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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都已經生病了就不應該來上班了好吧,老大?萬一變得嚴重了該怎麼辦?我們整部部門可都是指望著你的誒…”
在知道成殷生病後就沒停止過的韓夢麗還在喋喋不休著,成殷被她吵得腦仁疼。
他受不了的擺手讓她出去,韓夢麗只能不滿地嘟著嘴充滿怨念地走了出去,不過在出去之前她還是不放心地加了一句“如果受不了了就叫我一聲,我就在外面。”
讓成殷感到好笑之餘還有些窩心。
等到她把門關上後,成殷才垮下了肩膀,伸手揉了揉額角,頓時感到一陣刻骨的疲憊,痠痛感從尾椎直直地竄上來,直充頭腦,讓他頭上的暈眩感更加強烈。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以緩解身上正不斷蔓延的不適感。
一旦空閒下來他的腦海中就忍不住又想起了今天正待在家裡的春香,因為昨天喝酒喝太多,她今天直到成殷出門都還沒從宿醉中醒過來,他只能提前為她熬好了醒酒湯加上便利貼留言給她。
雖然他心裡是十分擔心,但他還是沒有留在家裡照看她,因為據他的行程表安排,今天卞學道今天會和他一起討論一下有關新晉新人的包裝問題,大事方針已經決定了,就是有些細節部分需要敲定。
本來他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但是卞學道卻是十分堅持,而且聽說這個新人背後的人還和他有點關係,所以成殷也就只能打起精神來公司了。
不過,他瞄了瞄手錶,發現現在距離約好的時間還差點,就稍稍放鬆了身體打算先休息一會兒再準備去社長辦公室。
成殷感到自己是在一片昏沉的黑暗中行走著。
他感到身體不受控制,正在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他感到腳步虛浮,頭重腳輕,甚至就連呼吸也有些困難。
他艱難地向前走著,卻始終都不知道目的是什麼,以至於就連一向都自詡冷靜淡定的他都覺得心裡茫茫然。
他在混沌中獨自行走,孤獨感和無措感接二連三地出現,只因他對前路一無所知。
他一向是個計劃性很強的人,所以這種不能準確清楚自己行為的時候讓他覺得格外漫長和難以忍受。
他想要快點擺脫這種情況,但他並不知道該怎麼做。
就在他已經是忍不住開始煩躁起來的時候,虛空間卻是有一個聲音在叫著他的名字,於是他側耳傾聽。滿懷著意外與驚喜。
那個聲音低沉渾厚,帶著特有的鼻音在低聲叫著他:“成殷,成殷……”
很有些鍥而不捨的節奏。
他因為這個聲音艱難地從昏暗中睜開了眼睛。
等待著他的是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睛,近距離看,那雙眼睛會讓人有種它們是咖啡色的錯覺,但其實那是雙深褐色的眼瞳。
成殷從令人煩躁的深眠中醒來,有些無神地眨了眨眼,並沒有意識到眼前人是誰。
卞學道見狀疑惑地挑了挑眉,然後稍稍離他遠了點問道:“成殷,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我的辦公室了嗎?為什麼我下來卻是看到你在,恩,休息?如果你累了,你大可以告訴我一聲。”這樣他就不用等了那麼久還特地下來找人了。而且成殷居然還睡得很沉,他一連叫了好幾次才把他叫醒了。
是工作太累了嗎?卞學道捫心自問沒有太過壓榨自己的員工。
但是……看著成殷臉色中掩飾不了的疲憊,他又有點不確定了。
這時候的成殷已經從剛醒來的茫然狀態中回過神來了,他瞥了眼手上的手錶,發現果然已經過了約定時間了,難怪這位大神會親自下來找他。
他連忙打起精神來回答老闆的問題,特意忽略了身上比之早上明顯是更加嚴重的疲軟感,他扯出笑來:“真是不好意思,社長,這次是我不小心沒注意到時間,請原諒。那我們現在就來討論嗎?我已經把相關資料都提前準備好了。”
卞學道聽到這裡也沒太在意他的這次難得的疏忽,以及順便就也忽略了成殷略微蹙起來的眉頭,他只是適合順便說了說下次注意點的話。他相信成殷並不是故意的,畢竟成殷並不是這種會故意怠慢工作的人,所以他也沒計較太多,也就沒注意到太多。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在討論著相關事項,這過程中,除了卞學道發現成殷會反常地偶爾走神外,其他都一切順利。
至少在卞學道看來是這樣的。
只是等到他們結束了討論後他伸出去想要接過檔案的手恰好擦過成殷的右手,這時卻是發現他的手上的溫度是異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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