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沒有了焦點，就像一個人偶。

一切都完結了。

沒有了。

「鳴人哥哥！」「別過去！」

佐助覺得有道力狠狠的想把自己推倒，他定睛一看的時候鳴人已經被人抱走了。

眼前的人，像極當年的鳴人。

誰？

佐助問，不，準確一點是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

「別說！快回來！」是櫻的聲音。

佐助側頭冷冷看著眼前原來繁榮的村子如今一片頹垣敗瓦，火影綱手倒在地上，櫻的聲音聽起來也是身負重傷。

毀了木葉，不是也做到了嗎？

不，也許還沒。

回眸看著這個小子。

「誰？」再問一次，緩緩站起來。

「…你竟然殺了鳴人哥哥！我要報仇！」小子開始快速結印。

火遁嗎。

「快逃！鳴人千辛萬苦的保護你，別幹蠢事！」

佐助向後一躍，避開了。

右手凝聚僅餘的查克拉，也許是最後一擊了。

猶如上千只鳥在鳴叫，替佐助呼喚著再也不能回來的人。

那小子顯然也怕得動不了。佐助很清楚這種感覺，就像當年自己在鼬面前一樣。

為什麼？要如此作弄我？

鼬也好，鳴人也好。

為什麼？

「怕嗎？自己是誰也不知道？」佐助低沉的聲音冷透人心。

「我是猿飛木葉丸！你這個混蛋！」顫抖著手揮出一把苦無，這次哪怕是死也要打到這個滅村的叛忍！

「太慢了。」佐助的聲音出現在自己跟前不夠三步時，木葉丸嚇得暫停了呼吸。

害怕的看著佐助帶著千鳥步向自己，木葉丸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鳴人哥哥！

鳴人哥哥把木葉交託給我，可是我已經…！

然而，佐助只是越過他，向他身後走去，停留在鳴人身邊。

千鳥的鳴叫戛然而止，血從右手手尖噴出，由左胸開始急速染紅整個心口。

倒下。額頭碰上鳴人最接近心臟的位置。

在意識消失前，佐助緊握鳴人的手。

『要死一起死吧，佐助。』

對不起。

在這輩子完結前，最後的三個字也只能是對不起。

這輩子的我太自私了。

我欠了他一些話，一些答案。

也許我們，在另一個時空裡能有不一樣的結局。

我如此祈求著。

請蒼天聽見我，宇智波佐助，這麼一個卑微的願望…

如果真的有另一個我和另一個他的話，

請讓我們在一起。

「佐助！」波風鳴人舒適的眯起眼，坐在天台的地上，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跟悠閒。

「什麼？」就坐在鳴人身旁，宇智波佐助一眼也不肯離開手中的書本，隨口應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鳴人一把搶走佐助手中的書。這是什麼？

《人類文明史》？

「我們的確很早以前就認識。」書被搶走也不太在意，佐助也眯起眼睛，半躺在他們的翹課的老地方。「根本就是一出世就認識，你不是不記得吧？笨蛋。」

「不要叫我笨蛋！我不是這個意思！」鳴人不甘心的回嗆，眉頭輕輕皺起，猶疑著，「你覺得有前世今生或者平行時空之類嗎？」說完鳴人自己面紅起來，大概也覺得這樣的蠢話會被佐助嘲笑。

佐助挑起眉。

「也許吧，這個世界那麼大，人類的認知是很微薄的。那又怎麼樣？」

像是給佐助的話嚇到，鳴人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看著佐助被風吹著的黑髮，鳴人的目光放在他好看的耳朵上。

不，其實整張臉也很好看。鳴人想起平時班上女孩子們的尖叫聲。

很想摸一下。

也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想法。

「我或者有不只一個我，也許…我在另一個世界也見過你呢。」鳴人察覺到佐助的視綫，趕緊收回目光。

「…是啊，可能也是給你拖著後腿，纏著纏著就一輩子啊。」佐助為這個想法感到有種莫名其妙的傷感，如此突如其來，讓他呆了。

不知道為什麼，平日聽到佐助損他就會激動的鳴人，聽到佐助的話後也沉默了。心口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