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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金斯是個需要留院觀察的病人。
“好好休息,喬金斯。”這麼一想,紅髮男人說道,經過觀察,他果然發現女巫眼中有一絲睏倦。
“別走,留下來陪我!”女巫拉住了他的手,紅髮男人為此內心掙扎了一下,又坐回了凳子上。
“喬金斯——”將脫口而出的關心止住,面對這個可憐又可惡的女人,亞瑟發現自己很難把握其中的度。說不了狠話,也擺脫不了,這就是為什麼喬金斯總是喜歡纏著他不放。這樣非常不好,他一定不能再助漲他們之間的謠言了!
“鬆手。”亞瑟說道,女巫立刻惶恐地咬住了嘴唇。
“對不起,亞瑟,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沒有。”詫異於女巫的道歉,紅髮男人說道。他收回了手臂,上面已經泛出了一圈紅印,反射出女人此刻不安的心理。
這個女人以前總是大大咧咧的,突如其來的低眉順目,反而讓重新下定決心的亞瑟,有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勁的憋悶感。
“為什麼告訴巡邏員,我是你的未婚夫?”本應該是強烈的質問,卻被說得輕飄飄的,讓紅髮男人有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難道不是嗎?”女巫嘴角的笑容,有一剎那的凝結,不過接著,她扶住了自己的額頭,身子搖晃了兩下。
“你怎麼了,喬金斯!”被女巫的反應嚇了一跳,紅髮男人問道,女巫連忙擺了擺手,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我……我腦子有點亂,亞瑟。”女巫眼中出現了複雜,“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可是,我記得前天還跟你和孩子們逛對角巷,你對我一直……很好。”
“從女巫的話中,亞瑟聽出了端倪,女巫這次的造謠和以往不一樣——更加直白,連手段都談不上,卻帶著強烈的主觀遐想。
難道這個女人的記憶出了問題?亞瑟感覺這次女巫的行為大失水準,似乎是無意而為。
在女巫的視線盲角,亞瑟握緊了自己的袍子。雖然曾參加過數次聽審,自己也是魔咒下的受害者之一,但看到女巫才一天沒見,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紅髮男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楚。
“那麼,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女巫問道,她平視著對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紅髮男人,等待著他的回答。
只是伯莎·喬金斯眼中以往一直以來的熱切,似乎消失了……
“我們是朋友。”亞瑟說道,他能感到,女巫看他的目光多了份矜持,有什麼東西隨著他的話,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了。
“是嗎,我想也是。”女巫疑惑的皺了下眉,臉上泛出了紅暈,“在部裡,我們就……經常在一起。”
“……”紅髮男人心中一驚,溜走的東西,在女巫羞澀的表情下,似乎又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這讓他還沒醞釀出來的悲愴情緒,一下子衝得乾乾淨淨。
“喬金斯!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他轉移話題道。如今紅髮男人已經可以確定,女巫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只是他不是專業人士,看不出這種症狀是暫時的,還是永久性的。
“我去克勞奇司長家了。”女巫不假思索的說,因為之前已經有人盤問過她,所以他回答的特別順暢。“有幾件事情必須在週一處理掉,所以我把檔案整理完後,就去了克勞奇司長家,想讓他簽字,然後……然後我就遇見了巡邏員。”
“……”這中間的時間差了一大截,巡查員發現女巫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在遇見巡邏員之前你打算去哪,喬金斯?”
克勞奇先生半年的休假已經結束,但他仍然以身體不適為由拖延,遲遲沒回魔法部,很多工作都是喬金斯上門交由他批覆。
“我……我不記得了。”女巫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亞瑟,我這是怎麼了!我會不會死?”她突然猛得撲進紅髮男人的懷裡,抱著他的腰不放。
“冷靜點,喬金斯!”紅髮男人叫道,忽的,他猛得一震,因為女人的手,摸到了不該摸到的地方。
“亞瑟,你的懷抱好溫暖。”
“別這樣,喬金斯!治療師!”紅髮男人悲催的求助道,門外的人立刻推門衝了進來,將他們分開。
事實證明,人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就如同這個女人一樣。亞瑟現在已經分不清女人羞澀的表情是真實的還是做戲。是潛意識在驅使她,還是中咒的後遺症。
當頭戴金銀絲花環的女治療師,讓喬金斯重新安靜下來後,高個子男巫拍了拍亞瑟的肩,嘲笑了起來。剛才就是他救了男人,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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