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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他伸出手臂,做出一個要擁抱的姿勢。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幹嘛,就是單純的想要碰到這個人,觸控他的肌膚,感受他的溫度,來確認他是真的在自己身邊。
鼬看著佐助眼眶泛紅,聽著他說出那句話,‘看到綱手和卡卡西,就覺得自己好幸福’,心裡的躁動瞬間就平息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難言的溫情和感動。
鼬說不出話來,因為覺得任何語言在此刻的佐助面前都會顯得淺薄,再壯麗的詞藻也難以描述佐助曾經經歷的萬分之一,鼬都明白,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說。當佐助伸出手臂的時候,鼬從地上起來,半蹲半跪在佐助面前,摟住了他,讓他靠在自己胸口。
佐助靠在鼬的胸口,抱住他,深深的吸氣,想要記住他的味道。
“真的,別再這樣,丟下我。”佐助嘟噥道,“你是我哥哥,我哥哥,我的,哥哥。”
鼬安撫的摸著佐助的頭髮,“嗯。”
“別躲著我,不用早飯。”佐助簡單的蹦詞兒,“別生氣,別跑。”
鼬靜靜的聽著,也不分辯,“好。”
“別教別人。”
鼬笑了,“我是老師。”
“不行。”佐助在鼬胸口恨聲說,氣流震得鼬胸口微微有些麻癢,鼬笑著說,“好。”
“你在笑。”佐助聽到鼬胸腔裡悶悶的笑聲,“又騙我。”
鼬這次真的笑出聲了,“我現在相信你沒醉。”
“沒醉。”佐助不滿的重複著,“又騙我。”語氣卻是孩子氣的委屈賭氣。
“不騙你,你不喜歡就不教了。”鼬卻用很認真的口氣說道。
佐助頓了頓,抬起頭來看著他,似乎想要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鼬直視著佐助,笑了笑,“這有什麼大不了。”
是啊,這有什麼大不了,如果說之前還有些茫然,不知道重生之後的自己應該怎麼做,但是在剛剛聽到佐助說的那句話後,他忽然就覺得,其實只要佐助開心就好了,這次的生命幾乎就是佐助用命換來的,那就只要為佐助好就行了——其實就是像前世一樣。(口胡作者插花:哦哦哦,千萬不要像前世啊,親愛的鼬兄,你的思想又鬼畜的偏差了,omg,捂眼不忍心看下去。你這一世的目標應該是推倒……咳咳,算了,這是和諧社會。)
想到這裡,鼬又補充道,“反正存摺裡還有很多錢。我可以慢慢找別的事情做。”
佐助聽鼬說的一本正經,包括存摺裡有錢那句話,一時暈暈的也分不清他是不是認真的,只是見他語氣認真,又溫柔的笑著,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即使在醉酒中也不會錯認的寵溺,恍了恍神,才吐字道,“那也不必,既然教,也該教我。”
“嗯,好。”
“現在,我什麼都不會……”佐助嘟噥道,想到今天下午在樹林裡練習苦無和手裡劍的挫敗還有些沮喪。
“沒關係。”鼬收起了笑容,鄭重的說,“沒關係,有我在。”語氣嚴肅認真又溫柔的一塌糊塗。
佐助愣愣的看著鼬,他發現他越來越抗拒不了鼬的溫柔,尤其是當鼬認真嚴肅的對他溫柔的時候,真是讓人完全沒有一點招架能力。
佐助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被鼬弄得有點想哭的,所以他愣愣的看了會兒鼬,就將臉又埋進了鼬的胸口。沉默了好一陣,才悶悶的說,“切,你明明,就喜歡教那個,會叫尼醬的。”
鼬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佐助在說什麼,實在忍俊不禁的抱著佐助低低的笑出聲來。忽然覺得這孩子喝了酒也不錯,平時是肯定不會跟自己坦誠說這些的。
佐助明顯有些懊惱的略微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恨聲說道,“笑什麼,那麼開心嗎?那麼喜歡、別人叫你尼醬嗎?”
鼬笑著忽然就想,如果自己說喜歡,佐助會叫嗎?這樣想著,鼬開口道,“嗯,說起來,佐助還沒有這樣叫過我呢。”
佐助又開始掙扎,鼬輕輕的放鬆了一點,卻還是牢牢的圈著他,佐助抬起頭來憤憤的看著鼬,鼬好整以暇的看著佐助,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
佐助簡直要氣壞了,可是……
佐助的表情由氣憤漸漸變成猶疑不定,後來慢慢的像要下定決心一般,又帶著一股羞憤,鼬看得清楚明白,臉上一直保持著一本正經的表情,其實心裡已經很想笑了。
那孩子忽然就又將頭埋進自己懷裡,然後鼬就聽到懷裡傳出來一聲低低的悶悶的“尼醬。”還帶著一絲絲的倔強和羞澀。
鼬收了手臂抱著那個倔強害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