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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安排走香磷和休畑,然後搬到山上住,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看不懂的話告訴我,我會加十尾、斑泉和柱間、鼬佐前世的番外
半夜三更適合幹壞事……頂鍋蓋,默默爬走。不過那麼多肉了……對吧,是給大家囤積脂肪過冬的……【喂!
某人如果你上網了看到這裡不要激動,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做到,不要爬牆……再信我一次……我保證雖然開頭類似,結局卻,咳咳,起碼不同……?。考驗真愛的時候到了……不要爬牆……不要……我每天都在你的留言的監督下奮力調整……
☆、後來的故事(下)
Love suffers long and is kind。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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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
夜裡我睡不著,我躍上房頂想念那個男人,那個在我漫長的生命裡有點特殊的男人,然後,我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嗚咽。
我疑惑的感知了一下,這裡沒有陌生人,然後我躍入後院,我震驚了。
他坐在走廊上,明亮的月光下臉上的淚水肆意流淌。我呆住了。
在我這麼漫長的生命裡,我也只看過他哭過兩次,滅族那一晚,還有前世佐助恨他的時候。
接下來我看到堆在他身邊的酒瓶,我有些愣怔,這個人是他嗎?這樣放浪形骸放縱自己?他應該是剋制的隱忍的,酗酒是比流淚更不可想象的。
我忽然覺得有點奇異的有趣,我走過去,問已經醺醺然的他:“知道我是誰嗎?”
他茫然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沒理我,偏過頭去,儘管醉了,他還是下意識的抿緊了唇——他從不在人前流露情緒,可是他臉上的淚水還在月光下閃著光亮。
看到他這個樣子可真是不容易,大部分時候都是他逼得我要哭,我有點幸災樂禍的問道:“你哭什麼?”
不出所料,沒有回答,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他低沉的聲音說道:“為什麼?”
他醉了,可他居然問出這種問題?!我想我明白的——他瘋了,一定是這樣。
鼬是什麼人?他是那麼強大的一個人。為什麼——這種無助到完全廢物的問題完全不該是他這樣的男人應該問的。
他這樣的男人只會問該怎麼做,而且是問自己,不是問別人。
“為什麼?”我下意識的反問。
他抿緊唇,微微低下頭去,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我想還是驚擾了他。
其實,我大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我想,真正讓人難受的是,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以命換命的禁術我們還是有的,可是卻不能用,當他真切的明白佐助有多麼愛他的時候,當他在這裡掙扎的時候,這樣的禁術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折磨,用與不用,都是煎熬。
“你明明知道死亡不過是一次新的開始。”也許是出於憐憫——在這樣漫長的歲月中,也只有這個男人讓我真正的……怎麼說呢?願意承認他比我強?也許吧,只有他配了,除了那個人——我說了這麼句話,也不管醉酒的他能不能明白,但我知道,即使現在聽不清,他這樣的人,明天醒來擦乾今夜的淚水,他又會回到那個冷靜理智掌控一切的他。
他明明在前世都找到了保留記憶的方法,只是封鎖而已,如今已然解封,他會更明白輪迴的意義,死亡沒有什麼可怕的。
即使不是如此,他堅韌到令人髮指的心性也會讓他重歸理智和冷靜,這樣的失控對他來說完全是一種意外。
這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幸運。人類,真是複雜,這些矛盾的沉重的情感。可是,正因為如此,才會這麼可愛,不是嗎?
“我只是,不想……分開。”他喃喃說著,低頭望著自己的手。
我想,他是真的醉了。這樣的私密的軟弱的情感,他會說出來?還是說給一隻獸聽?
不過我不想聽了,等到他記起來告訴過我,不知道會不會很懊惱,我想到這裡,本來應該有點幸災樂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點不忍心,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我搖搖頭,想將這種莫名的情緒甩出腦海。
夜風吹過,樹葉簌簌作響,身邊坐著一個醉酒了的男人,樓上躺著一個昏睡不醒的人。多麼的煞風景。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腦子一熱,居然勸道:“回房休息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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