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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定價不是楊寧一開始定的,而是聽了羅氏的說法後定的。
按說楊寧在孟州呆了幾年,覺的百姓生活也就那樣,一年二十兩話費的五口之家算是小康了。這年頭,好的坐館先生也就8…12兩銀子。不想人家羅氏很快就給他普及了京城的水準。
一個雞蛋他們府上是按一兩銀子買的,嫁一個女兒就三五萬兩銀子還不算多的,甚至有人開著金礦,年收入幾十萬幾百萬金子……,如此一說,楊寧覺的自己簡直窮的連女兒都嫁不起。
當然,楊寧知道,扯淡的並不是自己,而是這個不正常的京城!沒見老百姓都很正常啊。
他和羅氏談過這個問題,羅氏苦笑著:“李京是國都,在成為李京之前,他還是郭京、楚京……,歷代帝王姓什麼,它就是什麼京……,諸朝諸代的國都,花費自然就貴一些,但是也是近幾十年物價高的不像話,皇帝把金礦讓他弟弟和幾個心腹合著挖,那必然很有錢,肯定就玩大了,然後,物價越來越高也正常,打腫臉衝胖子呢,一個個都是貴勳大員,誰願意展示自己窮?也就是撐個門面。像咱們這種女兒多的可不得多打算?”所以貪汙成風,賄賂不斷,整個官場汙濁不堪。
楊寧聽了以後立即把進門費收做一萬。
大家都有錢啊,朝廷又不查官員灰色收入,一個個根本沒有掩飾。
而且聞七樓值啊。
進了聞七樓才知道邵二把他們帶進了什麼地方。當然,儘管聞七樓的牌匾上清清楚楚寫著聞七樓的主人是邵長明,但一向知道邵二檔次不高的大家進去過一次就不相信這是邵長明能做出來的。邵長明不過是個幌子,大家都這麼認為。
這個地方,錢花的值啊。送出去一萬,可能賺回來的就不一定能數得清了。
楊寧微微笑起來,錢放在李京不值錢,可出了李京,銀錢的效力還是正常的。聞七樓在京城並不能引起權貴們的警惕,這裡有最好的酒,最出眾的美人,文才武略、士農工商,都可以在這裡談。
聞七樓裡並沒有什麼絕頂高手、大文豪、大財主之類,聞七樓卻允許顧客談論這些。想談論哪方面往哪走,話題絕對保密,哪怕你說要某朝篡位,也不會有事。
一萬倆銀子放在京城,用羅氏的話來說,邵氏一家一個月的花費而已。
但一萬倆除了李京其他地方都能養一萬貧民一年!
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種反差極大的消費觀,連那位據聞頗有理財手段的穿越女都沒有注意到。
聞七樓入場一萬倆,一壺酒一萬倆不止,招待的顧客極少,賺的卻不少,月收入幾十萬兩一點也不驚奇。
這些錢楊寧自然在李京外用。他招工,月薪一兩二兩也多的是人;除了那些讀書人,農夫、工匠、苦工等多的是。乾的好了半年試用期過可以轉正。轉正之後可以享受各種待遇,比如,你老婆工作的機會。繡坊、織坊等,乾的好了也可以轉正。夫妻都是正式工,兒子就可以進邵氏旗下的學校。
外面的東西經過邵氏專用車道源源不斷運送京城,然後變成銀錢,用於邵氏旗下的各行各業。
一年又一年,楊甯越來越有錢,他用錢生的不是錢,而是勢。
十年時間,朝廷換了皇帝,四方動亂將起,只有聞七樓立於不敗之地。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敢小看邵長明。
皇帝一聲令下,大家腦子裡還轉動些別的念頭,邵長明說一句話,很少有人不把它當真。
就是皇子王爺也要恭恭敬敬叫他一聲邵樓主。
羅氏這些年過的十分風光,以前丈夫掉鏈子的時候她都沒有真正沮喪,更何況現在?這會兒她正笑容滿面和榮王妃說話。
榮王妃的意思她很清楚,想讓她的女兒清河郡主嫁給自己兒子。清河郡主她見過,年方十五,秀美溫良,宜室宜家。她覺得清河郡主是個挺難得的姑娘,榮王妃也是個實在人,但卻不敢隨意答應她:“郡主人品端方,我很是喜歡。不過還要問過老爺。”
榮王妃知道這不是敷衍,邵長明疼兒子那是有名的,邵長明要給兒子娶怎樣一個老婆誰也不知道。但邵二一直挺尊重羅氏的,羅氏肯問那就有戲。
要說一個王妃也不至於如此急迫的要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實在一言難盡。
榮王妃是榮王的嫡妃,可惜膝下荒蕪,只有一女,就是清河郡主。但人家榮王兒子女兒多啊,十七個。清河郡主排行不上不下,除了是嫡妃所出,先皇正經冊封的郡主,沒有其他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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