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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乾脆就來了個明搶;使得姑娘不堪受辱而投環自盡。
而最糟糕的,是這位姑娘的家中雖然不是什麼仕家大族,可她卻已經定親了,而物件卻是長孫家分家的一位公子。只是姑娘雖然已經定親,可是大唐再開放,也沒有整日拿自己的未婚夫來說事的,倒會顯得姑娘不莊重了,所以等到姑娘死了之後狄仁厚才知道自己惹了大禍。
雖然只是長孫家的一個分家的子弟;可是這個子弟一向是個能為的;因此也很得長孫無忌的看重,如今出了這等故事,這位長孫家的子弟長孫責立時就求到了長孫無忌的府上,請他為自己作主了。
而與此同事,狄仁厚也把此事不敢有絲毫隱瞞的寫成了信,讓僕從快馬加鞭的送到了他那位族長爺爺的手中。
這位老族長雖然深恨狄仁厚的不爭氣,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孫子,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為今之計也只能為他想個辦法,不做官也好,只要能把命給保住就成了。
老族長想著,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姦汙,是個男子都容不了這種汙辱的,可是也不可能大咧咧的到處去說嘴,因此他們可能會乾脆只告到大理寺或刑部去,卻不會告訴旁人那是他們長孫子弟的未婚妻。如此一來,倒有了做手腳的機會了。
老族長先是言詞懇切的讓掌管大理寺的狄仁傑適當的徇私枉法一番,又因為長孫無忌是狄仁傑的老師,所以他又說已經讓送信的那名僕從帶了好些禮物,要他送去長孫府為狄仁厚說和一下,順便在刑部也周旋一番。
這一封信看下來,狄仁傑可真是氣得火冒三丈,當場就砸了一套茶具。也因此,在教育自家小孩的時候,狄仁傑就忍不住舊事重提,最好把隱患從小就給撥除掉,讓他們三個知道,如果即使是自己的兒子做下了禍事,他也是不會姑息的,也是藉此來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裴東來心中有數,把信又放回了案几上,對著狄仁傑勸慰了幾句。“我知你心中不好受,族中子弟如此不爭氣,可你又不是族長,能說什麼呢?只是這事兒你是個什麼意思?這個狄仁厚,你是想保?還是不理會?”
“我狄仁傑自認一生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徇私枉法的事情。”狄仁傑再坐不住了,他站起來,恨恨的說道:“便是我族弟,又是族長的孫子又如何?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去辦此事。今日我收到了信,看完之後便把禮物都扔回給了那個僕從,讓他們另外找門路去了。總而言之,此事我是絕對不會理會的。便是案子交到了大理寺,我也會向陛下陳情此事,迴避此案。”
“懷英光風霽月,讓東來敬服。”裴東來走到狄仁傑的身後,輕輕的摟住了他的腰,腦袋靠在了他的頸項:“別為了旁人的不是,而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狄仁傑果然就不生氣了,他無聲的笑了笑,執住裴東來交握在自己腰間的手,讓他稍稍鬆了鬆之後,轉過了身子,吻住了裴東來的嘴,調戲著他的唇齒,交纏著他靈敏的舌頭,並不停的吸吮著。
狄仁傑是個典型的大唐男人,而且不像裴東來那般行事拘緊,所以上花樓招舞姬戲小倌也是常事,所以經驗豐富,手段也高超,三兩下就讓裴東來腿軟得站不住,只能靠在他的身上。
裴東來為自己此事像個女人一樣要依靠著男人而感覺到不恥,可是太過美好的經歷,讓他只能縱情於聲色,卻無力也不想反抗。
到底還是狄仁傑有些理智,在即將失控之前放開了裴東來。
“東來,今晚要留下來嗎?”狄仁傑對著裴東來開始調情。
裴東來喘了好幾口大氣,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順暢,然後他故作鎮定的對著狄仁傑挑了挑眉,問:“我當然願意。”然後在狄仁傑露出欣喜的表情,打算更近一步時又加上了一句話:“只要你不怕我父親找過來。”
“好吧,這難道是讓我知難而退?”狄仁傑沮喪了。“我不亂來就是了,只是我到底是個成年人了,總不能一直沒有……”突然,狄仁傑察覺到自己的失言,看了一眼裴東來喜怒不定的臉後,討好的笑道:“我並不是說想去花樓。”
“嗯。”裴東來點了點頭,“我不介意,你下次去的時候順便帶我一起去好了。因為我父親一向不許我去那種地方,而大理寺也礙於我父親以及薛叔叔的關係,沒人敢帶我去那裡,正好可以隨你去見識一下。”
狄仁傑一時也鬧不準裴東來說要跟著自己上花樓的話兒是真是假,有多少是鬧脾氣的成份,但是一想到自己喜歡的人要去花樓尋歡作樂,狄仁傑自然不會高興,隱隱的還有了醋意。可是說要上花樓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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