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見也不會貿然說話,這種型別本是安靜到很容易讓人忘記的樣子,不過綱卻反而很讓人在意,他的每一句話好像都是經過各種複雜的推論,深思熟慮的意見。那會給人一種安心感,就像綱每次都會想到各種幾乎沒有人想到的主意。
稚氣的臉總是帶著與之不同的成熟,穩重。要認真說來,綱從莫名其妙地出現到至今,其實根本就沒有做過一件不是為彭格列著想的事,突然說他叛變,彭格列裡中抱有反對態度的人想不到的多,之前的很多事都是綱主動要求幫忙,現在綱一走彭格列可算是突然亂了套。
原本和cielo的見面時間改到了三天後,因為這幾天gio實在是心不在焉,其實cielo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突然說有三天的緩衝期,他還可以用來調節自己的心情。三天的時間裡最多的就是發呆,看來還並沒有戰爭的緊張感,戰爭即是死亡,不過一個對於真正計程車兵並不會畏懼死亡,他們渴望戰爭,鮮血,甚至是靈魂。
對於彭格列的屢次推遲,cielo也並沒有因此而給予別的態度,第三天也如約地數著時間來到了再不過熟悉的彭格列,這是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別墅,其實最多的還有經過年月的老舊。與cielo共同來的只有獄寺和山本,並且這兩人都只是在門外等候,這無疑讓gio放下了大部分的警戒心。
黑色的皮靴在乾淨的地板上發出不容易聽見的噠噠聲,每走的一步都似精心量試過的一般,一種穩重的感覺油然而生。Cielo的臉上戴著gio在酒店那時見過的黑白麵具,在空氣中隨著散發出一種不真切的味道。面具下的空洞,其實皆因命運的操控。
走在前方帶路的阿諾德不僅沒有回頭,還沒有以自己通常的習慣問一些刁難的問題,這點讓綱不知道輕鬆了多少。穿過一道道走過數次的走廊,沒過多久就走到了大廳,本來坐在主座上的gio,在看到cielo後才站起。陌生地說著客氣的格式化的話語,就像練過數遍了一樣的隨便,比起客套話,套著gio的面癱臉厚則更像是在背書,更多的是按部就班。
綱看到gio不像幾天前那樣的帶有微笑,甚至說話時都不帶有與往時相同的愉快,反而連最基本的頭髮都是翹起了點,衣服沒有燙過而顯得皺皺的,漂亮的眼睛上沒有望日的光彩,隱隱約約還有著一點點小小的黑眼圈,是gio又因為做夢而沒有睡好嗎?
突然在寂靜中響起了心跳聲,不經意間聞到的gio身上所特有的香氣縈繞在綱的胸口,Gio想要走近綱拿檔案,在彎腰時,帶過的風都讓綱感到了一種可以讓他發抖的曖昧,本來還可以算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但如果不是有面具的話,恐怕根本就掩蓋不住他泛紅的臉,綱變得無措,僅僅只是三天而已,他已經思念的無法再抑制掩埋住的心情。可是機會要牢牢抱緊,一旦洩露,就當萬劫不復。
一上午的時間,在這個空曠的卻只有兩人的空間裡,除了開始的商談,其餘時間更多的則是無限的沉默,這本就是兩個很容易就能陷入自己思緒裡的人。隨便的整理了一下檔案,理清了各種彈藥資料與人數,也快到了離去的時間,況且也不能一直讓獄寺他們坐在門外而自己卻置之度外。。
“應該就這樣差不多了。”綱把一大沓的檔案袋與紙張在桌上放下,應該要交代的自己也一點點規劃了出來,至於gio一聲不發的到底有沒有在聽綱倒是沒有注意,現在他最大的願望也不過是能按著計劃交代好任務,然後安全離開,不要再出什麼意外。
他為了不留下指紋而沒有動桌上的紅茶,此時不免口乾舌燥,況且已經到了中午,太陽很烈,離開的時間推遲了一些這點,讓綱略為不舒服。
也沒有經得gio的回應,轉身就向門口的方向走了,gio客氣地應了一聲,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手中已經在翻看剛才的檔案了,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突然的冷漠讓綱遲疑地頓了一下後,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身份已經改變了。沒什麼不好的,反正已經不用再用一個假的身份來欺騙他了,綱這樣自我安慰地想著,加快了離去的腳步,或許遠離能讓兩人都能安心。
“你改檔案的方式和我的戀人很像,很細心,專門把每個重要的地方都標了號,也注意打了批註,重點勾的很準確,檔案號也有了標識,要不是這樣看慣了他以前的檔案現在再看普通的也許會一團糟,真是謝謝你了。”
耳邊突然傳來許久都沒有說話的gio的聲音,綱停下了剛才較為快速的步伐,認真聽gio說的每一個字,看之前gio的樣子還是不在狀態,現在則讓自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