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鼬默默無語的從影分/身手裡接過佐助,“回房間等我……”給影分/身下了指令。
影分/身點點頭,咻地一聲瞬身走了。
鼬將佐助安置好,又喂他喝了蜂蜜柚子茶才讓他躺下睡了,佐助倒也配合,讓幹嘛幹嘛。鼬看著佐助一倒下就很快陷入了沉睡,臉蛋通紅,呼吸綿長沉重,嘴裡還無意識的發出毫無意義的呢喃。鼬露出一絲笑意,轉身欲走的時候,佐助翻了個身,又將被子抱在了懷中,胳膊腿露在外面。
鼬扶了扶額,回到床前,和佐助奮鬥了半天才將被子從他的懷裡扯出來,扯得佐助浴袍散亂,筆直的腿全部露了出來,衣襟也大敞,鼬趕緊將被子給他蓋好,嘴裡一邊輕聲說道,“會著涼的。”也不知道是說給佐助聽還是說給自己聽,說著還順手給他掖了掖被角,剛掖好,卻被佐助抓住了右手,“嗯……鼬……別走。”也不知道是因為懷裡空了在說夢話還是真的在對鼬說這句話。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鼬在佐助的床邊坐下,任他抓著手。
佐助似乎很滿意手裡攥住的東西,握緊後就扯到自己臉旁枕著睡。
小臂貼在佐助滾燙的臉頰旁,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手背上,微微有些發癢。
鼬靜靜的坐在佐助床邊,看著他緊緊攥著自己的手睡得香甜的樣子。
溫柔的月光透過窗戶溢滿整間房間,如水一般將兩人輕輕圍繞。夜晚的天空是墨色的深藍,三兩顆星零散的點綴在上,月光投下的樹影在地板上輕輕的舞動,鼬沒有看見,他只看到佐助的臉頰嫣紅,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映下一層淡淡的陰影。窗外傳來風吹過時樹葉輕聲的簌簌低語,鼬沒有聽見,他只聽到佐助綿長悠悠的呼吸聲,唇間偶爾溢位的無意識的呢喃。
鼬輕輕反握住佐助的手,忽然就覺得在這一刻世界就停止了也不錯,我坐在這裡,握著你的手,看著你睡得如此香甜。
鼬不知道,他此刻眼中的神情比月光更溫柔,比海水更深邃。
漸漸的,鼬好像進入了一個奇異的境界,眼中看到的世界似乎都不同了,好像漸漸有些恍惚但又好像更清晰,然後眼眶痠痛,慢慢的身體和意識像是分離了似的,聽覺什麼的好像漸漸消失了,聽不到佐助的呼吸聲,窗外風吹過樹葉的簌簌聲,連觸覺也慢慢的遲鈍,甚至感覺不到佐助握著自己手的觸覺。這種感覺很奇異,好像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正在體內悄悄發生。
鼬有些警覺,但是卻似乎毫不緊張,好像這就是換牙一樣是屬於生命必經的歷程。但是實際上鼬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是精神十分放鬆,無法緊張起來。
只是眼眶周圍越來越酸脹難忍,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眼睛周圍,意識似乎越來越淡薄,與外界聯絡的感知好像都漸漸的被遮蔽了,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聽不到看不到感覺不到,只隱隱的還是感覺到有火熱的溫度從右手傳來,那應該是佐助的溫度,是和外界唯一的聯絡。
在這樣奇異的封閉空間裡,所有的感知和意識都集中在自己本身,開始有痛在體內各處萌芽蔓延,漸漸的鼬開始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並不是因為疼痛難忍,而是身體本身在抽搐,但是即使在不能感知的封閉世界裡,下意識的,鼬也一直儘量穩穩壓制右臂不震動分毫。
壓抑不住喘息漸重,並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好像身體本身不太受控制,儘管在這奇異的世界意識已非常淡薄,甚至不太能控制身體,鼬還是有個簡單的念頭,不能發出太大的動靜,下意識的想要抿緊嘴唇不要發出聲音。但是很快鼬就發現,這是沒必要的,因為他其實好像不能發出聲音。
默默的忍受著,時間似乎也消失了,沒有任何概念,不知道過了多久,鼬的意識逐漸迴歸本體,身體的掌控權好像回來了,世界也慢慢的開啟了,視覺觸覺聽覺五感一一歸位,可是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鼬說不上來,但他知道不一樣了,好像感覺更為敏銳,更為透徹。
他微微有些發怔,然後第一反映先看了看佐助,佐助睡得正香,對於鼬發生的一切顯然毫無所覺,鼬微微笑了笑。然後開始感受自身,很快他就感覺到最大的變化——眼睛,微微運轉查克拉,眼睛的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了,這種異樣的變化他倒是不太陌生——開眼。
難道是?
鼬想的沒錯,如果他有一面鏡子,他就會看到現在他清透的霽紅色眼睛裡有一圈圈淡淡的漣漪慢慢盪開,裡面有一個勾玉在慢慢旋轉。不同於阿飛的輪迴眼,鼬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清澈豔麗異常,輪迴的紋路也是像湖水漣漪一般,清和淡雅。而且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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