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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撕心裂肺的空洞中,他更加的冷酷。
在斷垣殘壁上只有風聲,還有血滴滴答答落下的聲音,黏膩而冷凝。衛宮切嗣一隻腳踩在他的肩膀上限制住他。
深深地理解了世界之惡的恐怖,衛宮切嗣抬手,把槍支對準了這個連自己的存在都不在乎,卻在追求愉悅的人的胸膛,扣動了扳機。
“破道之四——白雷。”
一道白光把言峰綺禮的身體狠狠地打出了近十米,剛才那個沾了滿臉血跡卻在祈求著聖盃的男人翻滾在尖利的碎石上,也只是發出了悶哼。不過只要活著就好,再多的創痛都能癒合。
衛宮切嗣的目光移到了被堆砌的石頭遮掩的方向。灰塵飛揚,一個身影在其中分外醒目。
他揚了揚袖子把灰塵驅散,眼神犀利清明,腰間出鞘一半的雪亮刀刃泛著光。
“誰?”衛宮切嗣抬起眼,瞳孔中依舊無波無瀾,說出的話也是沒有起伏的:“是你?”
也不怪他,他剛才親眼看著言峰綺禮掐死了他的夫人愛麗斯菲爾。陷入了記憶漩渦後才明白他犧牲一切想要得到的竟然是這樣可笑的東西。
“我來阻止聖盃的降世。”幸村看到那個男人還要試圖殺死時臣的弟子,什麼都沒想就阻止了。但是他看著現在的場面,覺得有些違和,心中正在急速地分析著這場面的成因。“你也是一樣的目的嗎?”
“遠坂時臣那一邊的嗎?我不信任你說的話。”衛宮切嗣對著他舉起了槍。
“不信任也沒有關係,沒有人能夠阻止我。”
幸村側身避開了射來的子彈,子彈只斷了他幾根髮絲。他擺出了拔刀的起手式,迅速的抽出了斬魄刀。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的標題是止戰之殤,大意為祈求和平,希望平息戰爭而唱響頌歌。
其實用直白的話,就是專注在最高氵朝打斷戰鬥三十年,堅持在補刀前挽救人員,爭取不要吞便當。親,即使有了黑泥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閃閃那樣被黑泥吐出來的能力喔。
至於為什麼在最高氵朝打斷呢》那是因為惡意。
於是下一章就是講述怎樣在閃閃最高氵朝的時候讓他萎掉(哪不對?)←應該是在閃閃滅掉征服王的那一瞬間讓他掉劍(達摩克利斯之劍?)←又走錯了片場
於是小櫻救出來了,fz會是喜聞樂見的he……被原著虐的內傷的大家虎摸一個。
☆、第十六章 止戰之殤·下
未遠川的紅色大橋上,被破了王之軍勢的征服王把他的master韋伯從馬上提了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敗局。在意識到的時候他頗有自嘲,畢竟在猜出了這個金閃閃的真名後還挑戰他的伊斯坎達爾,也許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聖盃戰爭讓他胸口的熱血再度沸騰起來,這樣頂端的交鋒足以為他無悔的征服畫上一個句點。
被無數的刀劍刺穿也要向前。
伴隨他征戰沙場的馬倒下了,他的王之軍勢破了,他的戰車毀了,如今的征服王rider只能以身軀之力,如一個勇猛的鬥士一樣衝鋒。
即使身軀被穿透。
即使眼中的世界已經殘缺不全。
自第一次出現就駕著戰車大聲報出真名,披著紅披風的壯漢笑的野性而豪邁。他是征服王,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征服王,他的版圖曾經橫跨歐洲大陸,他的身後跟著無數的勇士。他夢想著去看彼方的海。
站在那一端的英雄王第一次如此嚴肅而認真,他莊重地拿出了他的乖離劍,他說話時第一次真正地稱呼他為:“征服王。”
彷彿是在對他的人格,他的尊嚴做最莊嚴的認同儀式,吉爾伽美什以同為王者的平等身份帶著敬意與之交戰。
血在戰衣上蔓延開來,殷紅如花。與他的斗篷幾乎染成同色。
金光接二連三地閃爍,每一擊都會帶走一些生命。
他的臣子眼中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咬著牙用盡一生的信仰和勇氣,目睹著他的王最後的英姿。
一定要,親眼見證啊,他的存在,他所帶來的奇蹟,然後一生一世地記下去。
征服王的劍即將插入英雄王的胸膛,但是,在他離目標只有幾寸距離時,天之鎖如同靈蛇一樣縛住了他。
“啊,你奇奇怪怪的東西還真是多啊。”
似乎至此,他已經預料到了結局。可是他非常坦然地看著面前的敵人。也許他有很多捨不得,捨不得這個非常宏大的世界,捨不得那些電玩和新奇之物,也捨不得他的m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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