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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警覺,幫著你陸叔叔擋了一刀,這才使得雪衣教不至於群龍無首。可惜那把刀卻是塗了毒的,使得張亮他……”
裴玉冰心情有些低落了下來,因為張亮為人不錯,與他也頗有交情。只是在裴東來面前,他也不願失了父親的威望,所以強忍下悲痛,繼續說道:“這孩子的母親又早逝,我便跟你陸叔叔說了,正好接來與你作伴的。”
裴東來靜靜的聽罷,方才轉過頭來看向張訓:“父親,張訓他似乎……”
裴玉冰嘆了口氣,知道裴東來在問什麼。他伸手夾了一筷子的醬爆雞丁放到張訓的碗裡,見張訓順從的從桌上拿起筷子吃了,這才道:
“張訓與他父親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如今這般不過是因為打擊太大,一時失了魂罷了。我已經讓林大夫為他把過脈,也開了藥方子了,只需將養上幾天吃上幾副藥安安神就會好的。”說罷,又忍不住添上一句:“真是可憐見的。
19第19章
吃了幾天的藥,張訓果然好了許多。雖然仍是一副寡言少語,整日裡沒精打采的模樣,可到底比之前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好上太多了。
只是有一點卻是讓人始料未及的,那就是他失憶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兄弟姐妹,只知道自己叫張訓!只是這個知道,到底是他真的記得,還是因為這段時間大家都這麼叫他,才讓他下意識的記下來的。
張訓在裴府里名義上是裴東來的侍衛,但過得倒像是裴府裡的二少爺似的。
當初裴玉冰把他接進府裡來時,原就有意當自己再收了一個養子的,畢竟張訓的父親是為了保護陸正宣而亡,其本身又是右護法,身份也夠得上了。只是後來又想到張訓是張亮家的獨苗,可不好讓張家就這麼斷了香火,便作罷了。
後來,裴玉冰又想以著以故人之子的身份招進府裡,但又怕寄人籬下之感會觸痛小孩子的自尊心。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以侍衛的名義帶進府裡來,只待遇寬厚些也就好了。
自張訓進府之後,許是想起了當年與胤祥在一起的日子罷,裴東來不管做什麼都愛帶著他,習文習武,基本上除了進宮的時候之外,二人都是形影不離的。
張訓也是個懂得感恩的,見自己在府中雖名義上是侍衛,但過得與裴東來一點都不差。
但凡裴少爺有的,自己也會有一分。若那東西只有一份,裴少爺也通常會將其讓給自己。而且裴少爺還時常帶著自己同進同出的培養情誼,讓自己如何能不對他感恩戴德呢。因此,兩人的關係越發好了。
裴東來進宮之後也時時的提起張訓,因為張訓雖然與他的十三弟不止樣子不像,連脾氣性子也沒一處像的,但緣份二字如此玄妙,裴東來硬在從一堆的不像中,找出了一個張訓與胤祥共通的地方,然後心安理得的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
而那個想像的地方,是顯示在身體上的——張訓的左頸處有一個紅痣,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跟十三弟左頸上的一個模樣!(給你跪下了四爺orz)
只是裴東來本人並沒有察覺到,自己這般言行有何不妥,可在宮中時,時常與他相伴的李顯卻心中極其不舒服,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一樣。
李顯很想跟裴東來說幾句張訓的壞話,可是有鑑於自己並沒有見過張訓,不好評判。而且裴東來一說起他就興致勃勃的模樣,讓李顯有些擔心自己一開口,就會惹惱了對方,進而又發展成了冷戰的話,可就難以收場了。
而這,並不是沒有先例的。
裴東來的性子,實在比他們這些貨真價實的皇子們還要傲氣的多,偏生他們這些皇子,竟都願意縱著他,連他們都想不出來這是為什麼,只知道每次與裴東來吵嘴,不管當時到底誰對誰錯,吵得有多激烈,最先讓步的,總是尊貴的皇子殿下。
倒是要弘是眾人中年紀最大的,如今已是二十有三了。早年初通人事的時候,李弘有過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戀童情節。後來有了心上人之後,方才肯定自己一直是把裴東來當弟弟看待的,並不涉及情愛。
李顯聽得不耐煩,嘴巴一扁,差點就把自己此時的情緒給漏了出來。索性身邊的小太監柳暗機警,扯了一把自家主子的袖子,讓他得以儘早發覺,及時收回表情。
李顯勉強自己扯起了一張笑臉來:“你說的那張訓這般好,我竟沒見過,所以很不敢相信的。不若我們二人去求父皇和母后,把那張訓召進宮來瞧瞧,也讓我看看他到底是何等模樣,你引得你讚歎有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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