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耍�故俏饈槔炊�牟煅怨凵����÷�澈��植壞梅⒆韉哪Q��⒓炊宰排勻蘇惺稚銑柿艘桓鼉�掠衿俊�
“皇上,這是三阿哥收集的雪水,奴才自作主張暗中給皇上要了來,請皇上恕罪。”
吳書來的話讓乾隆的怒火猛地停滯了,目光落在了那個玉瓶上面,玉瓶並不是很大,但也足夠煮個好幾次茶水了,想想這裡面的水都是那個瘦弱的少年冒著大雪在寒風中一點點收集,乾隆臉上的寒霜緩緩柔和了下來。這個孩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不但不怪他還如此為他,這讓他怎能不心疼?
一瞬間,自覺的自己很想做個好阿瑪偏偏自己的子女都對他又敬又怕但親近不足讓他有力沒處使的乾隆因為永璋而激盪起了那顆“慈父心”,所有的心疼啊關心啊重視啊都一股腦的投注在了永璋身上。見永璋什麼都是好的,想永璋受一點罪就心疼,想好好補償一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補償。
當初那番話說得太重,現在就是他想收回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收回來的,這讓懊惱中的乾隆對某位的憤怒愈發深了,可憐身處延喜宮的某位還在心心念唸的想著如何能夠使得皇上更加寵愛與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解語花的形象已經在乾隆的腦補之中煙消雲散。
這個時候,又是吳大總管出場的時間了,小心翼翼的把玉瓶放好後,打了個千,“皇上,奴才聽說三阿哥冬衣都是舊的,還很薄,三阿哥體弱,這不前幾天才又得了一場風寒。”
宮裡的人都是這樣跟著皇上的喜歡辦事,見三阿哥被皇上冷落了就也怠慢了起來,竟連皇子該有的份例都敢剋扣,真的是狗膽包了天吶,若不出意外這次肯定要掉馬一大片,不過,那女人手裡的勢力,掉的越多越好,一個小小的包衣,還沒爬上妃位呢就連他都不放在眼裡了,哼!
“什麼?!”乾隆聞言震怒,“永璋的冬衣都是舊的?還很薄?內務府那些奴才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敢如此怠慢永璋,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吳書來,傳朕口諭,這件事給我好好查徹底查!”
“嗻,奴才遵旨。”吳書來這次應答的特別爽脆,連那聲音都比以往要尖細幾分。能夠把得罪自己的人給拉下馬,誰會不高興呢?
9、昏倒
怒氣蓬勃的下完令,乾隆的目光又落在了那玉瓶之上,玉的光澤晶瑩剔透,讓乾隆想起了那少年如玉一般的心思,被怒火拉直的唇角微微勾起,聲音比之剛剛降低了不止一個階層,柔和的把養心殿才結的冰層化開,“去把它妥善放置好,讓打掃的奴才注意了要小心拿放保持潔淨,若蒙上一絲灰塵就給朕小心腦袋!”
“嗻,奴才知道了。”看來皇上這次是真的看上三阿哥了,就是不知道會看上多久吶。對乾隆喜新厭舊性子非常明瞭的吳書來在內心默默期盼著這次皇上的持久度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最起碼寵愛三阿哥比寵愛那些個不知所謂的人要好多了,而且三阿哥也是個難得孝順的人吶,身為皇子,對他卻每次都客客氣氣的沒有半分低賤,實在是謙遜有禮斯文溫和啊,真不知道以前皇上怎麼就看不上眼呢?
“對了,去讓內務府加緊為永璋添置新的冬衣。”說著,乾隆又覺得這還不夠,索性的連其他季節的衣袍也一併吩咐了下去,“把春夏秋三季的衣服也給多添置一些,顏色也多一些不要太單調,朕見永璋身上就那麼幾身素袍,那些狗奴才著實該殺,若查到了是誰敢這麼對永璋,朕定斬不饒!”
“這個……”吳書來躊躇了一會兒才開口稟明,當然,措詞和語氣都注意著不給三阿哥添麻煩,“皇上,奴才打聽的時候聽照顧三阿哥的奴才不小心提了一句,說三阿哥一直不願意穿那些顏色豔麗的衣袍,就連深色的都不肯穿,只願穿素色的,穿的最多的是白色的。”
“什麼?永璋他為什麼……”話到一半乾隆突然停住了,是了,永璋肯定是因為孝賢葬禮上的事情而害怕了吧,所以這般小心翼翼的,就連對待他的時候,哪怕眼中對他靠近的欣喜那般明亮,但深處依舊藏著濃濃的不安和忐忑,就像是怕他離開,怕他再次斥責與他疏遠與他。
幽幽的嘆了口氣,乾隆越想越清晰的發現永璋對他的依戀和敬慕之情之深讓他不得不動容。忍了那麼多委屈,忍了那麼多不平,非但無怨無悔還一個勁的付出情感,永璋怕是對他這個皇阿瑪一路期盼到現在吧?
“吳書來,去把那支千年人參送去太醫院給何守命,讓他無論如何也要給朕把永璋的身體給養好,缺什麼藥材直接去取,無需再來稟告。”
那細到可以被他一手掌握的腰至今都讓乾隆覺得觸目心驚,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