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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他只感覺到了綱就坐在他的後面,而且非常非常的近,剛想後頭,就發現綱正在望著自己,一向波瀾不驚的褐眸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光,發現自己後頭,竟沒有之前的躲閃。,準備要說的話一下子悶在了喉嚨裡,
“小綱你想家了嗎?”
“想家?你指的是西西里還是日本?”
“你在西西里有房子?”
“這裡不就是嗎?”
Austin聽著這兩人比之前的談話還要由前言沒後語的,偷偷笑了一聲,連肩膀都在一陣陣顫抖,綱還來不及加弄懂,gio就跟著Austin偷笑起來,本來想好用來煽情的,沒想到會被這麼堵回去。
“‘家’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但煩悶和憂愁,都在這裡融化,這裡是,日本也是,這難道不是家嗎?”
Gio聽完把頭扭到了一邊,沒有去看綱的臉,悶悶地呼氣,“是啊是啊,就是這樣。”他沒想到綱會以這種方式回答他的問題,他以前確實對綱的身份有過憂慮,但現在卻絲毫提不起勁,他怕是會永遠都信任他了吧。
“gio,我說你之前一直都在鬧什麼脾氣啊,現在也是。”
“我哪知道。”
是憐愛,是溫柔,是憂愁——這仰天的笑容,融化了什麼?
感謝你賦予我,寂靜裡的光明。
三、
原本昏暗的天空被煙花印的好似白天,各色的光照在綱白色的衣服上變了色,gio故意用大人有事小孩子不懂的話把Austin打發走了,然後像是要套近乎一樣近近地坐在他的身邊,惹的綱一陣臉紅與無措。
“給我看看。”
綱先是沒聽懂,然後看見gio憤恨地瞪了目光突然遊離到這邊的雨月一眼,還不爽地哼哼了聲,隨即用手指了指他臉上的狐面具,綱用手呆呆地指了指自己,才站起身來,風順著綱的方向吹過來,把他穿起來的長長的衣襬和頭髮揚起,耳畔邊不停地傳來煙花爆裂的聲音,近地還能聽見gio的呼吸與自己的心跳聲,在模糊地世界裡,我忘了最初的一句話,也不知道最後的一句話,我只能看著你。
綱微微地把面具斜拉到一邊,露出了帶笑的泛紅的臉,gio感到他的心跳一下子就變得飛快,他越來越覺得他美的會稍縱即逝,只因為他的身上處處都透露著一股不真實的感覺,聖潔的讓我們無法靠,gio想都沒想就起身把綱抱在了懷裡。誰信他心那一瞬間小小的嗚咽,顫動了他因為一成不變而深沉的世界?然而他是靈魂海中的一滴。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呢,連話語都一般無痕,時間,現在的我太對不起你?然而我所拋棄的是暫時的,我所尋求的是永遠的。
綱愣愣的讓gio抱住,這讓他感到了從所未有的溫暖,他真想現在就趕快推開他,不然的話他也許就這麼再也不能離開他了,綱看著天空中一點點爆開的煙花,那其實比他還更容易稍縱即逝,他存在的價值不過就是為了這燦爛的一眼。他想讓自己的心警覺著,不要卷在虛無的漩渦裡。
“好冷。”綱嘟囔了一聲,然後再次鑽進gio的懷裡,緊緊地會抱住他,gio心一緊,難受地蹩起了眉,綱看到後,馬上伸手把它撫平,小聲地說會很難看,gio把他抱得更緊了,甚至連綱的呼痛聲都沒有聽見,只是心疼地輕聲安慰:“不會再冷了。”
“嗯。”
煙花易冷,誰看懂了這抹隱藏在其中的悲傷?
The end
番外three
番外一切結束之後
終焉其實只是未知數,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題記
Gio恢復了實體後,綱吉最熱心的事就是時不時地想要觸控gio身上的熱度,這也許成為了綱的心病,因為害怕gio又突然消失,即使gio再保證這是沒有可能的事,他也不會停下每天在他身上摸摸碰碰的舉動,不過gio倒是很喜歡。所以就有了盡情脫衣然後被啪飛的事。
在日本的幾天,綱也盡心盡力地帶gio亂逛之類的,旅遊啊,購物啊,爺爺只需要摸摸地跟在綱的身後,然後時不時回幾句話他就就圓滿了。
在日本好好見過“家長”後,綱也被奈奈媽媽一臉笑容地送了出去,當然,是由gio接收,爺爺一臉興奮地把終於到手的小兔子帶回了家。
帶回家當然是指回西西里的彭格列,在坐上飛機後,gio也難得沒有興奮地指指點點,但綱還是一致認為他其實是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