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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只要她一個。”
端蓉正色向劉員外說:“你這病呀,說輕不輕,說重也能要了你命。剛剛這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你若是還想活命,就得聽我話。”
劉員外忙說:“一切都聽姑娘吩咐。”
“那好。”
端蓉瞧了劉氏一眼,又道,“你這病就是吵出來的。你若是不信,我試給你看。”
說著便在二、三、四、五姨太每人身上均是一拍,登時點了四人啞穴,讓她們有口難言。端蓉又道:“劉員外,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通體舒暢,心曠神怡呀?”
這劉員外打從娶了這四個姨太進門之後,哪裡享受過片刻寧靜,這時若要他不感覺心曠神怡倒也真難。劉員外讚道:“姑娘果真是神醫,我確是感到十分受用。”
“那就好。”端蓉吩咐道:“你回家之後,仍用我方才開出的藥房子,直到呼吸順暢之後,便可停藥。不過你得切記,從今而後,你這四位夫人每人每天只能夠跟你說一句話,要是說多了,哪天你性命有礙,別怪我不曾提醒。”
端蓉眼見劉氏向自己投來感激的眼神,只是微微一笑,便伸手解開四女啞穴。四女同時就想開口說話,又紛紛想到,自己從此一天僅僅能說一句話,那是該說“老爺,奴家要銀子”好呢,還是該說“老爺,為奴家做主”才好?四人臉上陰晴不定,各懷鬼胎,倒是都很有默契地選擇了自己可別比其他姨太先開口的上策。
劉畢眼見這二、三、四、五娘頓時變成了張口金魚,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荊天明也哈哈大笑起來。
荊天明送走眾人,佩服地道:“端姑姑,你這方子真是太神了。人參燒成灰居然還有用,你又怎麼知道劉員外這病是被吵出來的?”
“哪有什麼神?” 端蓉得意回道:“劉員外原本沒什麼病,只不過人富貴,吃得太多偶感不適,卻為庸醫所誤,看那張藥方施之以七年之艾,使其胸膈居中不下,必致呼吸淺短,再一日三頓投以老山人參,無異於負薪救火,越治越死。我要他把老山參燒去,□□便成良方。”
荊天明問道:“既是如此,不用人參豈不是好?幹嘛要他燒去,白白浪費那一兩人參。”
端蓉說:“你不知這等大戶人家,輕醫薄倖,若是用的藥賤了,他們如何肯信?人參今日不服,明日又會再燉,若將其火鍛成灰,他們將信將疑卻能謹遵醫囑,這便是治病容易治心難呀。”
荊天明對人情世事本不清楚,今日見那二、三、四、五姨太搬弄是非,再經端蓉如此一說,便覺自己頓時長大不少。
“那姑姑又如何知道,劉員外這病是吵出來的?”荊天明又問。
“病哪有吵出來的?” 端蓉咯咯笑道,“只不過因為那四個女人太吵,惹我心煩,這才順便治治她們罷了。”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來到荊天明家廚房,端蓉頓時忘了身邊還有荊天明蓋聶,直撲五屜松針小籠包與一大鍋酸辣湯而去,待到所有食物全部給風捲鯨吞下肚之後,這才滿意的用香巾擦了擦嘴。
“好吃嗎?”蓋聶問道。
端蓉瞥過臉,正對蓋聶笑出一個充滿幸福的美麗笑容,秀雅地道:“好吃。”
蓋聶心中一跳,看到這女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痴痴望著自己,不禁想到:“這姑娘怎地吃完了還不肯走?”
端蓉這一坐便在廚房內坐到包子鋪打烊都不肯離去,蓋蘭、蓋聶、荊天明三人面面相窺,但無論如何晚飯總是要吃,蓋蘭只好挽起衣袖準備做飯,端蓉表情登時一變,沮喪萬分盯著蓋聶問道:“晚飯不是你做呀?”
蓋聶心想你這姑娘未免不通人事,所謂君子遠庖廚,我蓋聶要不是為了救人,其肯輕易下廚?但又不願實說,只淡淡答道:“平日三餐都是我蘭兒下廚操持。”
“啊?” 端蓉驚喊,“你是說,我吃不到你做的菜了?”
蓋聶看著這秀美姑娘臉上饞相,忽然靈機一動,要是能借此機會。將此女導上正途,也是好事一件,便說道:“姑娘很喜歡我做的菜?”
“唉,我真是太喜歡了。”端蓉答道。
“那麼我看這樣吧,”蓋聶續道,“若是姑娘肯懸壺濟世,在下日日做菜給姑娘品嚐如何?”
端蓉剎時心中天人交戰,自己最討厭的事與自己最愛的事,到底該選哪一邊才好?
蓋聶見端蓉臉上陰晴不定,笑了一笑,擺擺手示意蓋蘭讓開,自己開始動手切菜調理起來,沒過多久,一盤又一盤香噴噴的菜餚擺滿桌面,端蓉再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