
“往日之事…”原本想說往日之事,不必再提了,但終究不忍拂去,那容顏上顯見的喜悅之情。罷了…既然過去了…又有何懼重提…
掩去了心中的愛恨之情,只是淡然說了些舊事,避重就輕,一語帶過,而後又說道:“前塵舊事,有些事…我也忘了…”
“哦,那我爹孃後來為什麼又離開瓊華了?”聽說爹孃也曾在此地修行過,雲天河看他也不願繼續說了,便介面問道。
“…噤聲,”感覺到隱隱又有股靈力自石門之外透進,欲步入冰室,玄霄出聲說道,“又有人闖入了。今日可真熱鬧。”
“雲天河!你們簡直目無規矩!連禁地都敢闖!”來者身著藍衫白衣,頭束紫色發冠,身後負有一劍匣,一進冰室,見他三人在此地,冷聲喝道。
“可是…師叔你不也來了嗎?”雲天河撓了撓頭,有些迷惑。
“豈有此理!”來者聽他這般言語,臉上怒氣又聚上幾分。
“即已來了,又何必大呼小叫?這禁地中並無驚世駭俗之物。”有些不悅,玄霄蹙眉說道。看來者衣著,顯是瓊華之中,修為較為高深的弟子,聽他言語,與那些長老如出一轍。
“你是…?”來者見禁地之中竟有其他人,頗為驚訝。
“我們也嚇了一跳呢,想不到這裡會有人,玄霄他還是天河爹孃的師兄!”紅衣少女怕他責罵,連忙開口接話。
“玄霄?!你是玄霄師叔?!”來者一聽冰中之人,竟是師父往日提起的玄霄,愣了下,急忙跪下行禮,“師叔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啊?師叔的師叔?!”紅衣少女見他畢恭畢敬的模樣,有些訝異,驚撥出聲。
“菱紗…”身側的紫藍衣著的少女,伸手止住了韓菱紗,示意她先別急,且聽他們繼續言語。
“好夢璃,我不說了。”菱紗輕輕揮了揮手,安靜了下來。
“哦?你是何人門下?竟身負寒月冰魄所鑄的劍匣?”自己被冰封此地,已然十幾年了,以夙瑤的脾性,自會下令眾人守住這禁地之事。想不到,瓊華派後輩弟子中,竟還有人知曉玄霄之名,還能尊稱自己一聲師叔…
“弟子慕容紫英。曾蒙宗煉長老傳授武功心法、以及鑄劍之術。”紫英拱手,答道。
“宗煉…是他告訴你,我在禁地之事?”若是如此,倒也算有心了…
“師公並未說過,他只交代,若有生之年得見玄霄師叔,必要恭敬相待。師叔有任何差遣,不問原由,弟子縱然粉身碎骨也要達成。”師公故去時,曾一再交代此事,倒不曾想到,今日居然能在此地,得見玄霄師叔。
“……那倒也不必如此,”玄霄聽他言語堅定,嘆了口氣。想來當初冰封之時,幾位長老也是無奈,若是有這份心思,倒也夠了…冰封如此之久,今日倒一下來了,一個故人之子,一個長老弟子…
“你們且出去罷,這禁地不是你們久留之地。”開口示意他幾人離去。想了想,若是被夙瑤知曉此事,怕雲天河幾人難逃責罰,於是又開口說道,“慕容紫英,今日禁地之事,你且不必與掌門說起。你們幾個就當幻夢一場,回去罷。”
“…是。”紫英遲疑了下,應了下來。
“那還能再來嗎?”雲天河聽他出言遣去,心裡莫名有些不捨,開口問道。總覺得,這人在此地,一定很寂寞吧…他既然是爹孃的師兄,也算得自己的長輩,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他什麼…
“若想來此,改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