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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寧的寢宮，每晚都抱著永寧才能入睡。
永勝的寢宮已經點了七日的白燭，偶爾永尚和永寧會去拜祭，然後無聲地掉淚。
沒有誰願意看到這個結局，他們畢竟是兄弟。
也沒有誰將這個結局責怪給誰，七日之後，靈堂撤去，再也沒有人提起永勝這個名字。
沒有人知道，每當無人之時，永年總會獨自一人，站在大殿的臺階上，眺望著遠方的高山。
靜靜的，一個人可以站很久很久。
誰都不知道永年在看什麼，抑或是想什麼。
他的表情很平和，眉宇悠遠，似乎將一切都融進了他的雙眸。
直到那日，青書出現在永年的身後。
“殿下，你這樣的舉動會讓我誤會你在懺悔。”青書清麗絕俗的面龐出現在永年的視線裡，澄明的雙眸波瀾不驚，清冷依舊。
良久，永年突然勾起一抹冷笑，說道：“我無需為自己的行為做任何懺悔，那是失敗者的行為。”
“殿下，總算見到你的笑了。”青書似乎鬆了口氣道：“四殿下只是太痴了，把自己送上絕路。我知道，如果不是這樣，殿下一定會放四殿下一條生路。”
永年俊雅的面容，驟然轉為鬼魅，連聲音都陰寒：“他選擇的不是死路，我反而羨慕他，可以這麼早逃離這個骯髒的世界，他的選擇是對的。”
“殿下……”青書突然有些冷寒地看著永年。
“呵呵，他怎麼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即便是死也希望能多看我一眼。”永年突然滿目複雜地看著青書，似乎希望青書能說出什麼讓他釋懷的話來。
而青書只是淡漠地笑了笑，道：“四殿下的目的是達到了。只怕這輩子，殿下你再也忘不了四殿下了。”
“愚蠢！我寧願他那把匕首是刺向我！”永年突然暴怒。
青書只是搖搖頭道：“殿下，你習慣了虛情假意，竟然不瞭解真正能讓人感動的真情是什麼樣的了，若不是那樣，你怎麼能帶著愧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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