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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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麼,佐助卻忽然睜開眼睛,直視著他,目光灼灼,黑色的眼睛像是燃燒著天照之火,明亮的嚇人:“我殺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他說道。
鼬緩了一會兒才從上個話題中轉出來:“我知道……”
“可能你會聽說是他們出賣了火影,但是……”他打斷鼬,帶著一種義無反顧的決絕:“不是的,他們沒有背叛火影,也沒有背叛村子,而我殺了他們。也許有人會告訴你說我是被逼的。但是……其實也不是,我殺他們是因為我想殺他們,我無法原諒,我恨他們,我想,這才是真正的我。”
他定定的看著鼬:“也許會讓你失望,也許會……但是,這才是真正的我。”他緩緩的安安靜靜的說著,像是站在眾神的審判席上等待審判的天使,以供認不諱的態度陳述著殺戮,卻並不認為自己有罪。
鼬與他對視,看著他探詢的眼神。佐助也望著鼬,可是鼬眼中的神色是他依然看不透的幽深。
即使是在幻境中,空氣也滯住了,竟有種焦躁的悶壓和灼熱。
鼬臉上的表情忽然鬆了一下,緊接著,似乎室內的空氣也開始輕快的流動了,那種壓力忽然消散。
“你太緊張了,佐助。”他聽到鼬溫和的聲音:“這樣你會睡不著的。”
他將幻境的調整權交給了佐助,剛才那種突如其來的變化並不是心理作用,那是佐助心理壓力在幻境中的真實體現。
“這幾天累壞了吧,好好休息吧。”鼬說著,伸手覆上他的眼睛:“快點閉上眼休息。”
佐助的心驚得怦怦直跳,雖然說出口跟鼬對峙的時候,是帶著一種豁出去的毅然決然,他做不到欺騙鼬這些,在他看來這是他們最根本的分歧,在他說出口以後,才覺得心跳呼吸都屏住了,此刻鼬忽然以這樣柔和的態度岔開了話題,就好像一張拉滿了弦的弓突然鬆弛下來,有種無處著力的不甘,卻又不敢再去逼問。
“睡不著……他們給我注射了精神……什麼什麼劑。”他咕噥著,帶著一絲自己也沒意味到的撒嬌的味道。“讓我回憶最不想回憶的事情,我忽然發現……”佐助說著,笑了笑:“其實全部都是關於你,我一直在看,也一直在想。”他感受著鼬乾燥溫暖的手掌。一邊咕噥著,一邊聽話的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沒有看到鼬漸漸陰沉的臉色。
鼬知道,這是一種精神刑訊手段,強迫俘虜長期處於精神亢奮狀態,人就勢必越來越疲勞,在這種狀況下有經驗的施刑人再對其進行別有意圖的引導,甚至是誤導,敦促對方不斷重溫過往最為深刻的記憶,人會變得格外的情緒化,加上外界的言語刺激,很容易精神崩潰,只是擅長幻術的宇智波家族的人,精神力量比一般忍者強大很多,否則在幻術中很容易被反噬,所以他才撐到現在。
沉默。
似是意識到鼬會惱怒難過,佐助伸出手來,握著鼬的手:“沒事的,哥哥,其實我並不討厭,我有時候會覺得這樣很不錯,在這個過程中,我才發現很多我以前忽略的事情,我想……”說到這裡,他又住了口,沒有說下去。
鼬也沒追問,只是安靜的坐著。
過了一會兒,佐助的呼吸變得平穩綿長。
鼬靜靜的看著他,抬手輕輕撫上他的頭髮,雖然在這裡,佐助身上潔淨無比,可是實際上他身上濺滿了鮮血,沾滿了泥土,只是在他的精神世界裡,他是乾淨的。
鼬忽然忍不住笑了,低下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傻弟弟。】
繼而嘆了口氣。【真的是……長大了啊。】
【這幾天累壞了吧,好好休息吧。】
【至於你說的……】
正在兀自走神,忽然四周的環境開始變化,牆壁地板和整個房間像是褪色的油彩一般漸漸化去,鼬一驚,才想起來幻境的調整權現在還在佐助那裡,他睡著後可能失去控制了,鼬伸手正準備結印拿回控制權,將一切回覆原狀,忽然愣住了……
眼前是一片草地,草地後面是一片小樹林,他認得……這是木葉,這片樹林是他以前帶佐助訓練的樹林。
有個孩子躺在那片草地上,睡得很香甜,那是……年幼的自己。
成年的佐助站在一邊看著。
鼬發現自己與眼前的世界之間隔著一層透明的屏障,他明白,那是因為眼前的這一切是——佐助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