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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注意都不行。
陸危樓沒有在意,手裡的杯盞輕輕搖晃。阿碎則是吃飯最大專心致志地和飯碗奮鬥著,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餐呢。
他並不相信陸危樓所說的收養的話。
“你的姓氏是什麼?”
阿碎想了想,有些陌生的開口:“東……方吧。”
“東方碎?”
“東方……”陸危樓低聲吟念。
聲音沉沉,莫名有些勾人。
“不如叫東方不敗吧。”
筷子一頓,阿碎成功被嗆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地爬過。。。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義父ˇ 最新更新:2013…07…15 19:45:25
東方不敗這個名字,給人以兇悍而目空一切之感,他雖然很喜歡,但他知道這個名字不屬於他——一個孤子。
阿碎在逃脫被嗆死的命運後,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陸危樓的提議,即使眼前這個人讓人隱隱覺得他的話是不容置喙的。那又如何?反正也不會再見面了。
阿碎雖未入過學堂,卻不代表他就不通世事,客棧大廳裡隱晦或直白的驚詫眼神都在告訴他,他和這個穿著金邊甲袍的人坐在一起是有多麼的格格不入。
連他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
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阿碎惋惜地看了一眼桌上還剩著的大半菜餚,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允許自己把剩菜打包帶走,可是如果提出來會讓對方討厭吧。阿碎不想這樣,所以在對方垂目飲酒的瞬間迅速地塞了兩個饅頭到衣襟裡。他實在是太瘦了,再多放一個便是要露陷了的。
抿酒的唇微微勾起一角。
耐心地等到陸危樓一壺酒飲盡,阿碎說道:“我要走了,謝謝您請我吃飯。”言罷,跳下凳子準備朝客棧大門走去。
他還真當自己掩飾的很好,小手僵硬地捂著格外圓潤的肚子,腳步有些急切。陸危樓莫名覺得自己在小孩身上看到了他家波斯喵咪的影子——明教聖獸。
陸危樓大手一伸,楸住阿碎的後領,破舊的衣裳不受外力拉扯,輕易的撕拉裂開。白花花的饅頭掉到地上打了兩個滾。
白麵饅頭在黑青石地上顯得異常刺眼。
阿碎停下步子,掙不開禁錮他的手,阿碎小臉通紅,酸澀和羞恥感湧上心頭,卻是不敢回頭。
陸危樓輕輕掰過小孩的肩,迫使阿碎面對他。感受到手中小孩身板緊繃,而睜得大大的眼睛努力不讓眼角的淚花掉出來的倔強也讓他很滿意。
是的,陸危樓很滿意這個孩子。
纖細脆弱的孩子,卻已經懂得將自己層層包裹,不露一點稜角。雖然還很青澀,但是已經符合了陸危樓的要求。
作為明教教主的孩子的要求。
比之他另一個世界的義子沈醬俠少年懦弱,這個一不小心就露出暴躁乖戾一面的小孩更得陸危樓之心。
手腕被阿碎狠狠咬了一口的陸教主在心裡對自己點點頭。
陸危樓不笑的時候,迥異於中原人的鐵灰色眼眸更是冰冷的嚇人,阿碎嚐到鐵鏽味,有些後怕的鬆開小虎牙。
都請他吃飯了,難不成現在反而介意起這兩個剩饅頭嗎?阿碎委屈的掀掀嘴。
陸危樓無視小孩可以掛油壺的小嘴,神情捉摸不透。
阿碎的衣服被扯出一條長長的大口子,又瘦又硌人的小肩膀露出大半個,顯然,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入秋的夜晚已然有幾分涼意,阿碎的手腳也是涼涼的。小孩實在是瘦得厲害,解下披風,陸危樓直將小孩包裹三圈才正好。
被裹成一條小黑蟲的阿碎走不了路,被陸危樓一把抱到肩臂上。
陸危樓人極修長,阿碎第一次處於這麼高的地方,不由緊張地向陸危樓靠了靠。
養過三個孩子的陸危樓動作很穩,託著小孩沒有幾兩肉的小屁股一直上了二樓的客房,卻是無視了那無辜供奉了土地公的白饅頭。順路囑咐小二送熱水來,又丟了粒銀角子託小二去買兩件小孩衣裳。
店家細心的送來小個浴桶,倒進熱水正好阿碎用。
“乖乖自己洗乾淨。”
被陸危樓擺弄進浴桶的阿碎在水裡慢慢地漂,調轉方向扒在木桶邊沿,阿碎隔著屏風看著陸危樓的影子。
這個人……似乎真的打算收養他。
陸危樓的眼睛沉靜如水,波瀾不驚,阿碎讀不出深邃眸子裡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