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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千依百順了。也不多言,直接把永璋從案面抱下放在自己腿上,“永璋很討厭她們?”
“誰?小燕子她們嗎?不討厭難不成還喜歡?”
“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如果我說沒有理由,你覺得這個理由可以接受嗎?”
“暫時可以。”乾隆也知道永璋這麼說就是不準備告訴他了,也不逼迫,反正他相信自己早晚會知道的,現在他只知道永璋討厭那幾個人,那他就把那幾人留給永璋慢慢玩唄。“對了,差不多一個月後,永璋隨阿瑪去江南吧。”
“微服私廵?“
抱住永璋蹭了蹭,乾隆笑的萬分盪漾,“不愧是永璋,就是和我心有靈犀啊。”
隨乾隆蹭著,永璋已經從一開始的暴跳如雷到現在的萬分淡定,自豪自己定力的同時又覺得自己這種適應力太過於危險了,因為給了乾隆可趁之機,但自己又無可奈何,這種適應力又不是想改就能改的,唯一能做的無非就是努力控制住讓習慣的速度慢一點再慢一點了。
“就你這德行猜都不用猜,還需要心有靈犀嗎?”
“是是是,永璋最瞭解我了,哪裡還需要猜?”
“……總之,無論怎樣你就是準備把我和你扯做堆是吧?”這人這段時間的不遺餘力他已經深切體會到了,一方面也明白乾隆說的要他到底有多認真,一方面也驚奇原來一個人可以卑鄙無恥到這種地步。
乾隆也不否認,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永璋,“那永璋準備和我做堆了嗎?”
“想都別想。”避開了乾隆的目光,永璋提出了要求,“要我和你一起出去?可以,不過必須把那幾個人也帶上!”
“一定要嗎?”問的有些不甘不願,這次出門他只打算帶上傅恆等人隨駕,而親近的也就永璋了,宮內永璋還是太過於謹慎了,他就想著去宮外多多親近親近。可現在永璋卻要他帶上那一堆蠟燭,太破壞氣氛了,他已經可以想象那種悲劇性的光景了。
“一定要!”他現在就是想讓歷史沿著他記憶中的走一遍,然後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結局會是如何。“還有,那個宮女,你不介意我把她和那個福爾康送做堆嗎?畢竟她也是你的女人。”宮裡的女人可都是皇上的女人,不管是嬪妃還是宮女。所以他才覺得那些人的腦子真夠奇葩的,把女子送給老子當女人?也算是千古奇談了。
“什麼我的女人?我可是連她長什麼樣的都不知道,永璋可不能冤枉我。”他是真的三年多沒有過女人了,後宮那些要不就是擋箭牌要不就是純擺設,他又怎麼會去在意一個小小宮女的走向?
“喊什麼冤枉?我有說錯嗎?更何況就算是冤枉你了又怎樣?”他說的只是祖宗規矩而已,這個男人需要那麼慎重其事的嗎?
乾隆嘿嘿的笑了兩聲,“不怎樣,就是傷心了求補償。”
……默默的從背後的御案之上摸來一把奏摺朝著那張臉拍過去,永璋決定這一天都不要和這個滿腦子猥瑣下流思想的男人做任何溝通了。
不痛不癢的讓永璋拍了一記,抱著永璋的雙手用力,鎮壓住永璋的掙扎。其實乾隆自己也覺得自從和永璋說開後自己的下限越來越岌岌可危了,每天除了處理政務之外腦子裡想的就是怎樣才能夠吃到永璋。都說飽暖思淫·欲,問題是他連餓的時候也在想著把永璋這樣那樣了,沒辦法,禁慾太久了。
“別走,抱著永璋阿瑪批閱奏摺才更迅速。”
永璋雙眼一瞪,張嘴就想說什麼,卻又及時想起了自己剛剛的決定,於是又默默閉上了嘴,撇頭不語。這樣的異常當然被乾隆發現了,眼光在永璋的側臉上稍稍一兜轉就明白了永璋這是在和他置氣呢,略一思索,乾隆就盪漾著燦爛的笑容欺了上去。
“永璋,阿瑪想吻你了,你不說話就表示預設了哦。”
還不等永璋掙扎著到底是被佔便宜呢還是打破自己的決定,雙唇就再次被堵上了,被吻的昏昏沉沉間,就聽見吳書來的聲音從內室外傳來,“皇上,五阿哥求見。”
忙著求福利的乾隆哪裡會分得出時間來見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於是一個俯身把永璋壓在御案之上更加放縱的深吻了起來,雙手也不忘吃點嫩豆腐,偷個空兒直接扔了一句話。
“讓他滾!”
隔了一堵門的吳書來把乾隆聲音之中深沉的欲·望聽的真切,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後就搖頭嘆息著去回話打發人了。——皇上吶,白日宣淫是不對的,小心晚上三貝勒把您趕下龍床啊。
晚上,砰的一聲,養心殿東暖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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