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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道:『你,下面。』
陸小鳳愣了一下:『啊?』隨即他立刻反應過來,摸了摸鼻子道,『老花,這個,不用分的這麼明確吧。』
花滿樓微笑道:『很重。』
陸小鳳悶悶回了一句:『恩。』
花滿樓道:『所以,下次,你幫我的時候,你來。』
陸小鳳無可奈何點頭道:『好吧,你若是嫌我沉,我在下面便是。』
花滿樓滿意道:『甚好。』
陸小鳳見他眉眼含笑的模樣,忍不住一側身湊過去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尖:『老花,你看我這次是不是神機妙算?』
花滿樓道:『陸小鳳花名在外,自然會有蜂蝶趨之若鶩。只是,我不太明白,你為何偏偏選這麼一個法子來……』
陸小鳳雙手枕頭介面道:『來避開她們。』
花滿樓點了點頭。
『其一』,陸小鳳伸出一根手指,『這樣引開她們的注意力,能讓西門吹雪他們更方便行事。』
『其二』,陸小鳳輕嘆一口氣道,『老花你是知道我的,我本是個十分怕麻煩的人,但總是有許多麻煩主動找上來。漂亮的女人,尤其還是與藍鬍子有牽扯的女人,在我眼中,就更是外表華麗的大麻煩。而且,若是不用這法子,這些美麗的大麻煩,恐怕還會鍥而不捨的找上門來,在拉哈蘇待一日,便一日不得安寧。』他頓了頓,道:『我是來找羅剎牌的,不是來找麻煩的。』
花滿樓聞言莞爾道:『你這話若是讓那幾位姑娘聽見了,恐怕早就沒命了。』
陸小鳳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老花待我這般好,自然不會說出去。』
『折騰了這麼半天』,他打了個哈欠,『還真有些困了,今晚老花你便在這裡將就一宿吧。』
花滿樓含笑道:『好。』
*
『咕——倉——咕——倉——』夜梟的叫聲在靜謐的夜晚顯的更為淒厲陰森。
槐樹邊,月光下,兩個身影。
白衣人,玄衣人,笑臉人,破臉人。
玄衣人抬頭望著月輪,月光灑在他左手的鐵鉤上,映出一種破敗的美麗。他保持這個姿勢許久,才收回了目光,將頭轉向身旁的白衣人:『我沒想到你會來,而且,真的把它帶來了。』他的目光落在白衣人手上的瓷瓶上。
白衣人道:『我來此處的打算之一,便是見你。』
玄衣人眼神一凜:『勸我?』他的臉上出現了警惕又兇狠的神情,這樣的表情,把他原本俊秀的右臉也帶的凶神惡煞起來。
白衣人將瓷瓶放入玄衣人右手中,淡淡笑道:『不,只是來與你告別。』
玄衣人收回瓷瓶塞入懷中,道:『哦?』
白衣人道:『我自知無法勸動你,只能前來與你告別。你此番一去,你我二人再相見之日,便是你我二人永別之時。』
玄衣人握緊了右手,上面青筋暴突,還佈滿了深深淺淺的血痕:『這是他的意思,我不能不去,也,不願不去。』
白衣人輕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來,你似乎從來也不曾變過。』
玄衣人轉過身去,再次抬眼望去,沉默不語。
良久,他才開口道:『我此生,恐怕就如此了。倒是你,為何與那個人,我想不通,我以為,你愛的,是天下人。』
白衣人道:『在你眼中,天下人與單單一個人,是不同的?』
玄衣人淒涼一笑道:『自然不同。你愛天下人,活得這般瀟灑,我卻因單單愛一個人,卻活得如此不堪。』
白衣人搖了搖頭,道:『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我許久之前便與你說過這個道理,只是你心中的執念太深,如何也放不下。』
玄衣人道:『我不是一聰明人,也不是一個善人。如今,我存在的唯一意義,便是他。』
白衣人道:『在我眼中,你並不是一個惡人。』他向玄衣人問道:『你以為,何為善?』
玄衣人沉吟片刻道:『善……』
白衣人道:『昔日寒山拾得對中所提『忍他,讓他,由他,避他,敬他,不要理他』可算是大善?』
玄衣人點頭道:『此行必能化解大怨,是大善。』
『若是我』,他摸了摸左手的鐵鉤,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定是做不到如此忍耐,只想直接結果了他才好。』
白衣人莞爾一笑:『可在我看來,這並不是大善。』
玄衣人一愣:『我以為,這乃是你行事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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