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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視”小燕子。畢竟他都答應皇阿瑪了也不好違背,更何況身邊還有這麼一堆聽令於他皇阿瑪的奴才擋著。
於是,木蘭秋獮在永璋就每天騎馬溜一圈或者帶著一群奴才溜一圈的日子中度過,直到第七天,乾隆似乎做完了什麼事情後開口提前回京,而那個時候,正好有人來報女刺客病情危急很多藥材手頭缺少需要即刻回京。於是,各種各樣的猜測開始了。有很多猜測聽著乾隆自己都因為其荒誕屬性而笑個不停,但笑完之後,又開始緊張了起來,目光定定的落在了被他強硬帶著同坐鑾駕回京的永璋身上。
“永璋,傳言不可信,你要相信阿瑪啊。”想到永璋會誤會,乾隆就完全沒有了看笑話的心情。到底是誰瞎傳出這等流言的?讓他盡力捂住的事情的心血全白費了。
“傳言?皇阿瑪是指哪一條?是女刺客其實是皇阿瑪的滄海遺珠這一條還是皇阿瑪對那個滄海遺珠很是歡喜疼愛的這一點?”
他知道不應該表現出任何不滿,可是他剋制不住。或許是因為太習慣演戲把對乾隆的敬愛和孺慕之前全部融了進去,所以此刻他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情,使得自己就像是被搶了糖的孩子一般忍不住對搶走糖的那人表現出濃濃的怨恨。
乾隆一愣,隨之而來的卻是和永璋猜測完全背道而馳的濃烈欣喜。一把把坐的離自己遠遠的似和自己賭氣的永璋撈了過來放置在自己懷中,乾隆磨蹭著懷中之人的身體嘴裡發出了滿足的嘆息。他的永璋啊,終於開始對他懂得獨佔了嗎?
“永璋還不信阿瑪嗎?阿瑪說過的,只有永璋才會是阿瑪最重視的存在。其他人,無論是永琪也好令妃也罷,他們都比不上永璋的,嗯?”
順勢把臉埋入了乾隆的胸膛掩飾掉所有表情,發現乾隆似乎很享受他這種爭搶心態的永璋立即順水推舟的表現出他的不滿和不安。“可是皇阿瑪這幾年都好寵愛五弟他們,如果再加上一個滄海遺珠,兒臣是不是就比不過他們了?皇阿瑪會不會不再喜歡兒臣?會不會……為他們而責罰兒臣?甚至是殺了兒臣……”
喃喃的如同只是自言自語,尤其是到後面,更是低入塵埃隨風飄散,若不是乾隆的心思全部放在永璋身上的話定然不會把後面兩句捕捉入耳。只是,就因為聽得清晰了乾隆才覺得心疼,當初的一番話對永璋造成的影響竟如此之深,他花了五年的時間去努力都沒辦法撫平,可見當時永璋有多難受。
抱著永璋的手用力,恨不得把這人揉入體內放在心上疼寵。乾隆身為一名帝王從不知道後悔的滋味,但在永璋身上,他卻不知道已經後悔了多少回。是否這就是真心假意的區別?正因為是真正的放在心上,所以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不自覺的只認定一人,為他不受控制的忐忑不安。
“不會的,永璋,阿瑪不會為了任何人責罰你,更別談是……殺你。”那個殺字是如此難以出口,他無法想象當有一天永璋就那麼死氣沉沉的閉上了眼躺在他面前時逐漸冰冷的場景,那會讓他恐懼到發瘋。
“真的嗎?皇阿瑪不會再殺了永璋了?永璋不用死了?”此刻的永璋陷入了一直以來的死結之中以至於失言而不自知,因為太過於害怕。不是死過就會習慣的,就因為死過兩次,所以他才更怕再次死亡。他忍受不了一切從頭,忍受不了在一個眨眼的時候,得到的一切都驟然失去。
再?乾隆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關鍵字,但眼下卻空不出心思去思索,滿心滿眼的只有縮在自己懷中渴求著安全感的少年。“永璋,阿瑪絕對不會傷害你,如果你不放心,阿瑪可以給你免死金牌,嗯?”哪怕給免死金牌也只是治標不治本,但只要能夠讓永璋安心,什麼方法他都可以嘗試。
埋首在乾隆胸口的永璋輕輕的搖了搖頭,聲音幽幽的好似夜間鬼魅,飄忽不定的給乾隆帶出了太多的恐慌。“皇阿瑪,你可知道死亡的途徑並非只有賜死,或者只是小小的杖責,只要你憤怒下的一頓杖責,兒臣就會死了。”
“不,永璋,別這麼說,阿瑪不會讓你出事的。”
“真的?”
“金口玉言!”
“皇阿瑪要記住啊。”
“絕不會忘記。”怎麼可能忘記?若說之前還不能夠確定這份感情可以維持多久,那麼三年甘心的等待和守候就足夠說明問題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做到如此地步,讓習慣直接掠奪的他壓抑著欲·望只留下溫情相擁,分明已經被慾念扯得連靈魂都在抗議,卻依舊可以耐下性子留給表面單純的溫柔。
“嗯,兒臣相信皇阿瑪。”聲音逐漸低了下去,悶悶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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