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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不明所以的服部平次摸著下巴,努力思考“K”的含義。
“水晶之母在東京搜查二科的中森警官幫助下成功的保住,怪盜基德未能得手,關於此事的詳細……”
客廳裡傳來對於不久前發生在列車上的事的報道,服部平次歪了歪腦袋:“該不會是……怪盜基德(Kaitou Kiddo)吧……”馬上他就自己否定了自己,“怎麼可能,小偷和偵探……這種事。”
無意中觸及真相卻不自知的服部平次秉承著工藤新一的八卦絕對要偷看的方針,把冷汗連連換上了西裝的好友一路護送到後門,美名其曰——防止意外。
他和拿著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的工藤新一走出服部宅不遠,就看到一輛計程車停在面前。
然後,一雙高跟鞋出現在視野裡。
很久很久以後,黑羽快鬥每當想起這個惡作劇都深深的覺得,的確……太惡劣了。
當他看到關西的名偵探因為見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而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顫抖地指著本就因解藥的效果而顯得虛弱的工藤新一咆哮著“工藤!你給我解釋!”時,還側過頭捂著嘴竊笑。
可是當毛利蘭,遠山和葉都被那聲咆哮吸引過來,他就笑不出了……
具體是發生了什麼呢?
黑羽快鬥只記得,在工藤新一越解釋越亂的話語裡,合氣道+空手道雙重出擊……
再然後?
再然後工藤新一很不明智的進入戰圈來解釋……
再然後……
刀劍無眼,拳腳無情。
他們,就很不雅的,以這種無比囧然的方式……被踢回了現實。
30、出師不利的求證之路 。。。
黑羽快鬥整個人躺在床上裝死屍。
確切的說,是不斷重複著:打滾——死屍——打滾——死屍,這兩種狀態。
地板和書桌上散亂著下次目標的資料,亂糟糟的,就和主人此刻的心情一樣。
這是一種疑似後悔,疑似悲憤,疑似惱怒,疑似惋惜的糾結情緒。只不過抹布一攏,混在一起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惋惜?
黑羽快鬥剛剛分辨出這情緒的剎那,就立刻從死屍狀態脫離,進入打滾狀態。
他往左一滾,在惋惜上面打了個叉。
他往右一滾,強制用慶幸替換了惋惜這個形容詞。
喂!是慶幸是吧!是吧是吧!
黑羽快鬥絞著被子不斷在心中吶喊。
可惜,寺井黃之助不在家,黑羽快鬥就算真的問出口也沒人回答。
……更何況這僅在心中吶喊的話語……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底氣不足。
在床上拱來拱去,把被子整得皺巴巴不堪入目後,黑羽快鬥終於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他託著下巴,反覆思量,最後猛地一拍手,輕飄飄的落下床。
也沒穿鞋,赤著腳跨過幾張紙,邋遢無比的衝到書桌邊掏出一個小本子,翻到開頭寫著鮮紅四個大字——小泉紅子的一頁。
大野區xx目xx號。
他記下地址,在心中默唸一遍,就一把扯下掛在牆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匆匆出了門。
他必須得去確定自己的猜想。
人和人的思維方式,很多時候都驚人的相似。
就在黑羽快鬥趕往小泉紅子的住處,工藤新一,呃,江戶川柯南也奔跑在通往阿笠博士的路途中。
是的,他準備去找灰原哀。
名偵探表示,有APTX4869的前科……他還真不好現在就將某科學家排除到嫌疑人行列之外。
所以他決定親自去問個清楚。
——假如不是灰原哀下的藥,或許還能拜託她幫忙。
這可憐的孩子……一個衝動就忘了,某人的惡趣味。
所以,當他把某些不和諧的部分隱晦略過後的夢境向灰原哀仔仔細細詳盡的解說一遍,得到的——是一張意蘊深長的笑顏。
他僅在一秒鐘後就後悔了。
“呀,大偵探你總是能碰到尋常人求不到的奇運呢。”
灰原哀的笑慣常是頗具殺傷力的,就和她的言辭一般。這兩者一搭配……自然是秒殺:“大偵探下次可以去試試跳崖,指不定這一跳就能習得什麼高深的忍術呢。”
“喂喂……”江戶川柯南有氣無力的低喚,被夢境折磨的他委實沒了口舌之爭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