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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一個詞叫過、度、腦、補!!
5、相處
潔白的瓷杯盛載著碧綠的茶水,澄清的碧色襯著潔白的邊沿,兩相對比產生的視覺衝擊讓人驚豔。瓷杯口白霧騰騰嫋嫋升起,在這寒冬的冬日裡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淡的茶香溢滿了口腔,茶水暖暖,從咽喉一路下滑一直暖入心脾。滿足的嘆息一聲,永璋覺得在這天寒地凍的日子裡面喝一口暖茶就是極大的享受。
驀的,小元子匆匆而來,在永璋面前停下打了個千,有點興奮的開口,“主子,下雪啦。”
永璋放下茶杯,身體坐正了點,問著低著頭的小元子,“下了多久?”
“回主子,才剛下呢,奴才記著主子的話一見飄雪就來稟告了。”
“好,準備器皿。”
“嗻,奴才馬上去準備。”
等小元子離開後,永璋再喝了兩口暖茶才站起,惋惜的看了一眼還冒著熱氣的茶杯走出了內室,站在門邊的奴婢們見到永璋後先是行了禮,之後就有人捧著疊的方正的絳紅色的厚厚外袍,邊沿上還滾著絨絨細毛。
看了一眼,永璋淡淡的開口,“去換件素色的。”
“主子。”十五六歲的宮婢捧著外袍欲言又止,旁邊的另一位太監上前打千,低垂著腦袋彎腰說到,“回主子,外面下雪了,容易著涼,這件外袍是最厚實的了。”
這幾個奴才都是新來的,每一個都是永璋按照記憶中忠於他的奴才而挑選出來的,對永璋自然會盡心盡力了。前幾個除了小元子被永璋技巧性的摘了出來外其他幾個都被乾隆以照顧不周翫忽職守而責杖趕去幸者庫了,不要怪他狠心,又不是他的人他幹嘛要心軟?
對於自己人永璋一向都很隨和,當然,這種隨後對於奴才們而言就是他們更加忠心的因素,但對於更多人來說這就是懦弱無為的表現。所以那個時候很多人一提起他就會很不屑認為他沒有半點威懾力連奴才都不敢管。
當然,這些人他都懶得去理,當時的他只想著自己過得舒坦就好何必去管其他人?哪知道有時候坐在家中禍也會從天降,那個時候不去交際的壞處就出來了,沒關係網沒靠山就沒有半分讓乾隆猶豫的資本。
嘆息一聲,甩掉了腦中的回憶,永璋搖了搖頭,“顏色太豔了,去換一件素色的吧。”乾隆多疑的性子他可是瞭解的很透徹的,如果在這個當口因為某些小事而遭人口舌的話指不定之前一個多月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
奴才們一聽永璋的理由,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外袍,說實話這衣服顏色很深卻絕對不豔,主子卻還是這般小心翼翼的……無聲的嘆了口氣,捧著衣袍的那個宮婢福了福身後去換了一件白色的外袍來,還加上了一件同色披風,仔細的為永璋穿好後才開了門,頓時,漫天的雪花映入眼簾,飄飄灑灑的如同棉絮,美的夢幻。
“主子。”這個時候,端著一個盤子的小元子也過來了,木盤上放著一個塞著塞子的細頸玉瓶,還有一個像個小鏟子那樣的玉質品。
永璋看了一眼已經覆蓋上一層雪花的院子,那裡,幾株臘梅凌寒盛放,花紅似血,被覆蓋在純白的雪下,隱隱約約露出幾絲豔紅,如同雪上之血,淒厲而尖銳的風華。
寒風吹過,捲起的雪花灌入了脖頸中,被雪花貼著的肌膚冰冷的刺痛。忍不住緊了緊衣領,永璋帶上了帽子走出了房門,來到院中拿著那個小玉鏟在那一朵朵臘梅上面小心翼翼的把雪花撣入了玉瓶中,直到幾株梅花上的雪都被取了一遍後,永璋才重新回到了房間。
奴才們立即幫著永璋脫下了染上風雪的披風和外袍,內室已經點好了炭火準備好了熱茶,小元子也小心翼翼的把塞好塞子的瓶捧著放在了永璋坐的旁邊的桌面上。
“主子,這些事情其實交給奴才們就好了何必親自來呢?”他們完全不知道主子究竟為何要取這第一場梅花雪,只是這種事情他們來就是了,主子金貴之軀何必遭這種罪?
“不親自就沒意義了。”手指輕輕撫過了玉瓶的頸口,永璋的表情在有些昏暗的室內不甚清晰,一雙眼,閃爍著的光芒明滅不定,讓奴才們面面相覷卻猜不透半分。
不過猜不透就猜不透吧,他們只需要記得他們的主子是三阿哥,主子要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其他的不用瞭解太多。
“去把瓶口密封,妥善放置。”這可是很有用的呢,切不可還沒利用到就浪費了。
“嗻,主子放心,奴才會妥協處理的。”儘管不知道自家主子想做什麼,但小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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