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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南飛,梧桐葉落,己是初秋,寒風蕭蕭,一般畏寒的人家都己換上秋衣,江小浪卻依然衣衫單薄,慢步在長街,關於他的流言蜚語,早已傳遍了大街小項,他的出現,引來了陣陣竊竊私語,有的一臉婉惜,有的握腕長嘆,竟相擠著,要看看這充滿神秘色彩的絕世美男子。
長街上,總會因他而出現混亂,江小浪對這種混亂很無奈,他的手上,提著一瓶酒,走到效外的湖岸,湖泊處,一片寧靜,他喜歡這種寧靜,平常沒事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到這裡來,坐在巨石上,觀賞美景,看著蘆花像雪一般在風中飛舞,舞出了孤獨,舞出了寂寞,也舞出了江小浪心中的憂傷。
他像悠閒的白貓,懶散的坐到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南飛的雁兒,一口一口喝著酒,他喝酒即不快,又不慢,好像每一口,都要經過細細品償,又好像每一口酒,都苦澀難嚥。
有人說人生如夢,如果人生真的如夢,江小浪只希望這個夢能儘快醒來。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再過不久,就是老太爺的生日,他要替東方宏準備一份好禮,可是,要送什麼好呢?
世事就是這麼巧,老太爺的生日,竟然與江小浪的生日,只差了一天。在江小浪十八歲生日那天,江小浪在家中等著父親給他的禮物,可是,他等到的卻是生命的終結。
東方宏說,那一年,他本來是急著趕回家,給老太爺祝壽的,不知何故,那些武林中所謂的大俠,會知道了他的行蹤,並一路阻殺,才誤了歸途。那一年,他們神秘而又奇特的相遇了,那一年,東方宏頭一次沒有及時回家替老太爺祝壽。
今年的生日,又將要到來,東方宏第一次把替老太爺準備生日禮物的任務交給他。只因東方宏要離開家一段時間,至於東方宏要去哪裡,江小浪也沒問,東方宏沒把江小浪帶上,這對於要密謀對付江小浪的東方靜而言,實在是一個大好良機。但東方靜卻偏偏安靜得出奇。
東方莫茹緩步走向他的身後,她的眼中不再有情,取而代之的,是鄙視和一種仇恨。她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緩緩靠近江小浪,江小浪沒有回頭,他己經知道她來了。
她身上特有的少女清香,他到死都忘不了。他悄悄用手捂住心口,心口還藏著一方手帕,心口疼痛依舊,只是他很好的掩飾了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感情。
東方莫茹小心翼翼的靠近著,一步,一步。陽光照在匕首上,閃動著耀眼的寒光。她的手卻不住的顫抖。靠得越近,抖得越厲害,她實在害怕。她這輩子,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可是,現在,她卻動了殺人的念頭!
江小浪說:“你看這南飛的大雁,才是初秋,它就感覺到了寒意。知道寒冬不遠了。”
東方莫茹咬著牙,說:“你的寒冬呢?是不是也該來了?”
江小浪說:“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不是身在寒冬?”
東方莫茹笑了,笑容中,有著譏誚,用帶著輕蔑的口氣,道:“是嗎?你既然身處寒冬,為何不學那大雁,往南飛去?”
江小浪道:“可惜,我不是大雁。我是東方家的一個奴才,大雁可以南飛,奴才卻不可南遷。”
東方莫茹道:“你一路走來,難道沒有聽到大街小項的流言蜚語?”
江小浪道:“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愛怎麼說怎麼說。”
東方莫茹道:“也許,你根本就沒聽明白。可我聽明白了。他們說,你拒絕我,是因為,你喜歡男人。”
江小浪笑了笑,但他的笑容中,卻有更多的無奈,緩緩道:“半年前,你豈非早已因為這事來質問過我?”
東方莫茹臉色蒼白。
江小浪道:“你既然早已知曉,如今,聽人家說說,又何必吃驚?”
東方莫茹咬牙,道:“我本不該吃驚。我本來打定主意,要用真情感動你。讓你……讓你……不要再錯下去。”
江小浪不語。
東方宏莫似是非要一口氣把話說完不可,大聲道:“可是,我發現我錯了!你根本就不可救藥!”
☆、第221節 酒是苦的
江小浪伸手接住一片蘆花,淡淡一笑,道:“你想救我,本就是妄費心思。我對你即無情,又無義。你又何必管我的閒事呢。”
東方莫茹道:“你……”
江小浪將手中蘆花放飛,嘴角邊揚起一抹譏誚的笑容,喝了幾口酒。
東方莫茹己走到他的身後,她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她的心跳在瞬間加速,她的臉色因心跳加速而漲得