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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地盤,莫說一個金無望,就算她有本事再惹一個快活王來,他也足能應付。情/事被擾的這口惡氣,此時不抓緊時間好好出一下,更待何時?
熊貓兒大眼睛一瞪:“我先去去就來,你可不許把酒都喝光了!”
王憐花不置可否的故意吊著他,繼續調侃:“一邊是佳人如畫,一邊是美酒滿窖,當真是天下第一難題……”
“大哥不想陪我?”朱七七的聲音泫然欲泣,幽幽的望著熊貓兒。
“誰說的?”熊貓兒被她一望,立馬拍著胸脯,“走走走,跟著大哥走,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
王憐花噗的一聲笑出來:“龍潭虎穴?”
沈浪也不禁莞爾,隨即很好心的為他們指路:“這裡往西行,大約二百步的桃樹後,有一個月廊,穿過月廊,沿著竹林裡的小徑,就能找到朱家兄弟了。”最後還安慰了一下朱七七,“你弟弟會沒事的,別擔心。”
王憐花眉梢一挑,心裡暗念:“怕她擔心,你怎麼不跟去安慰一下佳人芳心呢!”手隨心動,探到沈浪的掌心用力一掐。
沈浪不動聲色的收緊手掌,兩人的小動作掩在垂落的衣袖間,從外面看來,倒也看不出其中的玄機來:“此間之事,在下還有些不解之處,不知王兄是否方便見教?”
卻見王憐花眼裡火熱一片,似要將人灼燒,薄薄的嘴唇一字一頓:“憐花自當盡心盡力……”
意有所指,聽的沈浪心頭一顫,下意識別開頭去,卻冷不防一股大力傳來,毫無防備間站立不穩,踉蹌幾步,背脊一冷,靠上了院子的石牆。
“我可是‘見教’得盡心盡力,只不知沈大俠又學到了多少?”
沈浪心中一凜,極力收住心神,伸手推開他靠過來的身子。抬頭才發現熊貓兒和朱七七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他竟然心思亂的全沒發現。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闖蕩江湖多年,從未有這樣平白無故亂了心神的時刻——這個小魔王,果然是他命中的劫數。
“嗯……”喉結處突然一陣溫軟,一聲呻/吟在他回過神來之前已經脫口而出。
“神不守舍!”
兩人的臉孔幾乎貼到一起,王憐花的一張俊顏上笑容輕佻。看盡百花盛放的浪蕩公子,只往夜色裡一站,便叫天下紅顏失卻了顏色。
下巴上還留有淡淡的紅印,如同飄落的桃花瓣一般彰顯著沈浪方才的罪證,襯著嘴角一顆盈盈欲滴的淺紅色的痣,像是在發出最誠摯的邀請。
這等風姿,世間又有哪個女子能比得上?
沈浪慢慢地低下頭,唇角擦過紅痣,兩人呼吸相聞。
作者有話要說:表白了表白了~終於寫到表白了,雞凍一把!其實吧,朱七七的到來,真正醋的還不知道是誰呢~~【捂嘴】
☆、到底是誰
“什麼人!”兩人幾乎同時喝出,驚落竹葉紛紛,落英無數。周身的殺氣彷彿冷得凍住夜風。
一人狼狽的從牆角里連滾帶爬的跌出來,一面口裡叫著:“在下……在下……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
“金不換!“沈浪大吃一驚,本以為此人在仁義莊被李長青重傷後已經死在王憐花手裡,誰知卻在這當口遇上。
“你沒殺他?”心思剛想到這個問題,立刻就脫口問出。
好事再度被打斷的王憐花殺念極重:“落在我手裡一個月,估計他寧願一早被我殺了。”
“哪裡哪裡,”金不換弓著腰,賠著笑,“小的這條狗命還不是全靠王公子的大量麼,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哪裡會……”
藉著星光月色,沈浪注意到金不換一身狼狽,原本他身上的那件百結鶉衣破破爛爛,肋下還有幾處撕裂的口子,露出來的肥肉上,蓋著一層深紫色的厚痂。連原先那滿臉的麻子也像是被人用小刀剜過一樣,縱橫交錯的都是傷疤,顯然,落在王憐花手裡,他並沒有好日子過。
也是,以王憐花的性子,金不換欺他至此,乾脆利落的一刀殺了,倒不像是他認識的王憐花了。
金不換繼續恬著臉湊上來:“在下今夜前來,正是要報答王公子的不殺之恩。”
“哦?”王憐花殺念一起,又豈是聽幾句好話就能打消的,今天就算說破天,金不換非死不可。
“也是在下運氣,”金不換好像全不知自己的處境,語氣中還頗有些洋洋得意,“那人被王公子迫的無路可逃,躲到了廚臺灶間的生火坑裡。”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飛快的抬頭,瞥見王憐花臉色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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