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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因為罪惡感。亞瑟心想。鄧布利多給他的記憶讓他知道,自己是為了崇高的、與惡勢力抗爭的理想加入了鳳凰社。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心中就沒有懷著對辜負魔法部信賴栽培的愧疚。
“你還沒回答我呢,金斯萊。”亞瑟說道,明明在討論馬爾福,最後怎麼扯到他身上來了?亞瑟感到對於身後不遠處坐著的鉑金貴族,他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意志在不斷的催促他接近了解對方,他隱隱覺得這個恢復記憶的突破口,這是一種很玄妙的直覺。
“雖然部裡免了馬爾福的罪,我們可不會讓他這麼輕鬆。”金斯萊聳了聳肩,他沒有對紅髮男巫的諸多疑問感到不耐煩,今天帶亞瑟到這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他知道更多的現況。
“看到馬爾福後面坐著的人了嗎?”金斯萊指著一個臉上疤痕猙獰,凸著一隻不正常眼珠的老巫師,“瘋眼漢穆迪——非常厲害的傲羅,今天一大早就去馬爾福莊園堵人了。”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說,“他也是我們鳳凰社的成員,你今天就等著看好戲吧。”
大概是亞瑟的目光太過熱切,鉑金髮色的男人微微皺起眉,起身向他走了過來。亞瑟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的顫慄,他以為鉑金髮色的男人,會衝過來質疑他為什麼要一直無禮的看著自己。
不過倨傲的男人只是抬著下巴,走到亞瑟面前同他打招呼,雖然用詞並不動聽。
“亞瑟·韋斯萊,在這裡看到你我很高興。”華麗的詠歎調如一首動人的樂曲,只是鉑金貴族淺灰色的眼中,並沒有與語言相應的哪怕一絲絲高興,“你還活著,可真是個奇蹟,能生出七個孩子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
“馬爾福,沒想到你還有閒工夫,關心其他人的事,真是可喜可賀。”金斯萊惡狠狠的瞪著鉑金貴族厲聲警告道,盧修斯的語氣不善,分明是在質疑紅髮男人的命硬。
“啊——金斯萊·沙克爾,我能站在這裡,還得多虧了魔法部的英明。”鉑金貴族虛情假意的感激道,隨後他就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紅髮男人身上。
“我在報紙上看到你失憶了,韋斯萊,”冷色調的眼眸帶著幾分審視,“真不幸呀,你還記得我嗎?”
“馬爾福先生。”亞瑟同樣也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善,他伸出手去,不鹹不淡的說道,“抱歉,我不記得你了,不過如果你希望的話,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
鉑金貴族看著亞瑟伸出的手,目光爍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僵持了幾秒之後,他伸出一隻修長勻稱的、猶如藝術品的手,風度翩翩的與亞瑟握在了一起。
“盧修斯·馬爾福。”優美的聲調,亞瑟感覺對方的手指冰冷,還附有一層薄汗。一旁的金斯萊已經驚呆了,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你剛才為什麼一直無禮的盯著我看?”鉑金貴族接下來的話讓亞瑟暗叫不妙,對方果然是來指責他的。亞瑟甚至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譏諷。
“你讓我有種熟悉感。”亞瑟硬著頭皮說道,對方聞言快速的抽走了自己的手,並且用手帕擦拭了一下。
“那是因為在你沒失憶前,光是上個月,就至少往我家拜訪了不下十次。”鉑金貴族不屑一顧的將使用過的手帕丟在地上,冷漠地說道,他的舉動讓亞瑟倍感屈辱。
“馬爾福!”金斯萊的笑容消失了,他想要上前理論,不過這時候,主審臺上突然響起響亮的砸錘聲。
“全體肅靜!”克勞奇先生揚聲道,這預示著下一場審判即將開始。
擠在前面亂糟糟的人群重新有序的回到了座位上,鉑金貴族也在瘋眼漢的步步緊盯下,輕蔑地調頭走回原來的位子。
“他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之前有什麼過節嗎?”亞瑟對金斯萊問道,雖然只是寥寥幾句,他已經知道自己在鉑金貴族的眼中,極端的不受歡迎。
“別理他,他自己不痛快,就來找別人的麻煩。”金斯萊鄙視道。
原來如此,亞瑟點了點頭。和別人比,瘦弱的他的確很適合受氣包一角。
“下面帶犯人艾伯塔·羅齊爾!”主審官克勞奇表情肅然。金斯萊的神情一震,對亞瑟八卦的說道:“羅齊爾可是個變態呀。”
“他幹了什麼?”亞瑟好奇的往臺上張望。
“強。奸、虐殺,他連自己的家人都下得了手,連妻子都已經換了兩任了……”金斯萊同樣在往臺上張望。
在幾百個巫師鬧哄哄的不屑和私語中,神情彪悍的食死徒被兩隻攝魂怪押送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畫圈圈,有人還記得這個開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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