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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吃痛。

永年一臉痛苦地捂住胸口，委屈地看著一臉冰冷的永尚：“哥哥，你怎麼這麼狠心啊，居然出十分力打我。”

就算是這樣，永年也改不了不正經的本質。

永尚看著滿心惆悵，竟是嘆了一口氣，看著方四道。

“方四，你究竟還是更愛我的身體。”

永年一愣，誇張的表情也漸漸斂去，直起身子認真而專注地盯著永尚。

那雙讓自己沉淪一輩子的瞳仁，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可是這雙瞳仁卻不快樂。

永年心一疼，拉過永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若有若無的語氣難得地帶上一絲無奈。

“哥哥，怎麼到如今，你還問我這麼蠢的問題。”

永尚的手心冰冷，一如今日西湖上泛著的月色，冰涼。

耳邊人群的喧鬧漸漸遠去，小舟正慢慢追逐著琉璃似的月光，輕輕的白紗被吹起一角，外頭的遠處正放著絢爛的煙火。

而一切彷彿都和船內的兩個世間難見的男人無關。

永年滿臉溫柔的看著他最愛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一如八年前那般，絕美痴狂。

“哥哥，我們經歷過那麼多過去，到現在你還對自己不自信嗎？”

“哥哥，你怎麼會問出這麼傻的問題，若我不是愛你愛到瘋狂，又怎會希望你的一切都只屬於我。”

“哥哥，我承認我對你有極強的佔有慾，我不能容忍你的心裡有其他人的位置，就算只是朋友，也足夠讓我瘋狂。”永年無奈地笑著，眼中卻是執著發亮：“哥哥那麼完美，我真怕有一日，哥哥會動搖。”

永尚心頭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永年。

那個叱吒風雲，從來都自信過人的永年竟然會擔心自己動搖？

“若有一日我真的動搖了，你會怎麼辦？”永尚也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句。

剛說完，便觸及到永年頓時讓人驚恐駭人的目光。

嗜血，痴狂，縱使光陰似箭，也絲毫沒有掩去眼前這個男人的王者之氣。

“哥哥，我做不到看著你離開我，原諒我的自私，若你真的動搖了，我會和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哥哥。”

嗜血的目光，緊緊鉗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