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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越發快速的頂動讓永璋不得不抓住男人的雙臂來穩住自己,難言的快感讓他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這讓永璋心底隱隱的恐慌起來,他不是沒經歷過床事,只是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情事,就如同被一隻野獸在撕啃著,渾身上下處處杜有著被吞下去的危險。
“皇阿瑪、皇阿瑪……”
低低的叫喚聲幾乎帶上了幾分哭腔,溼潤了那因為性事而顫抖的聲音,聽在男人的耳裡竟生生的衍生出幾分愈發想要凌虐的衝動,腰間愈發用力的挺動起來,木質的床鋪終於忍受不了這般折騰,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和那少年的低泣緩緩的應和在一起,帶出的是男人越發難耐的獸慾。
這場情事,激烈到慘烈。
*
等永璋睜開眼看見坐在床頭凝望著自己的乾隆時,第一反應就是抬腳踹過去,只是還沒來得及動作雙腳就被乾隆壓住了,隨之而來的是乾隆帶著討好意味的話語。
“永璋想踹的話等身體恢復了再踹,到時候阿瑪隨你怎麼踹。現在先休息好不好?”
“不、好。”磨著牙一字一頓說的陰風陣陣,永璋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竟乾啞的厲害。
乾隆也發覺了,連忙攙扶起永璋用另一床棉被放在永璋身後讓他靠著,然後跑過去倒了杯茶水喂著永璋喝下。直等永璋臉色好一些後,乾隆才開口,帶著幾分歉意,但絕對沒有悔意。
“這次是我猛浪了,下次我會注意適度的。”
“下次?”永璋陰森森的盯著乾隆冷笑一聲,“你還想有下次?白日做夢去吧!”一次就差點把他折騰死還想有下次?別開玩笑了,儘管他早就已經預感到這一天並經常做心理建設,但無論做多少心理建設杜比不上真正來臨這般來的痛楚和深刻——他竟然被折騰的整整昏過去三次!
乾隆一聽,急了。連忙腆著臉脫了鞋上床擁住了永璋賠笑,“永璋,下次我真的會注意的,這次是因為憋了幾年一下子爆發才會這般激烈的。”
“滾!”以前事後道個歉他就會心軟嗎?他才不吃這一套呢。
“永璋,你就……”乾隆再接再厲的纏著永璋就著床上二三事展開了討論,為了自己的性福鍥而不捨。不過心底卻是不若之前那般惶惶然,滿滿皆是心安,終於,他切切實實的得到了少年,並且,以後他可以一直擁有。
永璋這次可不會太容易就妥協了,因為這次太冤了,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和乾隆滾床單。是,他的確是承認了他對乾隆有一點在意,但真的只有那麼一點,根本不足夠讓他們一下子進展到滾床單的地步啊,哪知道這人竟趁勢做到了最後一步,虧大了。
永璋總覺得,最後一步是一種界限,越過了就再也沒有退路。是以他一直努力堅持頂住不讓乾隆越雷池半步,哪知道會這麼稀裡糊塗就沒了,這讓永璋混亂的同時覺得惶恐,難道以後真的要和他的皇阿瑪在一起?他不怕天下人不齒,他怕的是他的額娘他的弟弟妹妹怎麼想,連他自己都無法坦然接受父子相姦,何況是他人呢?
似乎是知道了永璋的彷徨,乾隆把人擁抱的更緊,“永璋,若是離了皇宮離了京城,你是否可以比現在心安一些?”他們是父子,他若想要和永璋在一起就勢必要放棄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皇位,比如天下。
永璋正處於彷徨之中並沒有聽出乾隆話中深意,只是靠著乾隆喃喃低語,雙目失去了焦點,迷離失所。“離開,談何容易。”離開皇宮離開京城自然要心安很多,因為這樣額娘他們就不會發現這些也不會有之後的可能出現的厭惡了。
扯出了薄涼的微笑,永璋的眼中浮出點點譏諷之色。其實人就是這樣,哪怕事實沒有半分改變,卻只要遠離了害怕的源頭就能夠自欺的心安理得。
伸出手,遮住了永璋的眼,乾隆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吻,不帶任何情慾·色彩,只餘下那淡淡的溫暖。“把一切杜交給我吧,再等等,我會給你一份永恆的心安。”
其實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永璋並未聽清乾隆說什麼,只是隨意的應了一聲“嗯。”後就靠著乾隆不再開口,氣氛有些沉悶,乾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打破。直到敲門聲響起,窒悶的空氣才開始重新流動起來,乾隆遮著永璋眼睛的手也放開了。
“進來吧。”
進門的是一名永璋沒見過的男子,端著盤子,上面放著一些食物。一身灰色勁裝,周圍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息,就好似徹底融入空氣中一樣,存在感薄弱到可疑的程度。
“放在桌上。”
“嗻。”那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