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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腦一樣散亂開來。
王憐花的手輕柔的像一片羽毛,輾轉流連,似躲還迎。沈浪仰頭貼緊背後冰冷的石壁,喘息卻不受控制的粗重。
“王……憐花!”沈浪呼吸越來越急促,猛然按住衣衫底下游魚般的那隻手,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字一頓,暗啞的尾音不住顫抖,“不……不行!”
“嗯……”王憐花聲調上揚,整個人都貼到沈浪身上,兩人的呼吸都貼到了一起,“說我不行?”
一雙桃花眼裡面,盛著一片邀人同往的天地,淡淡的往下一掃,兩腿之間的立起,像是無聲的召喚,顫顫的觸碰處,帶著似有若無的麻癢。
“輕點!”卻是沈浪的一掙,推到王憐花的鞭痕痛處。連忙鬆手,王憐花的手失了禁錮,背上猙獰交錯的鞭痕立刻又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張牙舞爪起來。
沈浪閉起眼,遮住眸裡燃燒的闇火:“七七……在看……”
作者有話要說:謹以此章感謝愛所有渣文童鞋滴地雷~本來想著明天再更的,被地雷炸起來,先碼一段,雖然短了點,剩下的明天悉數奉上~
☆、紅顏一怒
“劍鞘配寶劍,愛看讓她看”
他王憐花向來非寬容善良之輩,不是以德報怨的君子,更沒有成人之美的雅量。這一個女子,他已經是格外客氣了。
沈浪左臂半格在身前,卻不敢用力,死死握拳的指尖深深的掐入掌心。身上的汗也不知出了多少,滿頭涔涔而落,嘴上卻越來越幹,朝後揚起的脖子上,喉結不自覺的上下來回。
王憐花故意一挺腰,兩人腿間立起的地方一觸,引得各自一陣顫慄。隔著衣褲又脹大幾分的頂尖,就這麼若有似無的互相擦過。手似乎是追著汗珠一般,滑過沈浪的胸腹,汗珠落在哪裡,他的手,就停在哪裡。最後停在腿根處,按壓著那突突跳的肌肉線條,隔著衣料一圈一圈的向內打轉,卻偏又不去碰那緊要之處。
急速的喘息裡,沈浪睜開半闔的眼,伸出右手,拇指向著側面的鐵鏈扣起。
明明都到了這地步,竟還有一線清明。王憐花心頭一黯,沈浪的隱忍自持,就像他那張笑臉一樣,是多少人危難時最大的依賴,彷彿單單那份灑脫的微笑中,就蘊含著安定人心的巨大力量。可偏他看不順眼,連著現在眼裡強自存下的一絲清明,好像一把利刃,刺得他一股氣憋得胸口,悶悶的發疼。
牙齒輕磨,忽地湊近,在他唇上輕輕一舔。一縷細風,頓時失了準頭,帶著幾根不知是誰的髮絲,哧的一聲,偏到空中。
“王……”
“總是你先惹得我,引出火來,就要負責……”王憐花輕輕一笑,桃花眼裡,似有一隻蝴蝶在星光下閃動著翅膀。右掌突然反揮而出,駢起如刀,真力彙集,拍在石壁上。
石壁紋絲不動,一道石門,卻彷彿從天而降。
中樞石室,正是“沉墨閣”抵禦外敵的最後一道防線,若是由著沈浪從內打斷鐵鏈,石門確也能放下,只不過機樞受損,王憐花可不想此刻不得安寧。
本用來守衛機樞不損不失的千鈞石門正好隔起一室春/色。
然“沉墨閣”構造特殊,聚音力極高,尤其是中樞室內,連機關轉動的細微聲音都能清清楚楚的傳進來,更何況是現在裡面的動靜,石門雖下,外面又怎會聽不清楚?熟悉“沉墨閣”的王憐花又如何會不知道這一點。只是,沈浪不知道而已。
“碰”的一聲,似乎是有人摔倒。
“小心……”沈浪只說了兩個字,低啞的聲音立刻被壓抑不住的喘息吞沒,顫抖的尾音交錯起伏,一如即將溺亡於洶湧而來的潮水中最後的呼救。
“剛剛還重手重腳的,怎麼現在倒手下留情起來……嗯……沈浪你……”王憐花的俏皮話還沒說完,忽然頓住。
石室裡剩下的喘息聲,虛空裡帶了幾分纏綿的意味。
僅片刻,王憐花笑出來,輕快無比的接著說下去:“沈浪你還真是……俗話說,欲速則不達……嗯……慢……你慢點……都說了欲速……嗯……”
這一句話斷斷續續,最終盡數化作抽搐顫抖的低喘,溢位喉口的輕哼,好像極致的痛苦,又極致快樂,瘋狂而滿足。
朱七七痴痴迷迷,暈暈蕩蕩,如在夢中,如在雲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漫長無極,又彷彿短如剎那,腦海中反反覆覆,只留有剛剛石門落下前沈浪弓起的腰,以及滑落在王憐花背上修長的手指,指間留下的一道道深紅的痕跡,宛如驚鴻般的最後一眼。耳邊沙啞的夢囈般的輕語低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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