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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十八日!」鳴人立刻開口說出更準確的日子。
「恭喜了。」鹿丸撇撇嘴,禁不住調訕:「你心理和生理上淮備好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後鳴人的笑意僵住了,一張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鹿丸好笑的看著鳴人連脖子也紅得可以。
鳴人用手蓋著臉,不敢再看鹿丸。
「你知道一個男人忍了三年會是什麼狀態嗎?」鹿丸卻不肯放過他,誰叫他在自己面前笑得一臉幸福,這樣很容易引起自己的壞心眼啊。
「噓!鹿丸,你怎麼這麼公開…」鳴人惱羞成怒的低吼,瞄到一旁顯然不在狀況裡的牙,鳴人更加不自在,身體熱得像發燒了一般,「何況…他、他說……他有…間中做那個…,所以…」沒有在忍啦。鳴人實在說不出口。
他想起幾個月前佐助打來的長途電話…他的心跳就快得他受不了。
短短二十分鐘,佐助就引領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透過電話線跨過了遙遠的距離做了人生中第一次的……
之後無數個夜晚,只要想起男人那低啞邪魅的聲音:
『吶,鳴人…舒服嗎?』
燥熱就止不住的蔓延全身,頭皮也跟著發麻。
太強烈了,這種感覺。
「太天真了鳴人,」鹿丸挑挑眉,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樣子繼續欺負鳴人道:「真正的跟那個沒法比啊,更何況,這三年前他其實也一直忍著,一個笨蛋老是蹭著自己,爬上自己的床跟他睡在一起。有多少個晚上都是能看不能吃啊。所以,做好覺悟吧。」
「……什麼覺悟?」鳴人吞吞口水。
「絕·對·會痛的啊。」鹿丸揚起了一個讓鳴人發寒的笑容。
痛?鳴人不解的皺眉。
佐助…會打他一身嗎?不然怎麼會痛?
縱然有這個可能,但也絲毫不減鳴人對佐助歸國那一天的期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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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英國還有半個月不到的時間,這些日子開始逐少的收拾行裝。
“Hey Sasuke; Girls would cry if you leave。”
佐助對室友的調笑只是一笑置之,但這也許不是一個玩笑。
最近收到的告白明顯比從前更多了,佐助也猜想這跟自己快要離開有關。
“May I ask? How’s your lover?” 室友對於佐助的神袐主義並不討厭,只是也好奇得要死而已。
明明同房三年了,佐助提及自己的戀人次數少之又少,他基本上只知道他的戀人在日本。
還有是由小到大的朋友。
可能佐助這些日子也想鳴人想得有點太過份,多說一些可以減低一點難受,又或者,他室友也是一個很好的人,很尊重個人私隱,佐助對他也挺有好感。
“Blue eyes; blond hair…bewitching (迷人) and terribly adorable。”佐助一邊整理著書桌上的論文和書本,一邊描述著。
“Wow; really wanna meet the girl worth your praise…oh; wait; I thought she was a Japanese。” 室友有點難想像到底怎樣的金髮藍眼女生才能讓眼前有點冷漠的男人覺得可愛和迷人。
“Yes; he is a Japanese。”
“I see……HE!?”室友想被嚇一跳的站了起來。
本來外國就把同性交往這種事看得很開,室友這個反應是他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很有女人緣的佐助跟她們完全不來電。
原來是因為有男性情人嗎?
“May I have a look of him?”
“I’m sorry but no;”佐助揚起一個充滿佔有慾的笑容, “He’s mine。”
他才不要讓他的鳴人曝露在其他人面前。
他的迷人,他的可愛,自己知道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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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拉著行李步出抵境大堂,行色匆匆的他沒有注意到人群中被帽子隱去那抹奪目的金色,直至給抱個正著。
「佐助!」鳴人大聲喊道,整個人像無尾熊似的抱了上去。
「鳴人?…你不是說今天有練習嗎?」佐助有點驚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