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我的手,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覺一樣,了無痕跡。
用舌頭舔了舔牙齒,還好,沒長出殭屍牙。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我我我……老子他媽的剛才做春夢了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幻想物件會是……雲?雀?恭?彌!?!?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往病床旁邊掃了一眼——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雲雀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不安穩。
儘管他一動未動地平躺著,神情也沒什麼異常,但是我就是知道。
我是能夠聽到的……
聽到人類沒有規律的心跳、略顯急促的呼吸。
人類?
我為什麼要用這麼奇怪的……措辭?
怦怦。
我下意識地抖著耳朵,捕捉著雲雀的心跳,胸口不受控制地悸動起來。
這大概是我這輩子最糟糕的夜晚了,沒有之一。
因為就在我看著雲雀發呆的時候,我覺得衣服又被什麼頂起來了——
啊,沒錯,我的尾巴……它又出現了。
這次不是夢。
我在清醒的時候對著雲雀硬了。
……
明明一年前還在課堂上睡懶覺,每天的娛樂就是揪一揪前座的班花的辮子,然後被那個體育神經遠不如我的嬌小女孩追打、在幾個損友的嬉笑聲中穿過操場。
那時候我還有一雙健全的腿,可以在籃球場上跑跑跳跳,輕輕鬆鬆就能憑藉彈跳力扣到籃筐。我的三分球投得準到爆,不知什麼時候起還有個後援會之類的東西,真是想想就臭屁得不行——對男人來說,最值得炫耀的徽章,不就是軟妹子們崇拜的目光麼?
那時候最樂的就是放課後跟死黨一起偷偷溜進A書店品評女。優的屁。股,反正店主是個挫宅,整天讓自己上小學的女兒來看店。要說遺憾,大概就是他家的碟片看得比較緊,絕不會租給我們這些毛頭小子。
那時候……
啊。
回不去了。
誰來……救救我啊。
……
——事實證明,沒人會來救我,我還是得靠自己。
我崩潰地用兩根指頭夾著褲襠,以防更多“黏膩的青春”糊到兩腿之間,習慣性地去摸床邊的腳架,想要站起來。
但——
就像夢中一樣,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現在我終於想起到底是哪裡不對了。
在夢裡,我把雲雀掀到床上的……啊呸,反正就是跟他……啊呸呸呸!!
總,總之不管怎樣——
那個時候,我的的確確是用到了我的“腿”的。
幾乎就在腳踏實地的瞬間,我就僵住了。
我扶著腳架、緩緩地站起來,然後試探著鬆開手……
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儘管肌肉還在打顫,就像是很久不用導致的後遺症一般——但是它們現在居然有了足夠的力量,能夠支撐我……站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哦哦小哥您的褲襠溼了快讓叔叔來幫你人工清理(自重)嗯收藏居然67了既然說好每漲20個就更一次的話那就更一更吧(什麼時候說的?)如果完結前能破一百的話就來點黃暴段子好啦(等)逐漸開始獸化的小哥開始季節性地發情……哦不,返群~(有區別麼)快告訴我你要爬上幾次雀哥哥的床然後被揍幾次才能成功破瓜呀(悲天憫人臉)不是長了尾巴就能成功(攻)的呀寶貝兒♂
☆、誘人的雲雀恭彌
雙腿能夠踏踏實實地著地的感覺實在太過久違了。
本來已經麻木的四肢就像重新上了發條,儘管非常虛弱,但我還是能夠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屬於正常人的、行走時腿部所積蓄的力量,正在重新回來。
我愣在那裡,甚至連我本來是要去幹什麼的都忘記了——
我能……走路了。
最終是冰冷刺骨的觸感使得我回過神來的。
那個部位——儘管我還沒有習慣——
我回頭看去,發現因為緊張,我的尾巴正下意識地絞纏著身後的腳架。
金屬的寒意自尾稍傳來,我哆嗦了一下、腦子裡的旖旎遐思瞬間散去。
然後我的尾巴突然開始急劇縮短!
在這個過程中,我清晰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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