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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睡個好覺。即使你很努力的保持清醒,也會倒在自然的睏意下。
工藤新一的習慣是:一旦睡著,就睡得很死;昨晚有多累,第二天的起床氣就有多重。
不過一個人住,起床氣這種事是隱藏性的,不存在引爆的因素。
一大清早擾人清夢,是極端邪惡的罪行。
工藤新一本來睡得好好的,但不知怎麼回事,胸口被重物壓住,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因為太困了,工藤新一也就懶得理,猜想大概是被子重的緣故。於是他就側了側身體,不讓胸口承受被子的重力。
然後,接著睡。
這一睡不要緊,要緊的是他開始做噩夢……
不,這夢也不能說是噩夢,起碼一開始不是。
起初的場景是他在翻查昨晚的卷宗,突然靈光一閃,找到了突破口。他興奮得撈了件衣服就往罪犯家跑。
比較幸運,罪犯剛巧從家門口出來。
夢境裡伸張正義的名偵探用他百試百靈的天才腳法向罪犯射去了致命的一球……啊不,是一易拉罐。
悲哀的事發生了——那個罪犯鞋帶鬆了。
易拉罐與牆壁發出重重的撞擊聲,驚得罪犯警覺的抬起頭,剛巧,看到了因為失誤而保持呆滯表情的少年。
慘劇就正式降臨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夢境是一個人心中最深層的渴望。
我們必須得強調這得有成立的前提——未受干擾。否則,就會得出一些奇怪的結論。
比如——我們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其實渴望一場痛快淋漓的搏鬥。
省去修辭說法和美化,上面這句話揭開漂亮的外衣露出最為真實的內在含義就是——工藤新一想要被毆打。
再省略——他欠揍。
好吧,現在問題的重點不在於他欠不欠揍,而是他被揍了。
是的,被毫不放水地揍了。
順序如下:
先來一記左勾拳,造成結果:工藤新一摔倒了。
再加一記大力踢,造成結果:工藤新一腿疼了。
手腳並用大亂鬥,造成結果:……我們還是別看了。
被摁在地上捱打的我們的名偵探等待著有一個人能救他。
沒辦法,誰叫他和罪犯的體型差距實在是有那麼一點點巨大。基本上就是螞蟻和大象。本來呢,他想當具有戰鬥力的白蟻的,可惜……
用古人的話來說,那叫錯失先機——》擴句: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恨了,他真的恨了。
他恨那該死的鞋帶,他恨那裡只有一個易拉罐!
事情是有轉機的,最起碼名偵探是這麼堅信著。好比再艱難的案件也有突破口,區區逃脫毆打魔爪完全不成問題。
這不,轉角處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會見到毆打=會尖叫=會報警=得救。
來人是見到了,是尖叫了,但沒有報警,也沒來得及救他。
因為那是一張異常熟悉的臉。
帝丹高中空手道部的主將面對暴徒不需要報警,只需輕輕抬一抬那凌厲的腿就可以解決問題。
不過作為被毆打的名偵探面臨自家青梅竹馬親眼見到這狼狽無比的場景……還要靠她來救……
工藤新一覺得,他有必要發出一聲更高亢的聲音來表達此刻憤恨糾結的內心。
他張大嘴,變身成多明戈……以甚為雄渾有力的歌劇式演繹……發出了尖叫。
我們都知道一個普通的日常現象——真的有意識的在夢中說話,會產生兩個結果。
A:夢話連篇。
B:乍然清醒。
工藤新一這一次撕心裂肺的叫喊得到了B選項。
於是,他醒過來了。
醒過來的同時耳膜受到了重創。
片刻之後,用音波攻擊他的人遭到了反音波攻擊。
欲哭無淚?完全狀況外?腦子短路的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合體當了回卡雷拉斯……以深情的抒情詩般的詠歎調唱出了糾結的內心。
已經落在窗邊樹枝上的鴿子腳底一滑差點摔倒,它給與了臥室裡除了音量高外無一可取的兩個少年一個蔑視的眼神,再一次拍了拍翅膀。
離家出走了。
留下的兩個人暫時合上了嘴巴,面面相覷。
再三確認眼前的臉確確實實和自己一模一樣,兩個人眼前一黑,有種暈厥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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