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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很遺憾我沒有像人們所預料的那樣走上被預期的路。”雷古勒斯像是無奈的微笑了一下,“但這樣的意外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事實上,我覺得收穫良多。”
“包括完美的躲開了最黑暗的時代,為了重新振興一個古老的家族而積蓄了足夠的力量,然後在最恰當的時機重新出現?”
“最黑暗?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所謂的最黑暗。抬起頭,就會發現我們能看到的其實真的很少。而振興,那永遠不需要。有些東西是在靈魂中被傳承的,只要有一個靈魂還在堅守,那麼就沒有所謂的覆滅。”雷古勒斯微笑著張開手臂,“我還在這裡,布萊克依然在這裡。”
斯內普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記憶裡的雷古勒斯*布萊克是什麼樣子的?
或者曾經是個相對優秀的學生,被當時的院長賞識,堅持著布萊克家的“純粹”精神,義無反顧的走上被他“嚮往光明”的兄弟唾棄的道路,然後消失在黑暗降臨的前夕。
那一場暴風驟雨之後,幾乎沒有人還記得這個人的存在。
但現在,他只是坐在那裡,就能給人壓力。
“看起來你所走過的那些路的確讓你變成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人,見識廣博,深刻到令人尊敬。”
“完全無法與你相提並論,至少我不覺得你是個有耐心教導學生的人,不過看起來你現在成績斐然。”
連續十年的最恐怖教授獎,估計還會繼續連任下去。
斯內普的嘴唇捲了起來,“看得出來你已經完美的找到了斯萊特林的精髓。”
“為我們的學院感到榮耀。”雷古勒斯姿態輕鬆地把手搭在膝蓋上,“不過誰能比霍格沃茲最年輕的院長先生更有斯萊特林的風采呢?”
“你的確比當年做找球手的時候更有攻擊力了。”
“你還是一樣對魁地奇不感興趣,找球手可不需要攻擊力,他們只需要敏銳和果決。”
“那麼,是什麼讓你變成了一個……”斯內普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的男人,“戰士?那場決鬥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我的那點過去教會我,不戰鬥,就死亡。每個人都可以是個戰士,我們都在和命運決鬥。”
“精彩的觀點。”斯內普輕輕擊掌,“讓我大開眼界,布萊克家先人的畫像應該已經為你驕傲到尖叫不已了。”
“能讓他們為我驕傲是我一直以來的目標,感謝克利切,它把布萊克家的宅子照顧的很好。”
兩個男人交換了心照不宣的一眼。
斯內普作出一個完美的假笑,“希望他們也能同樣為另一個英、雄感到驕傲。看樣子你還沒有機會和你尊貴的兄弟好好敘舊一下吧。”
鑑於雷古勒斯下午的出色表現,神秘的經歷和充滿雄性魅力的外表,他一直都被環繞著,成為整個霍格沃茲的焦點。
而另一個值得被好好憐憫一下的布萊克先生只能孤單地躺在醫療翼接受波比嚴厲的治療。
多麼讓人嘆息的戲劇化的對比。
聯想到他們在霍格沃茲的學生時代,那個在哥哥光彩下顯得暗淡的弟弟,真是風水輪流轉。
不知道對眼下這兄弟的重逢的局面,那位大布萊克先生會做何感想。
斯內普不掩惡毒地想。
“西弗勒斯,”雷古勒斯站起來,“我認為你知道,一個貴族從身體到靈魂都是驕傲高貴的,我們為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負責,對自己作出的每一個決定負責。”
“所以?”
“拋棄榮耀的,就被榮耀拋棄。”
映在斯內普眼裡的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冷漠地近乎殘酷。
“時間不早了,就不打擾你了,希望以後我們能相處的很好,作為曾經的同院,希望你不要拒絕我今後的求助。”
“當然,我的榮幸。”
“那麼,祝你晚安。”
魔藥教授辦公室的們剛被合上,壁爐裡的火光就變了顏色。
鄧布利多的頭出現在火光裡。
“我的天,能不能請教您,到底這個霍格沃茲還有什麼地方是能有一點隱私的?例如,女盥洗室?”
斯內普幾乎想把桌上那杯酒潑過去。
“我的孩子,不要這樣對待一個老人。”鄧布利多彷彿能看透斯內普想法一樣,嬉笑著皺了下他那個歪掉的鼻子。
“我只是想要關心一下你和你的新同事能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