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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急忙忙地折回來了,倒是辛苦了他的影衛。
胡仕仁焦急地連他的山羊鬍子都向上彎了不少,“這喜酒不定在黑木崖,反而選在洛陽,定時有不尋常之處。”
“喜帖上不是說這是女方的意思嗎?”
“這哪能信啊,主子……”胡仕仁急得團團轉,不知道該如何勸阻。那邊陸危樓已經開始和阿碎商討出遠門的必備之物了。
阿碎見胡仕仁還不死心的在一邊碎碎念,那勁兒堪比老媽子,給煩笑了,朝屋子外頭招招手:“小五哥,快把你家老闆給帶回去,讓他好好歇兩天。”
一黑影憑空冒出來擋住胡老闆轉圈圈的路線,胡仕仁一頭栽到影衛身上,嚇道:“你這死孩子,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無聲無息出現在我邊上,你不知道我年紀大了禁不起嚇的啊……”
胡仕仁也算不得大,還未到不惑之年,不過是蓄了須顯得年紀往上漲了十歲。也有旁人勸他剃了顯年輕,但被他嚴肅拒絕了。
被換做小五哥的影衛完全不理會,一肩膀扛起胡老闆,便閃身消失了,徒留一聲哀嚎。
“小五哥輕功越來越快了。”阿碎讚道,小五是陸危樓手中最早的一批影衛中的佼佼者,為人沉默勤懇。又仔細看了喜帖,時間是下個月初七,竟不到二十日了。
“義父,我們何時出發?”
“明日。”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任我行ˇ 最新更新:2014…03…19 16:17:19
雖說是匆匆上的路,但這一路上也不見陸危樓有多著急,遊山玩水般慢慢行至洛陽已到了初六,又在城內逛了一圈,金銀玉器雜七雜八買了一堆做賀禮,馬車這才悠悠停在南街的一座大宅子前。
太陽西斜,立在門外等候了大半日的男子忍不住無聊打了一個哈欠。
“陸叔叔。”看見眼熟的馬車,任我行趕忙走上前去躬身行禮。
陸危樓在衣食住行上從不虧待自己,車馬也是黑木崖最好的,四匹大宛馬同拉才能方便行動的寬大馬車即使在繁華的洛陽也是惹眼的緊。
布簾自車內撩起,白髮華服,一張極具外域風情的面容出現在任家僕從面前。抽氣聲此起彼伏,即便是視其為大敵的任我行也是忍不住暗暗在心底納悶為何這人就是溜光水滑不見老。
朝任我行微微頷首,陸危樓轉身仔細扶著隨後出來的幼小少年下了馬車。阿碎年紀還小,但經過陸危樓這幾年的調養,人精精神神的,叫人看著討喜。
見阿碎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任我行笑道:“阿碎弟弟一路上辛苦,你同路叔叔的房間我已命下人早早備下。”
“任大哥大喜,我同義父來是應當的。”阿碎謙和有禮地向任我行說道,順便命僕從奉上賀禮。
著淺碧羅裙的侍女打頭,後頭侍衛從末尾的馬車上卸下大大小小十來個箱子,箱子沉甸甸的,明顯分量不輕。蓋子開啟,內裡器物炫目地讓人忍不住眯眼。
“一點薄禮,給嫂子添箱。”聽得阿碎這麼說,還未等任我行開口,圍觀行人裡便傳來了一陣喧譁聲。
“這還薄禮,那讓我們家閨女怎麼嫁人呀!”
“恕我眼拙,那打頭的漂亮姑娘手裡捧著的鳳冠莫不是東街錦繡堂的鎮店之寶?”
“喲,別說還真是,那錦繡堂的掌櫃不是說這東西不賣,要當傳家寶留著嗎?”
“上頭的東珠可真大哎!”
……
這嘖嘖聲大的即使沒有內力在身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任我行自然也是聽見了,只是他沒有半分驚喜,反而覺得心裡堵得慌。這綴滿東珠的百鳥朝鳳冠他是知道的,他甚至還親自上錦繡堂去求購過——未婚妻子的心願,年輕意氣的任我行是想要儘量滿足的。
畢竟,若是成了還能算的上是一段佳話。
只是,當初的心有多真,現下看這鳳冠就有多可憎。這不是明明白白打他的臉,戳上無用的標籤?要知道,下人回報說陸危樓一行今日才到的洛陽,那他之前幾次三番親去錦繡堂的用心不是成了死纏爛打的笑話。
錦繡堂是不是覺得他的權勢不如陸危樓?這兩年日月神教大權旁落在江湖上一直有各種傳言,其中一條便是傳任天堂被嵩山派左冷禪的寒冰神掌擊中傷了肺腑,將不久於人世。不過自從任天堂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年前的武林大會上,而左冷禪見他竟有幾分老鼠見著貓的樣子,這條傳言便不攻自破了。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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