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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可以好好新奇一番了。”
不得不承認,這老神仙很會找話茬。尹墨頓時丟掉挫敗感,靈動的眸子閃出精光:“青龍甩尾,怎麼甩?”
淺溪被他逗樂了,不禁抬手敲了敲他的腦門,然後指向東天的一處,悅色道:“七星宿青龍,包括角宿、亢宿、氐宿、房宿、心宿、尾宿和箕宿,它們由頭至尾組成龍的形狀。自春以後,七星宿逐個顯現,至今初夏,尾宿也要臨空了,便稱青龍甩尾。”
尹墨愣了許久,皺眉:“不太懂。”
淺溪搖頭輕笑,蓋上棋盒後走出亭子,“民間不是有二月二、龍抬頭的說法嗎?說的便是青龍角宿出現的時候。仙島位於青龍之下,受其影響,每逢龍尾星宿顯現時,都要黑上一回,直到箕宿結束才出太陽。”
“還是不懂。”尹墨繼續皺眉,跟他一同走出棋亭,“總之,要天黑了對吧?”
淺溪點頭。
白羽正在小龍仔身上練習雪狐連環爪,瞅見那兩人的棋局結束了,便興高采烈地蹦過去,繞著尹墨轉圈圈。
尹墨被他的歡快勁感染了,俯身拍拍他的腦袋,笑道:“白羽,等仙島黑了,我們一起喝酒賞月吧!”
白羽露出一排小牙齒,圓溜溜的眼睛彎成月牙:“我要聽尹墨吹簫!我送的紫竹簫還在嗎?”
“當然在!”尹墨揮袖,手中幻出一根長簫,握住後晃了晃,“我吹簫,你跳舞,怎樣?”自從煙火盛會之後,他一直念著白羽的舞蹈,想著清風皓月下的舞姿,一定比酒樓裡更加動人。
淺溪見一人一狐有說有笑,不禁將目光瞟向不遠處的赤炎,復而拍拍尹墨的肩,道:“剛才的棋,若是悔了,說不定能贏。”
尹墨茫然地眨眨眼:“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不是你說的嗎?”現在又冒出悔棋一說,自相矛盾,不知所云。
淺溪挑起眉毛,不置可否,轉身朝他的山間閣樓走去,只留下若有若無的聲音:
“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感情也是一樣。究竟貪戀,是貪多一點,還是戀多一點,分清楚,否則追悔莫及……”
作者有話要說: 瑾蓮,仙鶴美人,尚君弟子,與淺溪同門。(圖片來自網路)
咳,關於文中那段題字,在22章末尾出現過:
“水墨不染塵,丹青戀錦鯉。
神思畫中游,忘卻故人傷。
——尹墨題字,淺溪作畫,祝錦鯉早成王八!”
就是這見不得外人的尷尬洩憤詩。
☆、問世間情為何物(三)
數日前。
妖界,金鑾殿。
妖王吳傲坐於翔龍椅之上,冷眼看著殿下的幻姬。
他派人查探赤炎的去向,卻發現他在一個人類身邊,追究那人的底細,竟是鬼瞿之子尹墨。而放任尹墨進出妖界的,便是看守邊境懸崖的幻姬。
“我看你是活得太久,想找點樂子,啊?”吳傲傾斜身體,一隻手撐著下頜,另一隻手微微張開,手心中冒出幽藍色火焰。
幻姬沒打算隱瞞下去,反正她對尹墨只是一時興起,算不上交心的朋友,所以順便和盤托出,看守白珊林的雪狐也跑出了妖界,希望供出這條訊息能減輕她的罪過。
聽見雪狐一事,站在龍椅後的玄天稍有動搖,吳傲卻一臉漠然,手中火焰毫無保留地衝向幻姬,將她燃燒起來。
大殿內閃著藍色燈火,大殿中央燃著藍色烈焰。
幻姬撕心裂肺的叫聲幾乎震碎金鑾之頂,灼熱的高溫讓她扭曲,面板漸漸化為烏碳。
待吳傲收回火焰,幻姬奄奄一息地趴在地面,像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卻還睜著眼,喉嚨中發出顫抖的音節。
玄天皺眉,跨一步上前,指著幻姬道:“你違反禁令,私放人類入界。妖王大度,饒你不死,現本座將你驅逐出界,罰你永世不得超生!”
語畢,寬袖一揮,大殿中央不留任何痕跡。
“我說饒她不死了嗎?”吳傲揚起頭,年輕狂傲的臉上寫滿怒意。
“玄天以為,讓幻姬毀容,苟延殘喘於世,更能讓她知罪。”玄天拱手,轉身面向吳傲。
從雙月宴上赤炎擅自離席開始,吳傲的火氣就一天比一天大。私放人類入界原本罪不至此,偏巧幻姬觸了吳傲的黴頭,私放的人類竟是誘走赤炎的元兇,這才引火上身。
玄天方才所施法術中暗藏助力,說是讓她知罪,實則自作主張保了她一命。
吳傲冷冷看了他一眼,話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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