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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鄧布利多幻影移形至金斯萊處的時候,傲羅們正在想辦法清除乾淨地面的液體。清理一新已經被反覆使用,火焰也從魔杖中噴出,但是水總是會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他們找不到水究竟是從哪出來的。
“這是?”到達的鄧布利多先是驚訝的看著被關在牢籠裡面的小巫師,隨即扭頭看向金斯萊的方向,得到了他無奈的聳肩,“巫師幼崽?”
“他們被捉來做實驗,”金斯萊終於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洞口,長舒一口氣,“我們想要營救,可惜沒有辦法除去這些東西。”
金斯萊指著閃爍的電流,苦惱的皺眉。在巫師的概念中,並沒有‘電’這項東西,他們自然也不知道有關於‘電’的魔法。
“憑空把牢籠變沒或者變形,這些火花都會觸及到地面,然後順著水流……”金斯萊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睛,無奈的說,“所以我們正在用盡辦法清理積水,但顯然效果不是那麼好。”
“可是我們也找到了洞口,”唐克斯接著說,她已經能夠看到清理完的水灘已經不會繼續彙集了,“這下大概能夠營救了吧。”
鄧布利多朝他們點點頭,然後走向三國的魔法部部長。
福吉是他不想營救的,但其他兩個卻是必須救出去的。他不能夠讓這兩個國家的領導者在英國傲羅支援的情況下遇難。
就在鄧布利多解開捆綁著魔法部部長的鐵鏈時,金斯萊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他終於解決了水的問題,能夠將牢籠開啟了。
傷痕累累的小巫師立刻由半跪的姿勢倒下來,他們虛弱的呼吸聲告訴金斯萊他們急需救治。黑面板的傲羅扭過頭,朝唐克斯示意。
唐克斯立刻從補給包中掏出魔藥,小心翼翼的為小巫師灌下。當然了,因為吞嚥功能的喪屍,使得他們不能夠喝下大部分的藥劑。
令金斯萊感到奇怪的是,門外的驅魔人似乎並沒有繼續追來。
“我想我們必須快點離開,阿不思。”金斯萊打橫抱住一名小巫師,似乎在考慮著幻影移形這個粗暴的魔法他們是否能夠承擔,“我想我們還是走正門吧?”
小巫師微弱的呼吸讓金斯萊搖擺不定。
“也只有這個選擇了,”其中一名法國巫師操縱著濃厚的口音回答,他的手上也抱了一名來自法國的小巫師——他從那件衣服上的家族族徽認出了他,“希望外面的驅魔人不要太多。”
當然這並不是美好的幻想,門外的驅魔人大部分已經被哈利的手下搞定了。他們正諷刺的笑著,看著那個因為受傷而半跪著的哈尼爾。
“等一下——”正在環視四周的鄧布利多突然開口,他的目光聚焦到不遠處的角落,一個玻璃櫃裡面放著的羊皮紙。
麻瓜界不可能使用這種紙張,它的唯一來源一定是與巫師有關。
鄧布利多舉著魔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深怕觸動到了什麼麻瓜的機關。但是很幸運,麻瓜們似乎都忘記了在這個房間放置那種傲羅曾經遇到過的致命機關。
“這個是?”鄧布利多直接敲碎玻璃,從裡面取出了那張羊皮紙。十幾個探測咒甩上去,出來的結果可謂是五花八門。
他知道這張羊皮紙是什麼了。
“我莊嚴宣誓我不懷好意。“他用自己的魔杖輕輕的點著老舊的羊皮紙。正如他意料中的一樣,羊皮紙緩慢的展開,一副地圖呈現在了鄧布利多的面前。
那不是霍格沃茲的地圖,也不是這個建築物的地圖——這張羊皮紙似乎被魔法固定在了一個令鄧布利多感到熟悉的座標上。
阿茲卡班。
而整張地圖,只有一個名字的存在——那就是,吉姆·莫里亞蒂。
Chapter 97
那一瞬間;鄧布利多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控制顫抖的雙手。是的;那個幕後主使者的名字出現在了這張地圖上面——這樣由格蘭芬多四人組製作成的活點地圖上。
究竟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無數種猜測在鄧布利多的腦海中晃悠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一個上面——他必須去阿茲卡班確認一下。
當然了,鄧布利多是不可能當槍匹馬前往阿茲卡班的。雖說活點地圖有一定的真實性,但這也可能會是一個陷阱。
“阿茲卡班?”與鄧布利多交談的唐克斯驚呼一聲;在她的印象中;阿茲卡班應該已經因為那次的襲擊事件而荒廢了才對,“整個事件的策劃人在阿茲卡班?”她的聲音中帶有不可置信;“至今為止仍然被關在阿茲卡班的黑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