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安陽崩潰的抓了抓頭髮,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陽痿”這件事上轉移開來,雖然目測十分困難。
從生理上來講,在面對性刺激時勃|起是作為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有時也會出現例外。畢竟人類是具有感情的生物,在某些時候感性會凌駕於理性之上,直接控制身體各部件的運轉與反應,所以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熱戀中的某些男人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浪漫的英雄主義氣息,成為柏拉圖忠誠的信徒,開始追尋和伴侶之間精神上的共鳴。
可是有肉不吃的那是和尚,所以他從前總是喜歡嘲笑那些一有男朋友女朋友就立刻慫的一比的傻逼們,認為“因為我愛的是你所以即使別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反應”這種話簡直就是世界上最誇張的笑話,可惜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迫成為這個笑話中的一員。所以事實證明,任何時候都別把話說太絕,因為很多時候,可能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自己口中那個無與倫比的大傻逼。
……好吧,就算他承認自己確實是個傻逼,但是至少也應該讓他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個結果吧。
從理論上來說,如果有什麼是可能改變人類作為一種生物的本能的話,那麼大概也就只有“心”了吧——雖然這東西充斥在各種少女漫畫或者熱血動畫中已經氾濫到幾乎快要讓人感到麻木。但即使是目前科技發展到如此地步,人們卻還是無法確切的瞭解,在胸腔中不斷跳動的那顆心臟,就是所謂的心的全部了麼?我們的感情和慾望,那些常常不受大腦控制的衝動與曇花一現的自我犧牲奉獻,和這個負責著全身血液供給的器官又到底有多大關係?在這個社會中,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誰離開了誰都活不下去的道理,所以說到底,那個整天叫囂著不要自己一人,迫切希望合體並且最好永遠都不分離的所謂的“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浦安陽苦著一張臉意識到血淋淋的真相已經擺到了自己面前,那就是他大概,或許,對於自家親弟弟,可能真的產生了某種難以言喻的隱晦感情?不然為什麼他每次對著浦夜白髮春時自己的小夥伴都雄糾糾氣昂昂,而一對上別人就立馬蔫了下去……所以說,這是要上演家庭倫理劇的節奏麼?
而好不容易才悲催的準備接受這個事實的安陽卻緊接著發現了一個讓他更加無法直視的事實,那就是,那個他剛剛才確定了自己喜歡上的人,自從昨晚被小白臉拐走後到現在徹夜未歸……
就在這時,旅館樓下傳來熟悉的聲音。浦安陽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三兩步跑過去拉開窗簾探頭朝外看去,只見熟悉的少年此時正站在樓下,一臉神清氣爽的在和“姦夫”告別。
沉默。沉默。
咔嗒——
房間門被從外面開啟,浦夜白一臉陽光燦爛的走進來,在看到呆站在牆邊的安陽後明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環視四周:“咦?你在幹嘛?”
浦安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心情有點複雜,他努力組織著語言,奈何腦袋裡實在是有點繞不開,於是問出了一句最欠抽的話來:“怎麼才回來?話說你昨天喝完牛奶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果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怎麼就不明白呢。
“啊?”夜白一頭霧水的眨眨眼,有點不明所以。昨晚他喝完牛奶覺得有點困就睡了一小覺,誰知道醒來時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沒想那麼多的他披上外套就直接趕往拍賣會現場了,之後又沿著旅團逃跑的蹤跡混在人群中一起追到郊外,誰知道剛好碰到同樣和幻影旅團有著滅族之仇的酷拉皮卡,緊接著又是抓捕那個大塊頭窩金,到後來他還要費盡心思的讓大塊頭打消去找酷拉皮卡決鬥的念想……整個過程和場面簡直是極其混亂,基本上每件事都出乎他的意料,誰還有功夫去想那個和他同居的變態男人跑到哪野去了。
不過剛剛被他這麼一問,冷靜下來後的夜白確實發現了有些不對勁,比如他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很困,比如浦安陽昨天晚上又為什麼沒在房間……由於從小在流星街長大,只要能夠果腹,沒少吃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也虧得如此,讓他自身的體質發生了一些改變,平常的藥物對他幾乎不起什麼作用……
“你給我下藥?”心思一轉,夜白猛然猜測到某種可能性,頓時眯起雙眼危險的看向安陽。
“怎麼可能!絕對沒有!”越是心虛就越是要大聲反駁,這是浦安陽說謊時一貫的壞毛病,並且語氣十分堅定。
夜白聽到後狐疑的盯著他審視半響,之後才轉移目光小聲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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